「啊~嗯~」那連續不斷令人銷魂蝕骨淫蕩呻吟聲連綿不絕。
畫面中,只見一名赤身裸體女子,正高高撅着自己白花花肥臀,承接着身後兇猛撞擊。
粗壯如同嬰兒手臂般紫紅色男根,在水亮滑膩緊緻小穴里,狠狠抽插着,媚肉因大開大合動作,不斷翻出又收縮。
昏暗室內,一名光裸玉體十六歲少女,正半躺在床上。
她一隻手在桃子般飽滿渾圓乳房上不斷摩挲着,偶爾拉扯着鮮紅硬挺乳頭,任那激烈快感沖向四肢百骸。
另一隻手覆上白玉饅頭似陰阜,掌心有節奏地往下擠壓。纖纖玉指在肥嫩貝肉間快速摩擦着,試圖緩解體內麻癢空虛。
汁液橫流粉嫩小穴,像小魚嘴兒似,玉戶開翕,吐出一灘又一灘透明晶亮淫水。
她半眯着滿含春情、水汪汪狐狸眼,緊盯着av男優那根壯碩堅硬陽具。
好想……好想被一根大雞巴肏進瘙癢難耐小穴里,將她貫穿,將她塞滿。
「嗯啊~」她難以自抑地張開櫻桃小嘴,急促地嬌喘着,涎液順着嘴角向下流淌,沒入被壓在身下黑色大波浪捲髮中。
「啊~嗯,哈~」av女優嬌吟聲越來越密集,似乎是快要到達高潮了。
阮零陵手指此時已經不甘寂寞地摸上了花核,隨着男優抽插速度,摩擦、碾壓、挑撥着敏感小珍珠。
「啊哈!」她玉頸往後一仰,嬌媚明艷臉上一片潮紅,香汗淋漓,濕淋淋騷穴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高潮即將來臨。
就在這緊張時刻,一陣手機鈴聲兀然響起,打斷了她高潮。
「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少女嗔怨道,黛眉顰蹙,玉手在昏暗中,摸向了床頭櫃手機。
接通電話。
「喂,誰呀?」她問了一句,聲音帶着不自知柔媚。
電話那頭人愣了一下,這才回道:「是我。」
低沉渾厚男性嗓音,極富有磁性,帶着點輕微慵懶沙啞,很是性感。
阮零陵聽得頭皮發麻,全身上下好似躥過一陣電流,酥酥麻麻,花穴瑟縮了一下,湧出了一股淫靡花液。
「l先生,你出差回來了?」她嬌笑一聲,一隻手仍拿着手機,另一隻手卻把玩着豐盈乳房,無奈她手太小,怎麼也握不住。
之所以會認識這個l先生,是因為她以前手誤,不小心輸錯了號碼。
第一次聽到他聲音,她就感覺他聲音跟午夜電台男主播似,平緩沉穩,充滿了成熟男性魅力。
然後,兩人在多次通話中,對對方了解愈來愈多。
只是,她至今都不知道擁有這副好嗓子男人,現實中到底長什麼樣?
「是啊,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他低聲呢喃,粗重呼吸聲清晰可聞。
阮零陵難耐地咬了咬艷紅唇瓣,他呼吸間熱氣,像是能通過話筒傳入她耳朵里似,惹得她耳朵有點發癢。
她囁嚅着唇,還未開口,48英寸液晶電視中,突然飛出一道高亢嘹亮嬌吟。
她呼吸忽一滯,完了!剛剛忘了關掉視遙控器!
「咕嚕……」電話那頭傳來男子輕微吞咽唾沫聲音,性感低啞嗓音響起,「你……在偷看a片?」
她動作一僵,臉上火燒般滾燙緋紅,慌忙道:「不是,你聽錯了!」
可惡!遙控器到底去哪兒了?怎麼一直找不到?
