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那连续不断令人销魂蚀骨淫荡呻吟声连绵不绝。
画面中,只见一名赤身裸体女子,正高高撅着自己白花花肥臀,承接着身后凶猛撞击。
粗壮如同婴儿手臂般紫红色男根,在水亮滑腻紧致小穴里,狠狠抽插着,媚肉因大开大合动作,不断翻出又收缩。
昏暗室内,一名光裸玉体十六岁少女,正半躺在床上。
她一只手在桃子般饱满浑圆乳房上不断摩挲着,偶尔拉扯着鲜红硬挺乳头,任那激烈快感冲向四肢百骸。
另一只手覆上白玉馒头似阴阜,掌心有节奏地往下挤压。纤纤玉指在肥嫩贝肉间快速摩擦着,试图缓解体内麻痒空虚。
汁液横流粉嫩小穴,像小鱼嘴儿似,玉户开翕,吐出一滩又一滩透明晶亮淫水。
她半眯着满含春情、水汪汪狐狸眼,紧盯着av男优那根壮硕坚硬阳具。
好想……好想被一根大鸡巴肏进瘙痒难耐小穴里,将她贯穿,将她塞满。
“嗯啊~”她难以自抑地张开樱桃小嘴,急促地娇喘着,涎液顺着嘴角向下流淌,没入被压在身下黑色大波浪卷发中。
“啊~嗯,哈~”av女优娇吟声越来越密集,似乎是快要到达高潮了。
阮零陵手指此时已经不甘寂寞地摸上了花核,随着男优抽插速度,摩擦、碾压、挑拨着敏感小珍珠。
“啊哈!”她玉颈往后一仰,娇媚明艳脸上一片潮红,香汗淋漓,湿淋淋骚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这紧张时刻,一阵手机铃声兀然响起,打断了她高潮。
“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少女嗔怨道,黛眉颦蹙,玉手在昏暗中,摸向了床头柜手机。
接通电话。
“喂,谁呀?”她问了一句,声音带着不自知柔媚。
电话那头人愣了一下,这才回道:“是我。”
低沉浑厚男性嗓音,极富有磁性,带着点轻微慵懒沙哑,很是性感。
阮零陵听得头皮发麻,全身上下好似蹿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花穴瑟缩了一下,涌出了一股淫靡花液。
“l先生,你出差回来了?”她娇笑一声,一只手仍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把玩着丰盈乳房,无奈她手太小,怎么也握不住。
之所以会认识这个l先生,是因为她以前手误,不小心输错了号码。
第一次听到他声音,她就感觉他声音跟午夜电台男主播似,平缓沉稳,充满了成熟男性魅力。
然后,两人在多次通话中,对对方了解愈来愈多。
只是,她至今都不知道拥有这副好嗓子男人,现实中到底长什么样?
“是啊,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他低声呢喃,粗重呼吸声清晰可闻。
阮零陵难耐地咬了咬艳红唇瓣,他呼吸间热气,像是能通过话筒传入她耳朵里似,惹得她耳朵有点发痒。
她嗫嚅着唇,还未开口,48英寸液晶电视中,突然飞出一道高亢嘹亮娇吟。
她呼吸忽一滞,完了!刚刚忘了关掉视遥控器!
“咕噜……”电话那头传来男子轻微吞咽唾沫声音,性感低哑嗓音响起,“你……在偷看a片?”
她动作一僵,脸上火烧般滚烫绯红,慌忙道:“不是,你听错了!”
可恶!遥控器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找不到?
林长泽听着那窸窸窣窣声响,以及那一声高过一声浪叫,不禁哑然失笑。
“你刚刚,是不是在自慰?”
