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傑和阿信靜靜地聆聽著凱文的陳述。凱文雖然仍然虛弱,但他的回答開啟了一扇希望的大門。
黃仁傑決定繼續追問,他問道:「平常都是怎麼進行交易的呢?交易的內容大部分是什麼?」
凱文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回答道:「我不清楚實際的交易內容,因為我只是負責接頭和傳遞信息。但據我所知,交易內容可能包括金錢、生活必需品和其他物品。」
黃仁傑點點頭,他們總算開始有了一些線索。接下來,他問道:「那個位置在哪裡?」
凱文思考了片刻,然後回答道:「位置大概是在城南區,鄰近工業區的小公園,叫做『城晨公園』。我們會把物品放在中央噴泉旁邊的長凳上,然後等待對方的指示。」
黃仁傑和阿信交換了一個重要的眼神,他們知道現在有了一個可能的突破口。城晨公園的位置提供了一個具體的地點,他們可以前往調查,也許能夠找到更多有關組織和眼鏡蛇王的線索。
阿信不甘心地問:「你怎麼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凱文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他的聲音顯得疲憊,但卻充滿了誠實:「剛剛才要被你們殺了,我不想再編什麼謊言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繼續向他們警告組織的危險性,他描述了組織的無情和影響力,以及他們對於任何威脅的殘酷手段。凱文緩緩地接著說:「之前有一個人,他接頭的時間不小心晚了五分鐘。那天晚上,他就死在了街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
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回憶,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這個組織毫不留情,他們對於任何錯誤都不會手軟。他的死是個警告,警告所有車手幫的人,不要再犯任何錯誤。」
黃仁傑和阿信聽得入神,他們深知現在他們所面對的對手是多麼冷酷無情。這段描述讓他們更加確信,他們必須謹慎行事,因為一個小錯誤可能會帶來致命的後果。最後,他嘆了口氣,表現出一種絕望的情緒:「我看我們都活不了了。」
黃仁傑聽完凱文的描述後,他默默地記下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隨後,他示意阿信放開了凱文。凱文感到訝異,他想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放過他。
黃仁傑看著凱文,冷靜地解釋道:「我們是一家偵探事務所,我們的目標是解開謎團,找到真相。我們不是像那些黑幫一樣行事。你已經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這有助於我們繼續調查。」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遠處傳來陣陣機車的引擎轟鳴聲。當陣陣機車引擎轟鳴聲漸近,凱文的臉上浮現出極度瘋狂的笑容。他一手捂著臉,另一手揮舞著,似乎在狂歡。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像一匹困獸,現在卻擁有了反擊的機會。
黃仁傑和阿信迅速對視一眼,他們心知現在的情況極度危險,事情可能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凱文的瘋狂笑聲在頂樓的天台上迴蕩,宛如預示著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
凱文意味深長地嘲笑著:「你們以為抓住我就能解決問題了嗎?車手幫不會坐以待斃的,他們已經知道我被你們抓住了,現在他們來找我,你們也難逃一劫!」
黃仁傑皺了皺眉頭,他們來不及問清楚更多問題,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阿信的手已經放在腰間,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突發情況。頂樓的天空中,機車引擎的轟鳴聲變得震耳欲聾,顯然有一大群人趕來了。
機車引擎的轟鳴聲愈來愈近,震耳欲聾。一大隊的機車騎士快速圍繞著建築物,每一位騎士手持各種危險的武器,從棍棒到刀具,甚至有人腰間藏著閃亮的手槍。他們的到來,彷彿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襲擊,讓頂樓的天台瞬間變得緊張不安。
凱文看到這一幕,立刻衝到了平台邊緣,他揮舞著雙手,示意著身後的兄弟們趕快救他出來。然而,他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因為其中一名來襲的人直接掏出手槍,瞄準了凱文,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子彈在黑夜中射出,劃破空氣,伴隨著尖銳的聲響,直奔凱文。但就在那一刻,阿信迅速反應,他一把扯過凱文,將他拉到地上,子彈卻擦過了他們的頭頂,擊中了頂樓的一根鐵欄杆,發出刺耳的金屬聲響。
隨著子彈的響聲,混亂爆發。機車騎士們開始向偵探事務所的成員們展開攻擊,棍棒和刀具舞動間,發出隱隱的光芒。
在混亂爆發的時刻,黃仁傑迅速察覺到旁邊的大樓可能是唯一的避難出口,他高聲呼喊著大家往那邊跳下去,然後奔向巷口。他知道他的車停在那,可以成為他們的逃脫工具。然而,凱文崩潰地大喊著不要,顯然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
阿信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了下去,「媽的!閉嘴!要就趕快跟著跑,不要就自己趕快去死一死,不要在這邊像個娘炮一樣哭哭啼啼的,煩死人了。」
隨後,黃仁傑率先跳上了旁邊房屋的樓頂,隨後大家相繼跟上。騎士們看到黃仁傑一群人的突然移動,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他們開始向隔壁棟大樓圍了過去,每個人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威脅。
幾個手腳比較快的騎士已經爬上了事務所的頂樓,他們瞥見黃仁傑一行人跳到隔壁樓的樓頂,立刻追趕而去。在夜晚的黑暗中,他們像獵人一樣穿越屋頂,追逐著他們的獵物,決心不讓他們逃脫。這場追逐變成了一場危險的生死之戰,只有最聰明和最堅韌的一方才能生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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