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什么?"晏昱龙不满地问。
"沾到口水了......"夏习禾傻乎乎地回答,晏昱龙拨开他的手,又往他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还泄愤似的用舌头在他嘴边绕了一圈。
夏习禾又不自觉地伸手擦嘴,晏昱龙怒吼:"不许擦!"
"呃?"
夏习禾慢了一拍,已经擦去了,晏昱龙闹别扭似的又给他亲了一下,夏习禾这回学乖了,忍着嘴边的湿意不敢擦掉。
"乖了。"
晏昱龙满意地摸摸他的脸颊,一旁的人看得下巴掉地,心想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有够怪异的。
这时,上课铃及时响起,看热闹的人只得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晏昱龙一到上课时间就昏昏欲睡,不消片刻又靠在夏习禾身上睡着了。
夏习禾见他闭上眼了,这才大着胆子擦去唇边的水迹。心里嘀咕着,这个奇怪的家伙怎么总喜欢把口水沾到自己嘴上啊......
过了二十分钟他才猛然醒觉,要命了!自己该在意的不是这个吧!
他的初吻没了啊~~~初吻啊~~~!!夏习禾呆傻地盯着黑板,在心中无声地哭喊着......
早上的课结束了,学生们结伴走向饭堂,夏习禾却被霸道的晏昱龙连拖带拽地带到教学大楼后面去。
"那个......对不起,请问你要带我去哪?"夏习禾脚步踉跄地跟在他后面,不安地问。
"吃饭。"晏昱龙的回答简单明了。
"吃饭?"
两人来到临近树林的小山坡上,这里种满各式花卉,中间还有一块草坪。
夏习禾远远就看见几名穿着白衣黑裤的佣人在草坪上铺开一张餐布,把一盒盒精美的菜式摆上去。
一名中年男佣见晏昱龙来了,毕恭毕敬地鞠躬。
"三少爷,都准备好了。"
"嗯。"晏昱龙拉着夏习禾走过去,一同坐在餐布上。
一旁的女佣手脚利落地将鸡汤从保温盅里倒在两个腕上,放上汤匙,盛到他们面前。
"呃......谢谢。"夏习禾难为情地接过,他不知所措地拿着碗,佣人们都站在一边,晏昱龙习以为常,径自喝起汤水来。
"请问......"夏习禾怯怯地问。
"干嘛?"晏昱龙放下碗。
"嗯......就是......我们......要在这里吃饭吗?"夏习禾支支吾吾地问。
"你不喜欢?"晏昱龙危险地眯着眼,夏习禾连忙摇头。"那不就好了。"
晏昱龙没理会他,继续喝汤。夏习禾心想,晏昱龙真不愧是大少爷,吃顿饭也要不同凡响,像他就只能去饭堂吃。
他捧着碗,小口地喝着。汤水喝完了,佣人随即给他盛上香喷喷的米饭,周到得跟去酒店吃饭一样。
夏习禾坐如针毡地吃完一顿饭,佣人们将东西收拾好,放下两瓶麦茶就离开了。
夏习禾呆呆地看了看四周,见只剩他和晏昱龙两人,而晏昱龙好像一点要回去的意思也没有,他本能地产生了危机感。
"嗯......请问......"
晏昱龙喝着麦茶,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问就问吧,别每次都请问请问的。"
"哦......哦......"夏习禾嘴上应着,下一句还是改不了口地问:"请问......我们不用回去上课了吗?"
"开玩笑,吃饱喝足了还要回去上课?"晏昱龙反问得理直气壮。
"咦?难道不用的吗......?"夏习禾毫无主见。
"我要睡觉。"晏昱龙说了一句不搭理的话。
"啊?"夏习禾看着他躺下去,把头枕在自己大腿上。
天啊~~他还要睡~~?
夏习禾慌了神,顾不上他会生气地说:"那个......那个......下午有随堂小测,我想......我想我必须回去才行......"
"测他妈的,别吵。"晏昱龙骂了一句脏话,将夏习禾当抱枕似的搂着,闭上眼酝酿睡意。夏习禾不敢惹他,只能哭丧着脸,任由他抱着。
微风拂过山头,暖洋洋的阳光穿透茂密的枝头,树木婆娑的林子里传来小鸟清脆悦耳的鸣唱,蔷薇花散发出淡淡芳香。
好舒服......夏习禾坐着坐着,也昏昏欲睡起来。
说的也是,吃得饱饱的当然是要好好睡上一觉啊,还上什么课呢......他恍恍惚惚地想着,直到耳边听到一阵飘渺的铃声--铃铃铃......
夏习禾猛然惊醒,慌忙看了看四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下去了,晏昱龙还枕在他腿上呼呼大睡。
夏习禾坐起来看了看腕表,已经到上课时间了。他轻轻摇着晏昱龙的肩膀,对方不悦地眯开眼。
"干嘛?"
"我......对不起,那个......我要回去上课了......"
"那种课上不上也无所谓。"晏昱龙优雅地打了个哈欠。
呜......你无所谓,我很有所谓啊~~夏习禾在内心哭喊。晏昱龙继续蛮横地说:"我要睡了,别吵我。"
"那个......那能不能让我先回去......"夏习禾拿出无比的勇气道:"晏同学......你自己在这里睡不是更好吗......"
晏昱龙瞪他一眼,轻道:"叫老公。"
"啊?"夏习禾懵了,这什么风牛马不相及的对话?
晏昱龙一手将他扳倒,压着他,勾起他的下巴道:"我说,叫我老公。"
"呃......那个恐怕......"夏习禾再呆也知道"老公"这词不是胡乱叫的。
"你有见过老婆让老公自己睡觉的吗?"晏昱龙自顾自道。
"这个......"
"你以为老公跟老婆在一起就只为了睡觉的吗?"
"那个......"
"你以为你这是对自己老公应有的态度吗?"
被他咄咄逼人地问了三个问题,夏习禾终于找到一句能反驳的话:"可是......我们好像不是夫妻啊......"
"是不是夫妻,不是靠嘴巴说的。"晏昱龙眼里闪过玩味的笑意。
"是啊,所以......"
"夫妻嘛......是要‘做'出来的。"
"嗯......啊?"夏习禾只觉胸前一凉,自己的衬衣被对方硬生生扯开,一颗钮扣飞脱。
晏昱龙摘下他的眼镜,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暧昧地低语:"现在,我们就来‘做'夫妻吧......"
"......0_0"
评论 0 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