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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昶聽楊警官說完，繼續問道："楊警官，這三位大師失蹤前有沒有什麼反常之處？"
"倒是有一點，"楊警官想了想，回答說："三位大師失蹤前都收到過一筆數額可觀的訂金，應該是接了什麼大活兒。但奇怪的是，我們徹查了她們的戶頭，也詢問了所有親屬，都沒有找到這筆錢的來源。"
沈瞳聽到這裡，微微蹙眉問道："這訂金數目很大嗎？"
"很大，"楊警官點頭說，"每人一萬大洋，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之後，三人又詳細詢問了一些案件細節，但令人失望的是，楊警官目前掌握的信息確實十分有限。
離開警署時，夕陽已經西沉，街頭巷尾開始點亮燈火。
林明昶看了看天色，建議今天先送程思韻回家，明天三人再相約去趙韻蘭的工作室看看。
第二天一早，四人在茶樓匆匆用過早點後，就圍坐在一處商議接下來的調查計劃。
他們時間緊迫，只有幾天的調查時間，顯然分頭行動效率更高。
子歸和曉霜決定先去找李芸聊聊，看能不能問出贗品是怎麼回事，然後還需要再趕去展館，曉霜還得完成當天的拍攝。
而沈瞳和林明昶則直接去三位大師的工作室，那裡是她們最後出現的地方，很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
四人約好日落前在展館門口匯合，便各自出發了。
子歸和曉霜按照程思韻提供的地址，來到一處幽靜的老式里弄。
這是長沙城南一帶保存較好的民居區，青磚灰瓦，窄巷深深。
程思韻已經如約在李芸家巷口等候了，三人沿着石板路走到門口。
曉霜看了一眼李芸家緊閉的院門，"思韻，咱們貿然登門，李芸會見我們嗎？"
程思韻用手輕輕按了按胸口，"只能碰碰運氣了。"說完，抬手叩響了木門。
片刻後，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隨即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臉——正是昨日在展會上直言不諱的李芸。
當看清來人是程思韻時，李芸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當即就要關上門。
程思韻急忙伸手抵住門縫，"李芸姐，等一等！我是為了老師而來的！"
"程思韻，你還有臉來見我？"李芸冷聲道，仍用力想要關門。
"李芸姐，趙老師也曾是我的老師，我是真心擔心她們的安危，真心想找到老師的下落！"程思韻近乎哀求地說。
李芸聽到這裡，眼神稍微軟化了些，"如果你真的關心趙老師，為何你父親會拿着那件贗品大肆宣揚展出？"
程思韻直視李芸的眼睛，"李芸姐，請你相信我，贗品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無所知。這兩位是我請來的私人偵探，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找到老師們的下落。"
李芸目光在三人臉上掃過，沉默片刻後，終於嘆了口氣，側身讓開門口："進來吧，不過我沒太多時間。"
三人這才進入院中，這是一處個普通的民居小院，有限的空間被主人收拾得井井有條。
李芸將他們引入堂屋，用粗瓷茶碗倒上涼茶後，神色淡漠地坐在對面。
"說吧，你們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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