林長澤聽着那窸窸窣窣聲響,以及那一聲高過一聲浪叫,不禁啞然失笑。
「你剛剛,是不是在自慰?」
所以,剛接電話時,她聲音很是甜膩嬌媚,讓他動了不該動邪惡念頭,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
「才不是!」阮零陵一口否定,像自慰這麼私密事情,她怎麼敢承認?而且,還是在一個男人面前。
「真不是?嗯?」尾音拉長,上挑,勾起無限春情。
她感覺雙腿一軟,這麼撩人聲音,真很犯規。
「是!我就是在自慰,怎麼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打電話過來,我剛剛都快要高潮了!」她索性將欲求不滿怨氣撒在他身上。
聽着少女嬌嗔聲音,林長澤輕笑着,他坐在房間電腦桌前,將架在鼻樑上金絲眼鏡摘下,視線落在電腦顯示器旁相框上。
照片中,年約十五六歲俏麗少女,穿着較為保守泳衣,拿着泳圈,站在海邊,向遠處招手。
柔順長捲髮在她身後隨風飛揚,少女眉眼舒展,嫵媚多情狐狸眼熠熠生輝,瓊鼻小巧,唇紅齒白。
渾身散發着青春特有朝氣,清純明艷。
沙漏型身材,豐乳肥臀,柳腰不堪盈盈一握。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對碩大卻挺翹乳房,隨着她跑跳動作,肆意晃動模樣。
修長白嫩雙腿,骨肉勻稱。
小巧精緻腳丫,趾甲是淺淺櫻花粉色。
當真是纖穠合度,冰肌玉骨。
第一次和她通話時,聽到她那如出谷黃鶯般清脆悅耳聲音,他便認出是她了。
不過,他這幾個月特別忙,實在沒什麼機會製造偶遇,接近她。
阮零陵說完那番話之後,感覺有些懊惱。在聽到他林到讓人耳朵懷孕笑聲之後,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是長輩眼中乖乖女,是老師同學眼中好學生,她是不容褻瀆玉女一般存在,怎麼在他面前就暴露了「欲女」本性?
「既然我害你少了一次高潮,那……」他拉長了調子,聽得她干着急,「我多賠給你幾次吧。」
「怎麼賠?」
「你想我怎麼賠?」他反問她,迷離醉人桃花眼噙着笑意,不知不覺間,給她布下了意亂情迷陷阱。
肏我!
阮零陵努力將快要溢出雙唇兩個字,默默吞了回去,故作天真道:「我不知道。」
「你有沒有試過電話性交?」他說着,聲音沙啞,帶着令人不忍拒絕誘惑力。
「沒有。」
「剛好我也是第一次,要不要試試?」林長澤低頭睨了眼西裝褲中,逐漸林醒陰莖,他對她總是容易動情。
「怎麼試?」阮零陵也懶得再關電視了,就這麼倚靠着床頭,半躺在圓形大床上。
少女聲音軟糯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光是聽着,就叫他尾椎骨莫名騰起一陣電流般酥麻感。
「你已經脫光衣服了?」他問。
儘管有些羞澀忸怩,阮零陵還是坦白了,「嗯,洗完澡之後,沒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看av自慰了。」
這樣說,他是不是會覺得她很騷啊?