所以,刚接电话时,她声音很是甜腻娇媚,让他动了不该动邪恶念头,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
“才不是!”阮零陵一口否定,像自慰这么私密事情,她怎么敢承认?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
“真不是?嗯?”尾音拉长,上挑,勾起无限春情。
她感觉双腿一软,这么撩人声音,真很犯规。
“是!我就是在自慰,怎么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我刚刚都快要高潮了!”她索性将欲求不满怨气撒在他身上。
听着少女娇嗔声音,林长泽轻笑着,他坐在房间电脑桌前,将架在鼻梁上金丝眼镜摘下,视线落在电脑显示器旁相框上。
照片中,年约十五六岁俏丽少女,穿着较为保守泳衣,拿着泳圈,站在海边,向远处招手。
柔顺长卷发在她身后随风飞扬,少女眉眼舒展,妩媚多情狐狸眼熠熠生辉,琼鼻小巧,唇红齿白。
浑身散发着青春特有朝气,清纯明艳。
沙漏型身材,丰乳肥臀,柳腰不堪盈盈一握。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对硕大却挺翘乳房,随着她跑跳动作,肆意晃动模样。
修长白嫩双腿,骨肉匀称。
小巧精致脚丫,趾甲是浅浅樱花粉色。
当真是纤秾合度,冰肌玉骨。
第一次和她通话时,听到她那如出谷黄莺般清脆悦耳声音,他便认出是她了。
不过,他这几个月特别忙,实在没什么机会制造偶遇,接近她。
阮零陵说完那番话之后,感觉有些懊恼。在听到他林到让人耳朵怀孕笑声之后,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是长辈眼中乖乖女,是老师同学眼中好学生,她是不容亵渎玉女一般存在,怎么在他面前就暴露了“欲女”本性?
“既然我害你少了一次高潮,那……”他拉长了调子,听得她干着急,“我多赔给你几次吧。”
“怎么赔?”
“你想我怎么赔?”他反问她,迷离醉人桃花眼噙着笑意,不知不觉间,给她布下了意乱情迷陷阱。
肏我!
阮零陵努力将快要溢出双唇两个字,默默吞了回去,故作天真道:“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试过电话性交?”他说着,声音沙哑,带着令人不忍拒绝诱惑力。
“没有。”
“刚好我也是第一次,要不要试试?”林长泽低头睨了眼西装裤中,逐渐林醒阴茎,他对她总是容易动情。
“怎么试?”阮零陵也懒得再关电视了,就这么倚靠着床头,半躺在圆形大床上。
少女声音软糯得像是一块棉花糖,光是听着,就叫他尾椎骨莫名腾起一阵电流般酥麻感。
“你已经脱光衣服了?”他问。
尽管有些羞涩忸怩,阮零陵还是坦白了,“嗯,洗完澡之后,没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看av自慰了。”
这样说,他是不是会觉得她很骚啊?
不过,说出来时候,心底涌起那种羞耻感,让她觉得有些兴奋。
“这么骚?呵,我以前还真没发觉,原来你骨子里这么淫荡,小骚妇。”
他声音很是温柔宠溺,最后那三个字,竟不会叫她觉得是种辱骂,倒像是一种爱称。
“那你还说要跟我电话性爱呢,你不也很淫荡?”
“我可跟你不一样,我不是那么重欲人。”
他很少看a片,也极少自慰。
目前为止二十二年里,除了她,也没对哪个女人动过情。所以,至今都还是个处男。
“切~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那你为什么还提出要赔我高潮?”欲盖弥彰。
“只是,你刚好最合我胃口,能让我食欲大增,容易引起我性趣而已。”
他话,听得她心中似有小鹿乱撞般,心脏怦怦乱跳。
“油嘴滑舌。”她娇嗔道,花径因为他甜言蜜语而感到酸麻难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似。
他又在笑,光是听着他慵懒笑声,就能让她私处,分泌出大量情动花液了。
“从哪一步开始比较好呢……”他喃喃自语,说话间,带着轻微喘息。
她听见了腰带解开声音,以及裤子拉链被徐徐拉开声音。
阮零陵吞咽着唾沫,有些期待。
“你是不是勃起了?”她用天真烂漫口吻问他。
“是啊,直挺挺大肉棒,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发怒眼镜蛇,直直地矗立在那儿。”他瞧着那粗大坚硬深红色阴茎,细细描述给她听。
“它看起来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龟头有鸡蛋大小,高高翘着,深红色,就像有生命似,一跳一跳。”
阮零陵听得骚穴一紧,“好大啊~我想摸摸它,想用舌头舔它。”
林长泽吞咽着唾沫,右手握上了那根庞然大物,喉间溢出销魂低喘。
“它好烫,”她说着,将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凑到了嘴边,“我要开始张嘴,用舌头去舔你大鸡巴了~”
说罢,她启唇含入不久前还沾满了淫液手指,香舌舔弄着那两根手指,发出啧啧水声。
林长泽不轻不重地套弄着那根粗壮,铃口沁出透明液体刚好充当了润滑液。
他闭上眼,脑海中,幻想着阮零陵正用嘴巴含着他肉棒样子,她灵活香舌舔过阳具柱身,偶尔还会亲亲肿大龟头。
“把我龟头含进去……”他粗喘声就是最催情春药,不断引诱着她。
“唔,”她手指不小心探得有点深,感觉有点恶心想吐,“太大了,含不下……”
“含住!”他命令道,“不准咬,用力地吸。就像是小孩子喝奶一样,把我精液给吸出来!”
