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的杀戮如同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每一步都迅捷而准确,每一发子弹都带著毁灭的目的。他的动作干净俐落,毫无多馀的迟疑。枪声不断在仓库外回响,每一声都伴随著一个生命的终结,浓烟与火光成了他舞台上的布景,而地上散落的尸体则成了这场屠杀的注脚。
与此同时,远在监控端的猫咪199正津津有味地观看著整个过程。他一边盯著画面,一边抓起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语调轻快得仿佛正在看一场好莱坞大片。
“哇~马克大人,你这枪法简直无懈可击喵~!”他一边说,一边用变声过的声音倒数著幸存者的人数,声音里透著一丝戏谑和兴奋,“还剩八个了喵~……现在是七个……哎呀,又少了一个,六个喵~!”
马克的枪声成了猫咪199倒数的节奏,每一次扣动扳机,屏幕上的敌人数字便向下跳动。混混们的哀嚎与惨叫声仿佛是这场倒数的背景音,猫咪199的语调愈发轻松,仿佛是在为马克的杀戮进行解说。
“剩五个了喵~!嗯,四个了!哇~这枪法简直是艺术!”猫咪199轻笑著,拿起饮料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轻松。
随著敌人数字的下降,场中的恐惧越发浓重。幸存的混混们已经彻底崩溃,他们的枪声变得零散而无力,更多的人选择躲藏而不是反击。他们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他的冷酷与精准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
很快,猫咪199的倒数到了最后一个。“哇喵~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大人!让我猜猜,你要怎么解决他呢?”他的声音中透著浓浓的期待与兴奋,仿佛这场屠杀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娱乐。
马克没有回应。他握著枪,眼神冷酷,朝最后一名幸存者的方向走去。那名混混躲在一个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掩体后,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著头,不停地颤抖。他的枪早已掉落在地,脸上满是冷汗,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那人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已经完全被恐惧吞噬,心中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只剩下浓浓的求生本能。
马克慢慢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名混混躲藏的方向。他的步伐稳定而缓慢,仿佛是一场刻意延长的审判,让对方彻底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弧度。
“游戏结束了。”他低声说道,声音冷酷而平静,仿佛在宣判对方的命运。
马克举起的枪停在了半空,然后缓缓放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同利刃般穿透掩体后蜷缩的最后一名混混。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却如雷般震耳:“给我出来——!”
那混混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双手不由自主地举了起来。他慢慢地从掩体后探出身子,动作僵硬而缓慢,脸上的表情满是恐惧,嘴唇不住地颤抖。他的裤子早已湿了一片,尿液顺著腿渗透到地板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混混低著头,双腿抖得像筛糠一般,甚至连站稳都做不到。
马克看著这个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轻蔑。他向前走了几步,逐渐逼近那人,直到他们之间只剩下几步的距离。那混混低垂著头,不敢直视马克,整个人像是随时会崩溃的弓弦。
“你是最后一个了。”马克冷冷地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却让人感到如坠冰窖。
那混混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
出乎意料地,马克突然笑了,笑声低沉而冰冷,带著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他用枪指了指仓库的出口,语气轻描淡写,却带著无法抗拒的命令:“滚吧。离开这里,活下去,记得把今晚的一切告诉所有人。让他们知道,敢惹我的后果是什么。”
那混混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懂马克的话,但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时,眼中的恐惧被一丝狂喜取代。他用力地点著头,连声说道:“谢谢……谢谢!我……我一定会……一定会的!”
他跌跌撞撞地转身,挪动著早已麻痹的双腿,拼命地向仓库出口跑去。脚步踉跄,几次差点摔倒。
马克看著那名混混跌跌撞撞地朝仓库出口跑去,步伐踉跄,背影狼狈不堪。随著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马克原本冰冷的目光忽然变得阴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感涌上心头。那人跑得太难看了,像是一条受伤的狗,毫无尊严可言。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握紧手枪,枪口对准了那人的背影,缓缓下移,瞄向腿部。指尖轻轻扣住扳机,没有丝毫犹豫。
“砰!”
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那人的右腿,膝盖瞬间被穿透。那名混混的身体猛然向前一扑,像是一个被剪断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惊恐地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抓住被击中的腿,剧痛让他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如纸。他瘫在地上,艰难地转过头,用惊恐的眼神看向马克,嘴唇颤抖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的声音中带著深深的不解与绝望,“你不是说要放我走的吗……?”
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解释,而是另一声枪响。
“砰!”
第二颗子弹准确地射入他的左腿,这一次的冲击让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体在地上抽搐起来。他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鲜血迅速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将他周围的地板染成了鲜红。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嘴里不住地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马克缓缓走了过来,步伐稳重而沉静,手枪依旧握在手中,枪口微微下垂。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那人,眼神冷漠而戏谑,仿佛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东西。
“因为你跑的样子太蠢了。”他低声说,语调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像是在取笑对方的狼狈与无助。
那名混混愣了一下,脸上的惊恐与痛苦更加浓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但马克毫不为所动,只是站在原地,低头俯视著他,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雪。这个时候的马克,像一个主宰他人命运的裁判,无情地将对方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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