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的谁啊!”
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庄里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门时,林教授正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伟狼狈的样貌,不禁愣住了。
“鬼!不,一个神经病女人……我,我……”周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伟,你怎样了慢慢说。”林教授扶住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灵木山采药材,不幸摔死了。之后,她就疯了。每一天晚上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样不见苏丽啊!”
林教授说:“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
周伟心里不禁有点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低声说道:“林教授,我总觉得那里不对,好像邪的很。”
“有什么不对”林教授问道。
“还记得那个王村长的老婆吗你帮她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上的斑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尸斑,看情景才刚刚构成。”周伟说道。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了脚步。
“千真万确,我主课是外科。那真的是尸斑,因为刚刚构成不久,所以还是坠积期。”周伟坚定地说道。
“周伟啊,你明白麻风病吗”林教授看看他问道。
“明白啊。”周伟点点头说。
“麻风病最初的构成是从皮肤上开始扩散的,它的扩散和尸斑的扩散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可能得的麻风病。你想,如果那是尸斑,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道。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多想了。可是,那里真的挺那个的。”
“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怎样能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那里真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的。”林教授说道。
周伟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灵木山远远看去,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恐怖怪兽。周伟觉得,灵木庄必须不会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林教授带着周伟和苏丽在灵木庄的村口义务为村民看病。
王村长高兴地站在村口敲着锣,村民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看。
大部分都是一些感冒咳嗽的小病。
周伟无聊地坐了一会,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村民都跑到村口看病了,偌大的灵木庄此刻显得有点冷清。
周伟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走着。
“啊,救命!”突然,有个声音从旁边一个房子里传了出来。
周伟一愣,声音似乎是个女的,想到那里,周伟提步走了进去。
屋子大概没有人住,里面一股灰尘的味道,周伟不禁打了个喷嚏。
他拨了拨眼前的蜘蛛网,向里面喊道:“谁谁喊救命啊!”
周伟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祠堂,他犹豫了一下,往里走去。旁边有一道门,周伟伸手推开一看,登时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一张桌子摆在周伟面前,上头大大小小地摆了几百个灵牌。
中间一个灵牌上写着,村长王喜贵之灵位。
那几个字清晰地闯入周伟的眼里,几秒后,周伟“啊”的一声跑了出去。
想起王村长老婆手上的尸斑,那个站在灵柩里的老人,一切的一切,周伟不敢再想下去,仅有一个念头——跑。
周伟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颤抖地喊道:“快,林教授、苏丽,快走,那里的人,都是死人。”
林教授愣住了,他看着周伟说道:“你怎样了周伟。“
“祠堂,祠堂里放满了灵牌,是整个灵木庄的。”周伟大声地说道。
“什么”林教授一听站了起来。
“误会,误会了。”王村长慌忙站了起来,“西边那座祠堂是专门放我们全村人的灵牌的,这是我们灵木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周伟愣了愣,问:“真的”
“呵呵,你看我们像死人吗”王村长笑笑说道。旁边的村民也都跟着笑了。
周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老婆……”
“好了周伟,不要再说了。朗朗乾坤的,别胡说。”林教授制止了他。周伟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我可能真的有点冒失。可想起那些灵牌,密密麻麻地摆在眼前的场景,他怎样能不害怕。
林教授无奈地看着周伟说:“你呀,一个大男生,你看人家苏丽。”
林教授一转头,苏丽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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