不過,說出來時候,心底湧起那種羞恥感,讓她覺得有些興奮。
「這麼騷?呵,我以前還真沒發覺,原來你骨子裡這麼淫蕩,小騷婦。」
他聲音很是溫柔寵溺,最後那三個字,竟不會叫她覺得是種辱罵,倒像是一種愛稱。
「那你還說要跟我電話性愛呢,你不也很淫蕩?」
「我可跟你不一樣,我不是那麼重欲人。」
他很少看a片,也極少自慰。
目前為止二十二年裡,除了她,也沒對哪個女人動過情。所以,至今都還是個處男。
「切~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那你為什麼還提出要賠我高潮?」欲蓋彌彰。
「只是,你剛好最合我胃口,能讓我食慾大增,容易引起我性趣而已。」
他話,聽得她心中似有小鹿亂撞般,心臟怦怦亂跳。
「油嘴滑舌。」她嬌嗔道,花徑因為他甜言蜜語而感到酸麻難耐,像是有千萬隻螞蟻爬過似。
他又在笑,光是聽着他慵懶笑聲,就能讓她私處,分泌出大量情動花液了。
「從哪一步開始比較好呢……」他喃喃自語,說話間,帶着輕微喘息。
她聽見了腰帶解開聲音,以及褲子拉鏈被徐徐拉開聲音。
阮零陵吞咽着唾沫,有些期待。
「你是不是勃起了?」她用天真爛漫口吻問他。
「是啊,直挺挺大肉棒,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發怒眼鏡蛇,直直地矗立在那兒。」他瞧着那粗大堅硬深紅色陰莖,細細描述給她聽。
「它看起來有嬰兒手臂那麼粗,龜頭有雞蛋大小,高高翹着,深紅色,就像有生命似,一跳一跳。」
阮零陵聽得騷穴一緊,「好大啊~我想摸摸它,想用舌頭舔它。」
林長澤吞咽着唾沫,右手握上了那根龐然大物,喉間溢出銷魂低喘。
「它好燙,」她說着,將左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湊到了嘴邊,「我要開始張嘴,用舌頭去舔你大雞巴了~」
說罷,她啟唇含入不久前還沾滿了淫液手指,香舌舔弄着那兩根手指,發出嘖嘖水聲。
林長澤不輕不重地套弄着那根粗壯,鈴口沁出透明液體剛好充當了潤滑液。
他閉上眼,腦海中,幻想着阮零陵正用嘴巴含着他肉棒樣子,她靈活香舌舔過陽具柱身,偶爾還會親親腫大龜頭。
「把我龜頭含進去……」他粗喘聲就是最催情春藥,不斷引誘着她。
「唔,」她手指不小心探得有點深,感覺有點噁心想吐,「太大了,含不下……」
「含住!」他命令道,「不准咬,用力地吸。就像是小孩子喝奶一樣,把我精液給吸出來!」
阮零陵張大了嘴巴,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將軟嫩濕滑小嘴兒塞得滿滿當當。
分泌而出大量涎液,因為來不及下咽,而順着嘴角流淌下來。沿着向後微微彎曲成優美弧線纖細皓頸,途徑凹陷精緻鎖骨,攀上高聳挺立雪峰。
她努力吮吸着自己手指,發出嘖嘖水聲,攪得他腦子一片混亂。
上下套弄陽具速度不斷加快,一松一緊間,指尖偶爾勾畫一下圓潤龜頭,輕按沁出滑膩液體鈴口。
「再吸大力點,用手撫摸一下我陰囊,它很敏感,你動作要輕一些,別捏壞了……」
他用粗啞聲音蠱惑着她,聲聲輕喘聽得她全身酥麻。
她含着手指,只能發出「唔唔」聲,眼角不自覺地沁出了淚珠。
她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男子沙啞粗重低喘瞬間充斥着整個房間。
她閉上眼,想象自己正含着男子性器,帶着點雄性特有麝香味在口腔中蔓延。
另一隻手輕輕覆上了沉甸甸飽滿胸乳,她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懇求道:「不行了,我奶子好漲,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低笑一聲,揶揄道:「你幫我弄射了,我再幫你揉。」
「哈~你好壞哦!那人家自己揉,不要你了~」
她說着,右手大力地揉搓着柔軟渾圓,將它捏成各種形狀,雪白乳肉從她指縫中漏出來。
她感覺很是不滿足,身體每一寸,都被一種名為空虛寂寞不明分子啃噬着,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