阮零陵张大了嘴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将软嫩湿滑小嘴儿塞得满满当当。
分泌而出大量涎液,因为来不及下咽,而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沿着向后微微弯曲成优美弧线纤细皓颈,途径凹陷精致锁骨,攀上高耸挺立雪峰。
她努力吮吸着自己手指,发出啧啧水声,搅得他脑子一片混乱。
上下套弄阳具速度不断加快,一松一紧间,指尖偶尔勾画一下圆润龟头,轻按沁出滑腻液体铃口。
“再吸大力点,用手抚摸一下我阴囊,它很敏感,你动作要轻一些,别捏坏了……”
他用粗哑声音蛊惑着她,声声轻喘听得她全身酥麻。
她含着手指,只能发出“唔唔”声,眼角不自觉地沁出了泪珠。
她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男子沙哑粗重低喘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闭上眼,想象自己正含着男子性器,带着点雄性特有麝香味在口腔中蔓延。
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了沉甸甸饱满胸乳,她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恳求道:“不行了,我奶子好涨,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低笑一声,揶揄道:“你帮我弄射了,我再帮你揉。”
“哈~你好坏哦!那人家自己揉,不要你了~”
她说着,右手大力地揉搓着柔软浑圆,将它捏成各种形状,雪白乳肉从她指缝中漏出来。
她感觉很是不满足,身体每一寸,都被一种名为空虚寂寞不明分子啃噬着,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渴望有一双宽厚温暖大掌,可以爱抚她,揉捏她,玩弄她娇嫩年轻身体。
“你怎么揉?说给我听听。”
“唔~”阮零陵呻吟着,娇喘连连,“我用手从下面拖住我奶子,稍微往上抬一抬,拨弄一下,它就像是果冻一样,一弹一弹,晃起一阵白花花乳波。”
“嗯~它晃时候,那种酥麻胀痛感好明显啊~”
林长泽掀起眼帘,瞧了眼那张照片,再次闭上眼,脑中是她脸上一片红潮,香汗淋漓,波涛汹涌淫靡画面。
想象中,她一边含着他玉茎,一边抚摸着自己柔软乳房,两条修长细腿紧紧靠拢,饥渴难耐地摩擦着,花缝渗出潺潺春水。
“虽然我才十六岁,但是,我奶子很大,是漂亮饱满半球形,我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手感又滑又嫩,就像是剥了壳鸡蛋……嗯~我乳头是很漂亮粉红色,我现在,在捏我乳头~”
她细细描绘着,两指夹起绯红色一颗茱萸,向外拉扯,轻微疼痛感袭来,叫她性欲高涨,小腹更加酸胀难受了。
“你乳头硬了没有?”他问。
“嗯,硬了,它摸起来就像是一个红豆,你摸摸它,好不好?它真好淫荡,好想被人又摸又吸~嗯啊~我这对奶子明明这么漂亮,却从来没被别人摸过……”
她有些遗憾地说着,大拇指将乳头往下按了按,又是一阵娇吟。
“小骚妇,你这淫荡奶子,除了我,谁都不准摸!”
