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另一处府邸位于城市的边缘,俯瞰着整个市区,宛如一座矗立在绿树成荫的山坡上的哥特式城堡,富丽豪华。庄园采用哥特式建筑风格,尖顶高耸,窗户狭长,仿佛中世纪的遗迹。每一扇窗户都镶嵌着彩色玻璃,阳光透过时,投射出斑斓的色彩,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别墅内的装饰更是奢华无比,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昂贵的地毯柔软厚重,古董家具散发着历史的气息,无一不彰显着季家的财富与地位。
早年季临川的父母和爷爷住在这里,后来父亲死后。
爷爷去了庄园,只留母亲一个人在这里独居。
季临川刚推开别墅的大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他眉头微皱,加快了脚步。
“你们季家是什么意思?舒瑶为你们付出了那么多,结果你们说解约就解约?”
沈晚芬的声音尖锐而愤怒。
“沈女士,请你搞清楚状况。我们季家不欠你们什么,更不需要被你敲诈勒索!”
季夫人语气冷淡,带着一丝不屑。
“敲诈勒索?你们季家有的是钱,区区1000万对你们来说算什么?你们要离婚可以,但必须给舒瑶一个交代!”
沈晚芬不甘示弱,步步紧逼。
季临川走进客厅,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够了,都别吵了。”
两位女士同时转头看向他,季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而沈晚芬则是愤怒和不满。
“临川,你来的正好,你妈竟然说我是在敲诈你们!”
沈晚芬抢先开口,声音中带着控诉。
“沈女士,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季家不是提款机。”
“舒瑶的事情我们会处理,但你这种行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季临川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季临川,你这是什么意思?舒瑶可是你的妻子!”沈晚芬显得有些激动。
“正因为舒瑶是我的妻子,我才不希望她被卷入这些无谓的争吵中。
”季临川的目光冷峻,语气坚定,“至于离婚的事情,我从未考虑过。”
季夫人冷笑一声:“当初舒瑶跟临川结婚,我本来是不同意的,要不是临川坚持,根本轮不到你的女儿!你们应该知足!”
沈晚芬也不甘示弱:“当初,要不是我女儿跟他结婚,季氏家族的股票早就跌到破产了!”
就在这时,舒瑶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争吵。
她的目光在母亲和婆婆之间游移,最后停留在季临川身上。
他的表情很是不悦,眼神冷冷的。
“妈,婆婆,临川,你们在吵什么?”舒瑶的声音有些颤抖。
“舒瑶,你来了正好。”沈晚芬走到女儿身边,拉住她的手,“你告诉他们,你是怎么被他们季家欺负的!当年…”
“妈,别说了。”舒瑶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不想再听这些了。”
沈晚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一把抓住舒瑶的手,语气变得更为激烈:“舒瑶,你别怕,有妈在呢!”
“妈,够了!”舒瑶拉住她就往外面走:“我们回去吧”
季临川走上前,声音明显温柔了几分:“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妈,你怎么不接电话。”舒瑶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看向自己的妈妈。
“医院,瑶瑶你怎么了?”沈晚芬突然明白,貌似很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有点贫血而已,医生说多休息就好了。”
就在这时,季夫人幽幽地走到客厅餐桌边,把一只玫瑰缓缓插入花瓶,冷冷瞥了一眼她们母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沈女士,您今天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些陈年旧事吧?”
沈晚芬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
“季夫人,我说了,我今天就是为了给我女儿讨个公道!你们季家对她的欺负,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季夫人冷笑一声:“讨公道?还是想讹诈些钱财?“沈女士,你的把戏我们早已见识过了。”
“让自己的女儿给我儿子下药,这种下三滥也只有你做的出来!”
此言一出,舒瑶感到意外又羞愧,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妈,够了。”季临川打断她,声音冷了几分。
“你!”沈晚芬脸色一变,正要反驳,却被季临川打断。
“沈女士,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舒瑶,她生病了,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无休止的争吵。”
沈晚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这也是为了舒瑶好啊。你知道的,我一个孤寡老人,靠的就是舒瑶这点钱过日子。你们季家这么有钱,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母女的难处?”
季临川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沈晚芬的说辞已经有些不耐烦:“沈女士,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给过你们好几次钱了,但每次你都变本加厉。”
舒瑶站在一旁,显然她完全不知情,她的脸上全是震惊,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原来妈妈一直在向季临川索要钱财,难怪她一直被季临川人看不起!
她急忙走上前去,拉住母亲的手,声音微微颤抖:“妈,够了,我们走吧。”
她稍微用了点力气,沈晚芬却一动不动,“你干什么!”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甩开舒瑶的手,眼神坚决:“不行,我今天必须要拿到这笔钱!”
她的态度强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舒瑶的心头一阵难堪,眼角泛起泪光。
她再次试图拉住母亲:“妈,求你了,别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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