她渴望有一雙寬厚溫暖大掌,可以愛撫她,揉捏她,玩弄她嬌嫩年輕身體。
「你怎麼揉?說給我聽聽。」
「唔~」阮零陵呻吟着,嬌喘連連,「我用手從下面拖住我奶子,稍微往上抬一抬,撥弄一下,它就像是果凍一樣,一彈一彈,晃起一陣白花花乳波。」
「嗯~它晃時候,那種酥麻脹痛感好明顯啊~」
林長澤掀起眼帘,瞧了眼那張照片,再次閉上眼,腦中是她臉上一片紅潮,香汗淋漓,波濤洶湧淫靡畫面。
想象中,她一邊含着他玉莖,一邊撫摸着自己柔軟乳房,兩條修長細腿緊緊靠攏,饑渴難耐地摩擦着,花縫滲出潺潺春水。
「雖然我才十六歲,但是,我奶子很大,是漂亮飽滿半球形,我一隻手完全握不住。」
「手感又滑又嫩,就像是剝了殼雞蛋……嗯~我乳頭是很漂亮粉紅色,我現在,在捏我乳頭~」
她細細描繪着,兩指夾起緋紅色一顆茱萸,向外拉扯,輕微疼痛感襲來,叫她性慾高漲,小腹更加酸脹難受了。
「你乳頭硬了沒有?」他問。
「嗯,硬了,它摸起來就像是一個紅豆,你摸摸它,好不好?它真好淫蕩,好想被人又摸又吸~嗯啊~我這對奶子明明這麼漂亮,卻從來沒被別人摸過……」
她有些遺憾地說着,大拇指將乳頭往下按了按,又是一陣嬌吟。
「小騷婦,你這淫蕩奶子,除了我,誰都不准摸!」
「嗯~」阮零陵高高仰着頭,「你摸啊!啊!~」
她彈弄了一下那顆艷紅挺立紅豆,感覺像是有一根線,從乳頭連接着酸脹陰道般,她陰道瑟縮了下,小嘴翕動,發出輕微水聲。
「小東西,別忽略了另一個奶子,」他提醒着她,「把你奶子挺高點,我幫你摸摸。」
聞言,她挺高了上半身,右手撫上了左胸。
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上了她晶亮香津,摸起來濕淋淋一片。
「嗯,濕濕,我口水不小心流到上面去了。」
她懊惱地說着,惹得他低笑,「好了,你把手指從嘴巴里拿出來吧,好好愛撫一下自己,就想象成是我手,一點一點,撫摸着你身體。」
「唔~」她乖巧地將手指從嘴裡抽了出來,手指沾滿了濕滑唾液,竟有幾分像是下面那張小嘴吐出愛液。
在她緩緩將手指拿出瞬間,拉扯出幾道銀絲。銀絲斷裂,搭在她下巴上。
「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射嗎?」她嬌弱地問了一聲。
林長澤看着手下那個堅硬碩大陰莖,無奈地笑了笑,「還沒。」
這麼持久?阮零陵饑渴難耐蜜穴狠狠一縮,還沒被進入呢,就已經能想象到那種能讓她瀕臨死亡極致快感了。
「我現在要把兩隻手都放在胸上,輕輕地揉你乳肉,然後重重地啜飲你乳頭……」
她聽着他曖昧低啞聲音,心悸不已。
「嗯啊~」她頭往後一靠,雪峰高高地挺着,腰背彎成美麗線條。
身上沁出一層香汗,一滴從她額角沒入雙峰之間,滾過腰腹,墜入高高隆起陰阜。
她富有彈性臀部緊貼着床,雙腿難受地交纏在一起,不斷摩擦着,意圖通過雙腿摩擦,緩解小穴瘙癢難耐。
「啊!啊~唔~好難受啊,我小穴好癢,好想被大肉棒肏進去,你快點進來好不好?」她楚楚可憐地哀求着他。
聞言,林長澤手不小心一個使力,差點把自己弄得泄了出來。
「好,我現在就摸摸,看下你小穴夠不夠濕。」
阮零陵停下撫摸着乳房右手,沿着纖細腰肢,撫過酸脹小腹,在雪白陰阜上用力按壓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
「什麼好舒服?嗯?」又是撩得人心裡發癢鼻音,伴隨着他粗喘,聽得她按壓速度不由得更快了。
「我在弄我陰阜,我是個天生白虎~你喜不喜歡啊?還是你比較喜歡陰毛比較多?」
她不確定地問他,竟隱隱有些惴惴不安。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他情意綿綿地說着,說得她怪難為情。
電視機里,那個男優正伸出舌頭舔舐着女優的陰部,看得她淫水嘩嘩地流。
「唔,我都幫你含大肉棒了,你可不可以幫我舔一下啊?」她含羞帶怯地詢問他。
「好啊,把你的腿張大點……」
阮零陵將雙腿大張,彎曲折成「m」形,漂亮的粉色花戶正對着畫面中的男優。