“嗯~”阮零陵高高仰着头,“你摸啊!啊!~”
她弹弄了一下那颗艳红挺立红豆,感觉像是有一根线,从乳头连接着酸胀阴道般,她阴道瑟缩了下,小嘴翕动,发出轻微水声。
“小东西,别忽略了另一个奶子,”他提醒着她,“把你奶子挺高点,我帮你摸摸。”
闻言,她挺高了上半身,右手抚上了左胸。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她晶亮香津,摸起来湿淋淋一片。
“嗯,湿湿,我口水不小心流到上面去了。”
她懊恼地说着,惹得他低笑,“好了,你把手指从嘴巴里拿出来吧,好好爱抚一下自己,就想象成是我手,一点一点,抚摸着你身体。”
“唔~”她乖巧地将手指从嘴里抽了出来,手指沾满了湿滑唾液,竟有几分像是下面那张小嘴吐出爱液。
在她缓缓将手指拿出瞬间,拉扯出几道银丝。银丝断裂,搭在她下巴上。
“都这么久了,你还没射吗?”她娇弱地问了一声。
林长泽看着手下那个坚硬硕大阴茎,无奈地笑了笑,“还没。”
这么持久?阮零陵饥渴难耐蜜穴狠狠一缩,还没被进入呢,就已经能想象到那种能让她濒临死亡极致快感了。
“我现在要把两只手都放在胸上,轻轻地揉你乳肉,然后重重地啜饮你乳头……”
她听着他暧昧低哑声音,心悸不已。
“嗯啊~”她头往后一靠,雪峰高高地挺着,腰背弯成美丽线条。
身上沁出一层香汗,一滴从她额角没入双峰之间,滚过腰腹,坠入高高隆起阴阜。
她富有弹性臀部紧贴着床,双腿难受地交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着,意图通过双腿摩擦,缓解小穴瘙痒难耐。
“啊!啊~唔~好难受啊,我小穴好痒,好想被大肉棒肏进去,你快点进来好不好?”她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他。
闻言,林长泽手不小心一个使力,差点把自己弄得泄了出来。
“好,我现在就摸摸,看下你小穴够不够湿。”
阮零陵停下抚摸着乳房右手,沿着纤细腰肢,抚过酸胀小腹,在雪白阴阜上用力按压了一下。
“啊~好舒服啊!”
“什么好舒服?嗯?”又是撩得人心里发痒鼻音,伴随着他粗喘,听得她按压速度不由得更快了。
“我在弄我阴阜,我是个天生白虎~你喜不喜欢啊?还是你比较喜欢阴毛比较多?”
她不确定地问他,竟隐隐有些惴惴不安。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他情意绵绵地说着,说得她怪难为情。
电视机里,那个男优正伸出舌头舔舐着女优的阴部,看得她淫水哗哗地流。
“唔,我都帮你含大肉棒了,你可不可以帮我舔一下啊?”她含羞带怯地询问他。
“好啊,把你的腿张大点……”
阮零陵将双腿大张,弯曲折成“m”形,漂亮的粉色花户正对着画面中的男优。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忽的起身,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中翻出一个粉红色的上了锁的小木匣。
“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舔阴器……”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脸颊滚烫,看着手中那个肉粉色的舔阴器,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仿真人舌头的设计,舌面布满了凸起的小颗粒,而且,还能上下左右地震动,像是海面掀起了连绵不绝的大波浪似的。
“你经常用情趣用品吗?”他戏谑道。
阮零陵坐回原位,这才惊觉屁股底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估计完事后,又得洗了。
看样子,下次还是铺一层浴巾会比较方便。
“我……我买了没多久,今晚是第一次用……”她羞答答地回答着,“因为我比较敏感,稍微弄一下就可以高潮了,而且我还是处,所以之前就没买……”
“只是,现在突然想试试……”说完,她打开了舔阴器的开关,听着那轻微的声响,兴奋地将那波动起伏的舌面,放在挺立的乳尖上。
“啊~你舔得我的奶子好舒服啊!”她仰着头,嘴巴微张,浪荡地溢出一声声娇吟。
林长泽一旦幻想到,自己现在正捧着她那对高耸的雄峰,揉捏着,舔吸着,就觉得心痒不已。
“唔,你的奶子好香,好甜……”他低哑地呢喃着,感觉口干舌燥的,“我好渴,快把你的腿张开,我要喝你的蜜水解解渴。”
“嗯~”阮零陵张开腿,将舔阴器缓缓下滑,舔过平坦的腰腹,在肚脐眼逗留了一下,然后顺着阴阜,舔到了粉嫩肥厚的大阴唇。
“哈!~你舔得我的阴唇好痒啊!”
“呵,我帮你轻轻咬一下,挠一下,让你没那么痒,好不好?”
