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身后的官员们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力量牢牢锁住,仅剩的意识被眼前的画面彻底吞噬。他们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盯著那群如同野兽般的学生,眼神惊恐又涣散,仿佛亲眼见证了无法理解的地狱景象。心跳声在他们耳边震耳欲聋,汗水顺著脸庞和脖颈不断滑落,沾湿了衣衫,贴在皮肤上冰冷刺骨,但这股寒意依然无法让他们从这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
一位年迈的教育局官员双手颤抖,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眼睛死死瞪著前方,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恐惧和惊愕。他的指节发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他的双腿依然不听使唤地颤抖著,膝盖紧紧抵住椅子的边缘,却始终无法站起身来,仿佛被恐惧深深锁住,任何动作都无法进行。脑海中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四肢却如同被束缚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著这些学生撕扯处长的四肢、啃食他的血肉,像是无法醒来的噩梦。
另一名官员原本端坐的身姿此刻已经弯曲变形,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隐隐透出青紫。他的眼睛瞪大,满眼充血,眼球死死盯著那群狂热的学生们,恐惧占据了他的一切思绪,让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他不知该如何反应,喉咙发出沙哑的颤音,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突然间,他感到下腹一阵湿热,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恐惧中失禁了。尿液顺著他的腿流下,湿漉漉地浸透了裤子,渗到椅子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但他已经完全无法在意这些,脑海中只剩下对死亡与毁灭的恐惧。
“这……这不可能……”校长的喉咙颤抖著,低声喃喃,却几乎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他的双眼空洞而惊恐地看著操场中央的那群学生,四周的景象已经化为模糊的血色,眼前的每一幕都像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原本三十秒前还是活生生的同僚、教育局的处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不成形的肉块,所有的骨骼早已被折断,血肉被撕裂得七零八落,地上全是零散的指节与断裂的骨片。他只能模糊地看到,处长的身体被无数只手疯狂地撕扯,血水沿著地面蜿蜒而下,浸染成一片暗红。
“这群……这群野兽……”一名官员的眼神开始涣散,双手抓紧椅子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深深嵌入椅子的木质表面,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支撑,让他不至于完全崩溃。然而,这场景象已经彻底击碎了他的理智。他想要逃跑,想要从这场地狱般的景象中脱身,但双腿却毫无力气,他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不断从额头滑下,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盯著那片屠宰场,仿佛被某种可怕的力量束缚,无法挣脱。
操场中央的学生们完全陷入疯狂状态,手脚并用地撕扯著处长的残躯,每一片血肉都被他们如饥似渴地撕裂、攫取。血液洒满了周围的地面,几名学生甚至用手捧起血水,渴望地将其抹在脸上,像是接受某种神圣的洗礼。他们的双手浸满鲜血,眼中闪烁著异常的狂热与满足,嘴里咀嚼著残存的肉块,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最中心的几个学生满身血迹,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低头啃咬著处长的血肉,仿佛眼前的这个被撕碎的残躯是一顿无法抗拒的飨宴,他们的牙齿咬合著,肉块在口中溢出血液,嘴唇和下巴都被染成鲜红。
官员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恐惧与崩溃,有人不自觉地低声哭泣,眼眶中含著泪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喉咙像被堵住一般,除了颤抖之外无法发出半点反抗之声,脑海中被恐惧与疯狂的景象占据,几乎无法分辨现实与噩梦。四肢的冰冷逐渐蔓延至心脏,无力感像冰霜一样缓缓侵蚀著他们的意识。
他们的理智早已崩溃,眼神呆滞而绝望,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摧毁了他们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性。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反应,内心的恐惧如黑洞般吞噬著他们。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这群学生将处长的身躯撕裂、啃食,将那鲜红的血液挥洒到大地上。
詹姆斯站在台上,低头俯视著那群沾满血迹的学生,眼中闪烁著残酷而狂妄的光芒。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仰天大笑,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著对眼前一切的绝对自豪与满足。“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他的笑声如雷霆般在空旷的操场上响彻,仿佛眼前的残酷屠杀是一场杰出的演出,而他则是这出戏唯一的导演。
地面上满是处长破碎的残躯,四散的血肉仿佛不再是人的组成,而是被无情撕扯的碎片。鲜红的血液如溪流般流淌在地面,逐渐渗入泥土,形成一片暗红色的血泊。学生们疯狂地喘息著,眼神依旧狂热,双手染满鲜血,像是仍然沉醉于这场毫无理智的毁灭之中。伴随著处长肉身的彻底消失,怨魂从地面漂浮而起,仿佛被鲜血所释放,这些黑色的灵体低声哀嚎著,扭曲著飞向夜空,朝著血月漂去,像是对这场献祭的回应。
艾玛带领著身后的邪教徒们,开始发出一种低沉而诡异的吟唱,声音充满痛苦与犀利的狂热,仿佛每一个音符都蕴含著某种隐秘的能量。教徒们的脸上露出虔诚的神情,眼神空洞却带著狂热,他们的声音一层层叠加,仿佛在空气中形成了无形的涟漪,穿透著所有人的灵魂。这种诡异的吟唱像是一场来自深渊的鸣叫,节奏沉重而压抑,带著难以言喻的力量,将整片操场包围在一层阴冷的氛围之中。
忽然,几名教徒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双眼闭合,脸上带著一种近乎愉悦的表情。他们不再犹豫,双手拉开教袍,露出赤裸的上身,接著毫不犹豫地用随身的短刀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像是一道暗红色的溪流,洒在地面上,迅速扩散成一片鲜血的海洋。他们的眼神在痛苦与狂喜之间游移,仿佛这种自我毁灭是最高的荣耀。
“血之祭典,血月降临!”艾玛低声吟诵,眼中满是虔诚的疯狂。她的声音引导著那几名献祭者,他们抬起手,用鲜血在地面上开始勾勒一个巨大的法阵。血液从手腕不断地流淌,并被他们迅速地挥洒、抹开,每一笔、每一画都带著不容置疑的决心和狂热。这些教徒们的表情渐渐变得苍白,呼吸变得急促,然而他们依旧不断在地面上划出诡异的符文,仿佛将整个操场化为了一个巨大的仪式场地。
法阵的轮廓在血液的描绘下逐渐显现,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包围著操场中央的学生和詹姆斯。艾玛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神中闪烁著异样的光芒,仿佛即将迎接神秘的降临。而血液凝聚出的法阵在夜色下闪烁著诡异的红光,犹如一只血月的眼睛,缓缓睁开,凝视著这场黑暗中的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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