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又忽的起身,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中翻出一個粉紅色的上了鎖的小木匣。
「你在做什麼?」
「我在找舔陰器……」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的臉頰滾燙,看着手中那個肉粉色的舔陰器,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仿真人舌頭的設計,舌面布滿了凸起的小顆粒,而且,還能上下左右地震動,像是海面掀起了連綿不絕的大波浪似的。
「你經常用情趣用品嗎?」他戲謔道。
阮零陵坐回原位,這才驚覺屁股底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估計完事後,又得洗了。
看樣子,下次還是鋪一層浴巾會比較方便。
「我……我買了沒多久,今晚是第一次用……」她羞答答地回答着,「因為我比較敏感,稍微弄一下就可以高潮了,而且我還是處,所以之前就沒買……」
「只是,現在突然想試試……」說完,她打開了舔陰器的開關,聽着那輕微的聲響,興奮地將那波動起伏的舌面,放在挺立的乳尖上。
「啊~你舔得我的奶子好舒服啊!」她仰着頭,嘴巴微張,浪蕩地溢出一聲聲嬌吟。
林長澤一旦幻想到,自己現在正捧着她那對高聳的雄峰,揉捏着,舔吸着,就覺得心癢不已。
「唔,你的奶子好香,好甜……」他低啞地呢喃着,感覺口乾舌燥的,「我好渴,快把你的腿張開,我要喝你的蜜水解解渴。」
「嗯~」阮零陵張開腿,將舔陰器緩緩下滑,舔過平坦的腰腹,在肚臍眼逗留了一下,然後順着陰阜,舔到了粉嫩肥厚的大陰唇。
「哈!~你舔得我的陰唇好癢啊!」
「呵,我幫你輕輕咬一下,撓一下,讓你沒那麼癢,好不好?」
「好。」她回應着,右手拿着舔陰器繼續在陰唇游移,左手憑藉濕黏的液體,在陰唇上快速滑動,偶爾輕輕地捏起,輕微的疼痛近一步刺激了她的性慾。
「啊~哈!不行了,小穴裡面又癢又濕,你快點幫我舔乾淨啊!」她有些急不可耐了。
「把你的貝肉分開,我要去舔你的蜜洞了!」他伸舌舔了舔櫻粉色的薄唇,套弄肉莖的速度更快了。
阮零陵顫抖着,用手將兩瓣貝肉朝外翻開,露出裡面從未被人窺視過的嬌嫩私花,一陣涼意驀然襲來,惹得她嬌軀一顫。
畫面中,那個男優舔得正歡,舌頭剛好對着她的方向。
「啊!快,快舔我的騷穴!好難受啊!~」她將那個舔陰器放在了花穴外,任它舔舐着她玉洞,震顫着她的小陰唇。
「哈!~真的好舒服啊!你好會舔,舔得我都快要高潮了!」
電話那頭的林長澤聽着,索性開了免提,解放了左手後,端起擺放在桌上的精緻瓷杯。
乾涸的雙唇碰上甜潤的清水,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吞着她的玉液般。
「我想舔一舔你的小豆,它現在肯定也騷得快要受不了了。」
「嗯~」她呻吟着,將舔陰器放在腫脹挺立的花核上,體內瞬間迸發出更深層次的快感。
「啊!受不了了,我要丟了!~」她大叫一聲,花徑情不自禁地抽搐着,花壺深處湧出大灘花液,腳尖忍不住繃直,渾身細細地顫慄着。
林長澤套弄陽具的速度更快了,像是要擦掉一層皮似的,急促的喘息聲盈滿了偌大的房間。
「我,跟你一起!」
「哈啊!——」
高亢拔尖的女音從手機那頭傳出,他知道,她現在肯定高潮了。
她的騷穴,高潮時會緊緊地咬着他的玉莖不放,層層媚肉會將他裹緊……
「嗯!」隨着一聲悶哼,林長澤舒服地閉上了眼,馬眼噴射出一股濃稠的白色濁液。
「好舒服啊!」高潮結束後的阮零陵,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連根手指都懶得動。
「嗯,的確很舒服。」他的聲音有些喑啞,看着不小心被弄髒的電腦桌,有點懊惱,「抱歉,不小心弄到你身上去了。」
「什麼?」她沒反應過來,他剛剛貌似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們隔着電話做愛,你怎麼可能弄到我身上啊?」
林長澤抽出紙巾,溫柔地擦拭着那個不小心沾了精液的相框。
他剛剛射的時候,沒控制好方向,居然射到了她的照片上。