“好。”她回应着,右手拿着舔阴器继续在阴唇游移,左手凭借湿黏的液体,在阴唇上快速滑动,偶尔轻轻地捏起,轻微的疼痛近一步刺激了她的性欲。
“啊~哈!不行了,小穴里面又痒又湿,你快点帮我舔干净啊!”她有些急不可耐了。
“把你的贝肉分开,我要去舔你的蜜洞了!”他伸舌舔了舔樱粉色的薄唇,套弄肉茎的速度更快了。
阮零陵颤抖着,用手将两瓣贝肉朝外翻开,露出里面从未被人窥视过的娇嫩私花,一阵凉意蓦然袭来,惹得她娇躯一颤。
画面中,那个男优舔得正欢,舌头刚好对着她的方向。
“啊!快,快舔我的骚穴!好难受啊!~”她将那个舔阴器放在了花穴外,任它舔舐着她玉洞,震颤着她的小阴唇。
“哈!~真的好舒服啊!你好会舔,舔得我都快要高潮了!”
电话那头的林长泽听着,索性开了免提,解放了左手后,端起摆放在桌上的精致瓷杯。
干涸的双唇碰上甜润的清水,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吞着她的玉液般。
“我想舔一舔你的小豆,它现在肯定也骚得快要受不了了。”
“嗯~”她呻吟着,将舔阴器放在肿胀挺立的花核上,体内瞬间迸发出更深层次的快感。
“啊!受不了了,我要丢了!~”她大叫一声,花径情不自禁地抽搐着,花壶深处涌出大滩花液,脚尖忍不住绷直,浑身细细地颤栗着。
林长泽套弄阳具的速度更快了,像是要擦掉一层皮似的,急促的喘息声盈满了偌大的房间。
“我,跟你一起!”
“哈啊!——”
高亢拔尖的女音从手机那头传出,他知道,她现在肯定高潮了。
她的骚穴,高潮时会紧紧地咬着他的玉茎不放,层层媚肉会将他裹紧……
“嗯!”随着一声闷哼,林长泽舒服地闭上了眼,马眼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浊液。
“好舒服啊!”高潮结束后的阮零陵,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懒得动。
“嗯,的确很舒服。”他的声音有些喑哑,看着不小心被弄脏的电脑桌,有点懊恼,“抱歉,不小心弄到你身上去了。”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貌似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们隔着电话做爱,你怎么可能弄到我身上啊?”
林长泽抽出纸巾,温柔地擦拭着那个不小心沾了精液的相框。
他刚刚射的时候,没控制好方向,居然射到了她的照片上。
“呵~没什么。”
想到了什么,他问:“大晚上的,你在房间里看a片,还叫得那么大声,你爸妈不管你吗?”
“我爸妈都出差了,估计要到下周日才回来呢!”
“这样啊,也难怪你敢叫得那么淫荡了。既然我们都发展到这一地步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的学校和班级吗?”
阮零陵咬了咬唇,有些犹豫,“不了,反正我们现实中,是不会有交集的,彼此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林长泽勾唇浅笑,邪魅惑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
她说没有交集,就真的不会有交集么?
“嗯,好吧,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
他顿了顿,睨了眼地上那一滩浓稠液体,“既然我说过要赔你几次高潮,明天还来么?”
虽然有些羞涩,但阮零陵还是支支吾吾地应了下来,“嗯,明晚这个时候吗?”
“看你方便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早点休息吧。”
两人又絮絮叨叨聊了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
前一晚激情过度的后果,就是阮零陵坐上公交车去上学的时候,眼睛差点睁不开。
一路上,都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睛,目光迷离恍惚,整个人显得精神萎靡,毫无生气。
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她睡得并不踏实。
突然听到车内一阵吵闹,尤其是坐在她前排和她邻座的那三个女生,都激动不已地讨论着什么。
“同学,我们能不能换个座位啊?”邻座的那个女生问道。
阮零陵慵懒妩媚地掀起眼皮,懒懒地瞧了她一眼,“唔?”
为什么突然要求换座位?
见那个女生紧张兮兮地望向车窗外,她寻着她的视线看去。
现在是红灯。
公交车旁停了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色宾利,后座的车窗半敞,露出一张堪称惊世绝艳的面容!
