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宫良子刚回到她简单却舒适的租屋小居,门铃突然响起。她皱了皱眉,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只见一名中年大龄妇女焦急地站在门外。
这名妇女一踏进门就急切地问:“良子,发生什么事了?学校怎么会打电话到家里?我被吓得立刻赶了过来。”
田宫良子眉头紧锁,心中忍不住猜想:这会是良子的母亲吗?由于自从寄生后,她与良子的母亲并无相处经验,决定先做些避让。
“妈妈,很抱歉,我正要出门办些事情。待会儿回来再谈这件事可以吗?”田宫良子语气平和但带著一丝紧张,说完后便试图绕过这名妇女,开门准备出去。
中年大龄妇女立即阻止她,声音带著一丝不容置疑:“良子,等一下,先转过身来看看我。”
田宫良子无奈地转过身,那名妇女盯著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惊恐地问:“你...你到底是谁?你的眼神...怎么变了?良子...良子在哪里?”
田宫良子面无表情地看著她,一言不发。
“你到底把良子怎么了?这样可不行...我要报警!”妇女边说边走向一旁的电话机,伸手要拿起电话拨号。
就在这紧要关头,田宫良子的头突然变形,一个锐利的刀刃飞了出去,瞬间砍下了那名妇女的头颅。
头颅与身体分离,瞬间倒下,田宫良子走过去,心中冷静地思考:“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识破,是怎么回事?”
她触摸著自己的脸颊,心中琢磨:“我模仿的是田宫良子的脸和声音,这名中年妇女看似并无特殊能力,怎会如此敏锐?”
“不管了,必须尽快换个身份,并且要妥善处理这具尸体。”
“但这个尸体看起来不好吃,我肚子饿了。”田宫良子说道。
后来收拾完现场后,田宫良子决定出门一趟去狩猎填饱肚子,出了门走进一个巷子,脸换了一个容貌后再从巷子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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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宫良子走在繁忙的市区街头,她的眼睛环视四周,分析每一个经过的人。她的心中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找到适合做为寄生目标的人。
她走进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拿铁。在喝咖啡的同时,她不断地观察店里的客人。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名孤单的中年男人上。
"你好,这座位有人吗?" 田宫良子带著微笑问道。
"没有,请坐。" 中年男人回应,他的眼神有些惊讶但也带著一丝期待。
"谢谢你。我是北泽景子。" 她坐下后,故意抚过自己的长发,显得特别迷人。
"我叫健一。" 他回应,不自觉地被田宫良子的魅力所吸引。
两人交谈得非常愉快,健一完全没有察觉到北泽景子不断在分析他的一举一动,身体健康,无抽烟喝酒等不良嗜好,正值壮年,是一个好的猎物。
最终,北泽景子提议:“我们去我家吧,那里比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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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泽景子和健一走出咖啡店,两人沿著繁华的市区街道悠然前行。北泽景子随手掏出手机,似乎在查看地图。
"我家就在这附近,走这条小路可以快点到。" 北泽景子微笑著说,指著一条较为僻静的巷子。
健一微微一笑,"那太好了。今天天气也挺好,走路也是一种享受。"
两人转进了巷子,这里的环境明显更加安静和幽暗,只有偶尔从窗户里透出的暖光为这片黑暗带来一丝生气。
到达一个精致的公寓大楼前,北泽景子停下来,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请进。" 她微笑著邀请健一进去。
一进门,健一就被眼前的环境所吸引。这个家布置得极为精致,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主人的品味。
"请坐,我去泡茶。" 北泽景子指著客厅的沙发,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健一坐下后,开始更细致地观察这个家。他注意到,书架上摆放的都是一些哲学和心理学书籍,这让他更加对北泽景子感到好奇。
不久,北泽景子端著一盘热茶回到了客厅。
"请喝茶。" 她微笑著将茶杯放在健一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这茶香气浓郁,一定很好喝。" 健一拿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田宫良子忽然停了下来,对健一说:"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健一有些错愕,但并未多想,走上前去拥抱田宫良子。就在这一刻,田宫良子的头部突然分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牙齿状结构。
就在这时,北泽景子突然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她的头部忽然裂开,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巨大牙齿。