「呵~沒什麼。」
想到了什麼,他問:「大晚上的,你在房間裡看a片,還叫得那麼大聲,你爸媽不管你嗎?」
「我爸媽都出差了,估計要到下周日才回來呢!」
「這樣啊,也難怪你敢叫得那麼淫蕩了。既然我們都發展到這一地步了,你還是不肯告訴我,你的學校和班級嗎?」
阮零陵咬了咬唇,有些猶豫,「不了,反正我們現實中,是不會有交集的,彼此沒必要知道那麼多!」
林長澤勾唇淺笑,邪魅惑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玩味。
她說沒有交集,就真的不會有交集麼?
「嗯,好吧,如果你堅持這麼認為的話。」
他頓了頓,睨了眼地上那一灘濃稠液體,「既然我說過要賠你幾次高潮,明天還來麼?」
雖然有些羞澀,但阮零陵還是支支吾吾地應了下來,「嗯,明晚這個時候嗎?」
「看你方便吧,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早點休息吧。」
兩人又絮絮叨叨聊了會兒,這才掛了電話。
……
前一晚激情過度的後果,就是阮零陵坐上公交車去上學的時候,眼睛差點睜不開。
一路上,都迷迷瞪瞪地半睜着眼睛,目光迷離恍惚,整個人顯得精神萎靡,毫無生氣。
公交車一路搖搖晃晃的,她睡得並不踏實。
突然聽到車內一陣吵鬧,尤其是坐在她前排和她鄰座的那三個女生,都激動不已地討論着什麼。
「同學,我們能不能換個座位啊?」鄰座的那個女生問道。
阮零陵慵懶嫵媚地掀起眼皮,懶懶地瞧了她一眼,「唔?」
為什麼突然要求換座位?
見那個女生緊張兮兮地望向車窗外,她尋着她的視線看去。
現在是紅燈。
公交車旁停了一輛低調奢侈的黑色賓利,后座的車窗半敞,露出一張堪稱驚世絕艷的面容!
男子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沉穩地端坐在后座靠右的位置,似乎是在跟別人交談,不時點頭、說話以做回應。
那張貌勝潘安的俊容,每處都似經過上帝的精心雕琢,叫人莫敢逼視。
說實話,阮零陵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人——
他戴了副精緻的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是斯文儒零。眼鏡下,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燦若朗星,攜着幾分溫潤暖意,又隱隱氤氳着一層淺淡疏離的寒意,似笑非笑,溫和卻又淡漠。
鼻若懸膽。淡粉色的薄唇微抿,嘴角微微上揚至恰到好處的弧度。輪廓深邃,下頜線條堪稱完美。
他身着一件白襯衫,襯衫紐扣一絲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藍灰色斜紋的領帶老老實實地系好,外搭一件黑色雙粒扣西裝外套。
身材精壯,氣宇軒昂,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慾氣息。
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而言,無疑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阮零陵吞了吞唾沫,突然涌生出一種想動手撕爛他的襯衫,扯開他的領帶的衝動。
「同學,拜託你,你就跟我換下座位吧。」鄰座女生的眼睛釘在了那個男人身上,說話卻是對着她說的。
阮零陵又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番,稍微調整了下坐姿——為了更方便她欣賞美色。
「抱歉,我懶得換。」
而且,她也捨不得換,即使現在距離轉變為綠燈僅剩短短的十幾秒。
車上有不少坐在靠左位置的女生都在交頭接耳地談論着他,拍照的拍照,發論壇的發論壇……
的確,豪車加美男的搭配,足夠引起一陣騷動了。
阮零陵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突然很好奇,這個長得那麼好看的男人,床上功夫怎麼樣?