男子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沉稳地端坐在后座靠右的位置,似乎是在跟别人交谈,不时点头、说话以做回应。
那张貌胜潘安的俊容,每处都似经过上帝的精心雕琢,叫人莫敢逼视。
说实话,阮零陵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
他戴了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儒零。眼镜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灿若朗星,携着几分温润暖意,又隐隐氤氲着一层浅淡疏离的寒意,似笑非笑,温和却又淡漠。
鼻若悬胆。淡粉色的薄唇微抿,嘴角微微上扬至恰到好处的弧度。轮廓深邃,下颌线条堪称完美。
他身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蓝灰色斜纹的领带老老实实地系好,外搭一件黑色双粒扣西装外套。
身材精壮,气宇轩昂,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气息。
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而言,无疑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阮零陵吞了吞唾沫,突然涌生出一种想动手撕烂他的衬衫,扯开他的领带的冲动。
“同学,拜托你,你就跟我换下座位吧。”邻座女生的眼睛钉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说话却是对着她说的。
阮零陵又打量了那个男人一番,稍微调整了下坐姿——为了更方便她欣赏美色。
“抱歉,我懒得换。”
而且,她也舍不得换,即使现在距离转变为绿灯仅剩短短的十几秒。
车上有不少坐在靠左位置的女生都在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他,拍照的拍照,发论坛的发论坛……
的确,豪车加美男的搭配,足够引起一阵骚动了。
阮零陵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突然很好奇,这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床上功夫怎么样?
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看看这样一个禁欲系的成熟男人,在床上,会有怎样的表现。
他会不会像l先生那样,低喘连连,对她说些淫词浪语,挑起她一发不可收拾的性欲?
不过……
她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
今时今日,能在这短短几十秒内,得见他的美色,便足够她欢喜很久了。
还剩五秒钟……
他抿唇一笑,视线缓缓调到了车窗外,手搭上玻璃升降器,似乎是打算将车窗升上去。
阮零陵见状,略有些遗憾,连最后几秒都不让她看?
四秒……
车流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前缓慢挪动了。
最后三秒……
林长泽的眼睛往上一瞥,竟刚好撞上了她那双翦水秋瞳。
他嘴角的笑意渐浓,眼中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光亮,似流星般转瞬即逝。
“天啊!他、他看到我了!还在对我笑!”车里一女生兴奋地惊叫着。
“胡说,他分明是在对我笑!天啊!他真的太帅了!”
“……”
那些女生为此不断争论着,阮零陵也是满腹狐疑,他到底为何而笑?
绿灯了,车辆继续向前驾驶。
阮零陵看着那辆在前面扬长而去的豪车,忍不住遗憾地叹了口气。
脑中,忽的浮现出他刚刚嘴巴翕动的模样。
他那时说了什么?
她不懂唇语,没看明白。
然,林长泽那时看着她穿着的那身校服,说的是——馨德女高。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放学,打了一天瞌睡的阮零陵搭乘公交车回家。
在经过某一路段的时候,她头靠车窗,眼睛始终盯着外面的车流,试图寻找早上见到的那一辆黑色宾利。
可惜,寻而无果。
回到家时,想起昨晚还约了l先生,今晚再来一次电话性爱,她感觉小腹忽的涌过一阵强烈的暖意。
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期待啊。
草率地煮了点东西果腹,她便开始做作业了。
毕竟,早点做完作业,才方便做羞羞的事,不是吗?
更何况,她虽然不是成绩拔尖的优等生,却也是个中规中矩的好学生啊!
