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戰鬥的持續,李教授終於有了新的發現。
他興奮地大喊:「這些符號與一種古老的邪惡祭祀有關!這黑袍老者是想利用古墓中的邪惡力量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許是解開一個強大的封印!」
他的眼睛裡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儘管身處險境,卻難掩對解開謎題的熱忱。
在這個信息相對封閉、考古研究手段有限的時代,每一個新的發現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突然出現的一絲曙光。
李教授的臉上滿是灰塵與汗水混合的痕跡,眼鏡也歪在鼻樑上,但他全然不顧,整個人沉浸在對新發現的思考與解讀之中,手指不停地在牆壁符號上比劃着,似乎想要從這些古老的刻痕中挖掘出更多秘密。
眾人聽聞,心中一驚。
老胡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這老東西也太狠毒了,想把這股邪力放出來禍害人間啊!咱可不能讓他得逞。」
他一邊說着,一邊揮舞着手中帶血的斷刃匕首,那匕首上還掛着絲絲縷縷的腐肉殘渣,在昏暗的墓道里顯得格外猙獰。
老胡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積蓄力量。
他警惕地看着周圍的殭屍,雙腳分開,穩穩地站在地上,那姿勢就像一位久經沙場的戰士,隨時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戰鬥,仿佛在向周圍的殭屍宣告,只要有我老胡在,你們就別想前進一步。
阿玲皺着眉頭,神色凝重:「怪不得這古墓里邪氣這麼重,原來隱藏着這樣的秘密。這股邪惡力量一旦釋放,後果不堪設想,整個大興安嶺都可能陷入災難。」
她手中的符咒光芒愈發微弱,但仍強撐着,她知道現在不能有絲毫鬆懈。
阿玲的嘴唇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疲憊還是恐懼,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她的長髮有些凌亂地散在臉頰兩側,幾縷髮絲被汗水浸濕,貼在她那略顯蒼白的皮膚上,卻更襯托出她的堅韌。
此時,張啟也逐漸接近了黑袍老者。黑袍老者臉上露出一絲驚訝與憤怒,他似乎沒想到張啟能在殭屍群中突破至此。
「哼,小子,你以為你能阻止我?」 黑袍老者陰森森地說道,那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讓人不寒而慄。
他那隱藏在黑袍下的臉,只能看到一雙閃爍着幽光的眼睛,猶如黑暗中的餓狼。
張啟毫不畏懼,怒目而視:「你這壞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他握緊手中的鏟子,儘管手臂酸痛不已,傷口也在不斷滲血,那傷口處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緊緊地貼在皮膚上,但他的氣勢絲毫不輸。
他的雙腿微微彎曲,像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全身的肌肉緊繃,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在這緊張的對峙中,李教授繼續解釋着他的發現:「這祭祀要是完成,那邪惡力量會吞噬掉一切生機,讓這片土地變成死亡之地。這黑袍老者肯定是某個邪惡組織的成員,妄圖掌控這股力量來滿足自己的私慾。」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那些符號的形狀,試圖讓大家更直觀地理解。他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呼喊而變得沙啞,但依然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子彈,射向眾人心中的恐懼,讓大家更加明白眼前局勢的嚴峻。
老胡聽了,咬牙切齒:「咱必須趕緊想辦法,不僅要救咱自己,還得保護這大興安嶺的百姓。」
他轉頭看向阿玲,「阿玲,你還有啥辦法沒?」
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期待和信任,儘管他們相識不久,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毫不猶豫地將希望寄托在阿玲身上。
阿玲沉思片刻,說道:「我這符咒快撐不住了,但我可以試着用巫術干擾那黑袍老者的咒語,不過需要你們幫我爭取點時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準備孤注一擲。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狀態,將體內剩餘的力量慢慢匯聚起來,雙手開始結出複雜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雖然聲音微弱,但卻充滿了力量。
於是,老胡更加奮力地沖向殭屍群,他像一頭髮狂的公牛,用自己的身體為阿玲擋住攻擊,喊道:「阿玲,你放心施術,我來拖住這些傢伙!」
他的身影在殭屍群中穿梭,每一次揮動匕首都帶着必死的決心。
而張啟則在前方與黑袍老者僵持着,等待着阿玲行動的那一刻,一場決定生死與正邪對抗的關鍵較量即將全面展開。
張啟緊緊盯着黑袍老者的一舉一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破綻,他的心跳劇烈,卻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手中的鏟子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他在等待着最佳的時機,給予黑袍老者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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