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看看這樣一個禁慾系的成熟男人,在床上,會有怎樣的表現。
他會不會像l先生那樣,低喘連連,對她說些淫詞浪語,挑起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性慾?
不過……
她這輩子怕是沒機會了。
今時今日,能在這短短几十秒內,得見他的美色,便足夠她歡喜很久了。
還剩五秒鐘……
他抿唇一笑,視線緩緩調到了車窗外,手搭上玻璃升降器,似乎是打算將車窗升上去。
阮零陵見狀,略有些遺憾,連最後幾秒都不讓她看?
四秒……
車流已經迫不及待地向前緩慢挪動了。
最後三秒……
林長澤的眼睛往上一瞥,竟剛好撞上了她那雙翦水秋瞳。
他嘴角的笑意漸濃,眼中有某種不可名狀的光亮,似流星般轉瞬即逝。
「天啊!他、他看到我了!還在對我笑!」車裡一女生興奮地驚叫着。
「胡說,他分明是在對我笑!天啊!他真的太帥了!」
「……」
那些女生為此不斷爭論着,阮零陵也是滿腹狐疑,他到底為何而笑?
綠燈了,車輛繼續向前駕駛。
阮零陵看着那輛在前面揚長而去的豪車,忍不住遺憾地嘆了口氣。
腦中,忽的浮現出他剛剛嘴巴翕動的模樣。
他那時說了什麼?
她不懂唇語,沒看明白。
然,林長澤那時看着她穿着的那身校服,說的是——馨德女高。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放學,打了一天瞌睡的阮零陵搭乘公交車回家。
在經過某一路段的時候,她頭靠車窗,眼睛始終盯着外面的車流,試圖尋找早上見到的那一輛黑色賓利。
可惜,尋而無果。
回到家時,想起昨晚還約了l先生,今晚再來一次電話性愛,她感覺小腹忽的涌過一陣強烈的暖意。
不得不說,她還真是期待啊。
草率地煮了點東西果腹,她便開始做作業了。
畢竟,早點做完作業,才方便做羞羞的事,不是嗎?
更何況,她雖然不是成績拔尖的優等生,卻也是個中規中矩的好學生啊!
只是,這數學……真的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在她第n次抓耳撓腮,仍是怎麼都解不出數學大題,並決定明天早點去學校借作業抄襲後,她終於鬆了口氣,放過那個被數學折騰得幾近崩潰的自己。
昨晚是在臨近夜間十一點跟l先生電話性愛的。
她看了下時間,現在不過十點,她大可以悠哉悠哉地洗個澡,慢慢等候。
她拿着手機走進浴室,放了首輕緩抒情的藍調音樂,備了一缸熱水,因為加了泡泡浴液,浴缸上面浮滿了夢幻的白色泡沫。
褪下身上所有的束縛,她打算先簡單地沖洗一下。
但是,當熱水自噴頭噴灑而出,沖刷着她堅挺傲人的雙乳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水潤清澈的雙眸看向蒙上了一層水霧的全身鏡。
鏡中的少女,正值花樣年華,嬌俏妍麗,亭亭玉立。
烏黑有光澤的長髮,高高在腦後盤起,露出纖長優美的天鵝頸。
膚如凝脂,因為熱水的薰染,透着嬌艷的粉色。
碩大的雙乳,並沒有受重力的影響而下垂,相反,它們高聳挺拔,充滿了誘惑力。
腰肢纖細,腰部後側還有兩個漂亮的腰窩,往下連接着豐滿的蜜桃臀……
以及,從未有人涉足的秘密花園。
阮零陵的纖纖玉手不自覺地摸上了自己的椒乳,看着鏡中那個媚眼如絲的自己。
呵,她還是第一次從鏡中看自己是如何取悅自己的。
有點羞澀。
她掂量了下她那一隻手完全掌握不住的乳房,忍不住想:如果是l先生的手,不曉得他能不能將它牢牢把握在掌中呢?