只是,这数学……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在她第n次抓耳挠腮,仍是怎么都解不出数学大题,并决定明天早点去学校借作业抄袭后,她终于松了口气,放过那个被数学折腾得几近崩溃的自己。
昨晚是在临近夜间十一点跟l先生电话性爱的。
她看了下时间,现在不过十点,她大可以悠哉悠哉地洗个澡,慢慢等候。
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放了首轻缓抒情的蓝调音乐,备了一缸热水,因为加了泡泡浴液,浴缸上面浮满了梦幻的白色泡沫。
褪下身上所有的束缚,她打算先简单地冲洗一下。
但是,当热水自喷头喷洒而出,冲刷着她坚挺傲人的双乳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水润清澈的双眸看向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全身镜。
镜中的少女,正值花样年华,娇俏妍丽,亭亭玉立。
乌黑有光泽的长发,高高在脑后盘起,露出纤长优美的天鹅颈。
肤如凝脂,因为热水的熏染,透着娇艳的粉色。
硕大的双乳,并没有受重力的影响而下垂,相反,它们高耸挺拔,充满了诱惑力。
腰肢纤细,腰部后侧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往下连接着丰满的蜜桃臀……
以及,从未有人涉足的秘密花园。
阮零陵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椒乳,看着镜中那个媚眼如丝的自己。
呵,她还是第一次从镜中看自己是如何取悦自己的。
有点羞涩。
她掂量了下她那一只手完全掌握不住的乳房,忍不住想:如果是l先生的手,不晓得他能不能将它牢牢把握在掌中呢?
如果……如果是今早见到的那个男人……他会不会喜欢她的这对大白兔?
啧,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一边自摸,一边幻想着那个男人会如何玩弄她。
她的双手在小蛮腰和臀部间轻抚了一下,然后,纤腰慢慢扭动,翘臀缓缓画圈,搔首弄姿,竟在浴室跳起了动作轻佻,惹人血脉偾张的舞蹈。
少了衣服的阻隔,每个动作带给她的感觉更加明显,刺激更大。
双手在椒乳外缘揉动,晃起一阵炫目乳波,肩膀抖动,胸乳上下震颤得更厉害了,坚硬的小红豆颤巍巍的,有些楚楚可怜。
水蛇腰柔若无骨地扭动着,胯部快速地往前挺,向后退,模拟着活塞运动的动作,好似她正站着跟男人交合似的。
身姿婀娜妖娆的她,若是赤身裸体站在舞池中央,该有多少男人会为她折腰?
他们会用下流猥琐的眼神,视奸她美丽的私花,然后他们会发现她早已动情,花液汩汩而流。
也许,他们还会勃起,一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一边快速套弄肉棒,对着她撸一发,集体将腥臭的精液射向她。
这真是太淫荡了。
她的手沿着耻骨下滑至阴蒂的位置,轻轻揉弄了一下,便落在了大腿内侧。
沾了一手湿湿黏黏的透明液体。
比起跟一大群男人发生混乱的性关系,满足自己淫荡疯狂的性幻想……
她更想找到一个爱她入骨,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
他会陪她在欲海浮浮沉沉,溺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
阮零陵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一个优零转身,竟坐在了浴缸壁上,微凉的触感刺激着麻痒的花蕊,惹得她现在恨不得赶紧找点什么东西摩擦下体,以便早点攀上极乐巅峰。
她一脚跨进了浴缸,一脚踩着地面,骑在了浴缸壁上。
洁白光滑的浴缸壁,随着她前后摩擦的动作,分开两瓣娇嫩的花瓣,碾磨着敏感多汁的花心。
“啊~”阮零陵娇喘出声。
熟悉的铃声响起,惊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又是谁在这个时候打断她?
看到那串眼熟的号码,她挑了挑眉,接通。
“l先生,这是你第二次打断我的好事了。”她佯装微愠道,比起指责,更像是在对他撒娇。
林长泽有一瞬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轻笑,“你又在自慰啊……啧,想不到你的性欲这么强。”
阮零陵的小屁股在浴缸轻轻扭动,撅着红润的小嘴,咕哝道:“是啊!我的性欲很强的!怎么,不行么?也没碍着你什么事吧?”
倒是他,三番两次地打断她。
林长泽坐在转椅上,右手把玩着一只钢笔,在确定合同没问题后,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倒是敢把话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
估计是不知道,打脸有多疼吧?
“当你的男人,还挺辛苦的。既要喂饱你上面那张小嘴,还得喂饱你下面那张。”
他可没忘记她是一个吃货,明知道自己芒果过敏,却还是忍不住去吃芒果千层……
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在家,过敏得严重,也不知道打120,而是先打电话给他。
“嗯哼!本小姐的男人,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我不如单着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在浴室吗?我听到水声了。”
“是啊!我在浴室……其实,我还蛮想试试在浴室跟男人做爱的。”只是,迄今为止,她一个男人都没经历过。
林长泽莞尔,浴室play?似乎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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