健一被吓得立刻躲远。"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他颤抖地问。
"是的,现在逃也来不及了。" 北泽景子冷笑著回应。
就在这一瞬间,健一被她整个吞噬了。
吞噬完健一后,田宫良子迅速地烧毁现场所有残骸,整理了地板跟墙壁上的血迹,然后利用健一的手机发送了几条负面情绪浓烈的短信,让所有接收到的人都会以为他是自杀了。
之后,她将健一的手机和其他个人物品一起丢进了附近的河里,然后自己返回了家中。
"这样应该就不会引起任何怀疑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
健一的家人和朋友很快就注意到他失踪了,并报了警。但由于他手机发出的那几条短信,以及缺乏其他有效的线索,警方也束手无策。
回到自己的公寓后,北泽景子站在窗前,静静地凝望著窗外的夜景。
"只要像这样继续下去,就没有人会发现我。" 她微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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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全球的“碎尸杀人”事件明显减少,这让人们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失踪和下落不明的案件却明显增加。
换句话说,问题其实并未得到解决。寄生生物们似乎开始学习如何更巧妙地隐藏自己,选择伪装成失踪案,以减少引起的社会骚动,提高自身的生存率。
有时,他们甚至会与其他“同伴”合作,专门狙击那些单独行动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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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家的卧室,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打在新一的脸上。新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坐起身来,正当他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右手时,发现右手不见了。
“哇啊啊啊啊啊!”新一大叫,他的脸色变得非常惊恐。他急忙查看自己的睡衣,发现睡衣下的“右手”空空如也。
不远处,在床的另一边,分裂出来的右正在活动。听到新一的大叫后,它的眼睛瞬间转向新一的方向。右立即飞奔回床上,瞬间接回原来的位置,然后说:“不要吓我嘛,新一。”
新一还没有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这时,泉信子猛地打开房门冲了进来,脸上充满担忧:“怎么了,怎么叫得这么大声?”
新一被吓得心跳加速,赶紧将右手藏进棉被里,然后忙不迭地解释:“啊!我是做梦,刚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泉信子听后,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无语和疑惑:“如果没事就好。”说完,她转身关门走了。
确认妈妈走远后,新一立即问右:“你刚才在做什么?”
右回答:“嗯…最多只能分离三分钟。”
新一瞪大了眼,带著一丝警戒和不信任地说:"移动?啊,是不是终于要开始占据我的脑袋了?"
右形成的面孔显得冷静,甚至带有一丝无奈:"我已经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在成熟的过程中没有吃掉你的大脑,所以我不知道如何操纵你全身的部分。"
说著,右的形态突然变化,从手掌处伸出了两把锐利的刀刃,闪闪发光,像是随时准备出击。
"但是,"右继续说,刀刃在空中轻轻摆动,好像在展示它的威力,"可以碰运气试试看。“
新一赶紧解释:“啊,我跟你开玩笑的。”
稍后,新一深思短暂的沉默后问道:“右,那么成功占据脑的寄生物,理论上可以做到头与头之间的移动吗?”
右认真地回答:“理论上是可以的,但也许会产生排斥反应。”
新一再度提问:“也就是说,如果尝试交换头,可能会遭到强烈的排斥?”
右确认地说:“是的,排斥行为太大,一般不会有人这么做。”
谈话结束后,新一下楼去吃早餐。他心中仍然对刚才和右的对话感到不安,但暂时决定将其放在一边,先去享受美味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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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坐在餐桌前,一边用筷子夹著蛋炒饭,一边听著爸妈的对话。
他还在思考刚才与“右”之间的那段复杂的对话,但当他听到爸妈提到要去旅行的事情时,他不由得放下了筷子。
“旅行?”新一疑惑地问。
爸爸将报纸放到一边,摘下眼镜,笑著说:“没错,你妈妈和我决定去一趟长途旅行,所以要拜托你看家几天。”
妈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拿著一壶热茶,她将茶倒进杯子里,然后坐下来。
她看著爸爸,眼神中有些许的期待和兴奋:“老实说,我从未试过和你一起去长途旅行啊。老是忙著工作,连新婚旅行也很随便。”
爸爸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啊,这些年来真的是忙得没有时间。但现在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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