如果……如果是今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會不會喜歡她的這對大白兔?
嘖,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淫蕩,一邊自摸,一邊幻想着那個男人會如何玩弄她。
她的雙手在小蠻腰和臀部間輕撫了一下,然後,纖腰慢慢扭動,翹臀緩緩畫圈,搔首弄姿,竟在浴室跳起了動作輕佻,惹人血脈僨張的舞蹈。
少了衣服的阻隔,每個動作帶給她的感覺更加明顯,刺激更大。
雙手在椒乳外緣揉動,晃起一陣炫目乳波,肩膀抖動,胸乳上下震顫得更厲害了,堅硬的小紅豆顫巍巍的,有些楚楚可憐。
水蛇腰柔若無骨地扭動着,胯部快速地往前挺,向後退,模擬着活塞運動的動作,好似她正站着跟男人交合似的。
身姿婀娜妖嬈的她,若是赤身裸體站在舞池中央,該有多少男人會為她折腰?
他們會用下流猥瑣的眼神,視奸她美麗的私花,然後他們會發現她早已動情,花液汩汩而流。
也許,他們還會勃起,一邊說着骯髒下流的話,一邊快速套弄肉棒,對着她擼一發,集體將腥臭的精液射向她。
這真是太淫蕩了。
她的手沿着恥骨下滑至陰蒂的位置,輕輕揉弄了一下,便落在了大腿內側。
沾了一手濕濕黏黏的透明液體。
比起跟一大群男人發生混亂的性關係,滿足自己淫蕩瘋狂的性幻想……
她更想找到一個愛她入骨,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
他會陪她在慾海浮浮沉沉,溺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
阮零陵對着鏡子拋了個媚眼,一個優零轉身,竟坐在了浴缸壁上,微涼的觸感刺激着麻癢的花蕊,惹得她現在恨不得趕緊找點什麼東西摩擦下體,以便早點攀上極樂巔峰。
她一腳跨進了浴缸,一腳踩着地面,騎在了浴缸壁上。
潔白光滑的浴缸壁,隨着她前後摩擦的動作,分開兩瓣嬌嫩的花瓣,碾磨着敏感多汁的花心。
「啊~」阮零陵嬌喘出聲。
熟悉的鈴聲響起,驚得她倒吸了口涼氣。
又是誰在這個時候打斷她?
看到那串眼熟的號碼,她挑了挑眉,接通。
「l先生,這是你第二次打斷我的好事了。」她佯裝微慍道,比起指責,更像是在對他撒嬌。
林長澤有一瞬沒反應過來,愣了一秒後,輕笑,「你又在自慰啊……嘖,想不到你的性慾這麼強。」
阮零陵的小屁股在浴缸輕輕扭動,撅着紅潤的小嘴,咕噥道:「是啊!我的性慾很強的!怎麼,不行麼?也沒礙着你什麼事吧?」
倒是他,三番兩次地打斷她。
林長澤坐在轉椅上,右手把玩着一隻鋼筆,在確定合同沒問題後,在紙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倒是敢把話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的……
估計是不知道,打臉有多疼吧?
「當你的男人,還挺辛苦的。既要餵飽你上面那張小嘴,還得餵飽你下面那張。」
他可沒忘記她是一個吃貨,明知道自己芒果過敏,卻還是忍不住去吃芒果千層……
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在家,過敏得嚴重,也不知道打120,而是先打電話給他。
「嗯哼!本小姐的男人,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不如單着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在浴室嗎?我聽到水聲了。」
「是啊!我在浴室……其實,我還蠻想試試在浴室跟男人做愛的。」只是,迄今為止,她一個男人都沒經歷過。
林長澤莞爾,浴室play?似乎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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