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阴影笼罩著每一个角落。
一个男子站在那里,他的脸孔帅气,近乎完美,但眼中却没有一丝人性。这是一个寄生兽。
他看著刚才被他所吞噬的女人,一名叫做美香的女子。她原本体型肥胖,脸色红润,但现在上半身已经变得尸块四散,几乎看不出人形了。
"呵呵,这次的人类可真美味。" 寄生兽男子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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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到一个小时前,寄生兽男子正坐在一家居酒屋里。他目光敏锐地扫过每一位女性顾客,最终落在了美香身上。
"你一个人来的吗?" 他走了过去,带著迷人的微笑。
美香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 "嗯,今天朋友们都有事,所以就一个人来了。"
"那刚好,我也是。" 寄生兽男子坐下,对著美香微笑。
"真巧啊。" 美香对他笑了笑。
"对了,我叫健次郎。你呢?"
"我叫美香。"
"美香,这名字很适合你。"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健次郎和美香就像老朋友一样聊了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让美香喝了几杯,然后建议: "要不要去外面走走?这里有点拥挤。"
美香微醺地点了点头: "好啊,我们去哪里?"
"我知道附近有个很好的地方。"
他们走进了一条小巷,这里与繁华的大街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美香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
"放心,就快到了。" 健次郎微笑著说。
正当美香想要转身离去时,健次郎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的手变成了锐利的刀刃,瞬间刺入了美香的身体。
"对不起,美香。但这就是生存之道。" 健次郎冷冷地说,然后开始啃食美香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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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次郎(寄生兽)本以为这将是一个简单的猎食过程,但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完全措手不及。
正在他享受著啃食美香身体的愉悦时,一个盆栽猛然落下,砸中了他的头部。砰的一声,他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跌倒在地上。
"是谁?!" 他怒吼著,但声音已经微弱到几乎无法听见。
上方高楼的阳台上,一个小男孩正站在那里,手里沾有刚才不小心弄掉的盆栽泥土。他吓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
健次郎努力想要站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他的头破血流,颈部和双腿也出现了骨折的症状,而且骨头刺穿内脏,有好几处正在内出血。
"这下完了,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 他冷静地评估了自己的状况,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美香。
美香的上半身已经被他吃得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残渣,再也无法用来转移。
健次郎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如果能重新来过,我一定会更小心的。" 他在心中默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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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次郎原以为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但突然听到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男子,形色匆匆地走过,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可以救我..." 健次郎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
男子的步伐放缓,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来。
就在这时,高楼上的阳台上,那个小男孩突然大叫:“不要过去!那里有危险!”
健次郎心中一阵怒火,真想把那个小男孩吃了。
但与此同时,他知道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因此小男孩的警告为时已晚。
“不管了,反正横竖也是一死,拼了!”
健次郎忍受著身体的剧痛,毅然决然脱离了原来伤痕累累的身体,朝那名男子扑了过去。
瞬间,他的本体变成了两把锐利的刀刃,一刀就砍了那名男子的头部,直接占据了他的身体。
男子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然后逐渐放松。
健次郎成功地转移了过去,他感到一阵阵的力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他站起来,摇了摇头,将刚才的一切都视为过眼云烟。
"这具身体不错,至少比刚才那具要好得多。"健次郎心中暗自评价。
他转头看了一眼被他抛弃的旧身体,以及那具他原本打算作为食物的女人。
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先暂时伪装成这个身分的人,暂避风头一阵子。
然后将尸体处放把火,毁尸灭迹,就离开了。
离开前,健次郎(现在是那名男子)看了一眼楼上的小男孩,比出了“杀”的手势,诡异的笑了笑。
他转身走出小巷,融入了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高楼上的小男孩,依然站在那里,凝视著刚才发生的一切,顿时腿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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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凌晨十二点半,新一还沉浸在熟睡之中,却被右突然叫醒。
右急切地说:“新一,快起床!有一个同类正在接近我们。”
本来还带著一丝睡意的新一,听到后半句话后,瞬间清醒过来。
“还好妈妈和爸爸目前不在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新一心中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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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边穿著拖鞋,一边急匆匆地跑向厨房。
"现在距离多远?" 新一问右。
右: "大约还有三百米,速度很快,你得赶紧准备。"
新一打开厨房的抽屉,迅速拿出一把厨刀,藏在自己的背后。
"你确定他会来这里吗?" 新一问。
右: "99%的可能性,他正直接朝这个方向来。"
新一咬了咬牙,心想这次一定要解决掉这个问题。他走到门口,拿起一把钥匙,将门反锁。
"这样至少能多拖延几秒钟。" 新一自言自语地说。
右: "距离一百米,赶快做好心理准备。"
新一深呼吸一口气,紧握著手中的刀,眼神坚定。
突然,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了!" 右紧张地说。
新一立即站到了门的一侧,准备随时出手。他听到门被轻轻推了一下,然后是一阵寻找钥匙的声音。
“为什么它有我家的钥匙?”他正感到疑惑的时候。
就在倒数打开的瞬间,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新一立刻挥刀斩去,但对方反应极快,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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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的目光瞬间凝固,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他的父覆,泉一之。他的心跳加速,全身都陷入了一种不可名状的震撼。
"爸爸?" 新一颤抖著声音问道,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
"新一,他已经不是你的爸爸了,别犹豫!" 右以一种急促而坚决的口吻警告他。
新一手中的菜刀微微颤抖,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不可能,刚刚我还和爸爸通了电话,怎么他一回家就变成这样了?"
站在门口的泉一之,面无表情地冷冷地说:"本来想暂时躲在这个身份里,没想到这个家也有同伴,而且还是个只寄生在手上,没有占据大脑的同类。"
这句话让新一心如刀割,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爸爸,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新一,他占据了你爸爸的头,你必须清醒过来!" 右焦急地喊道。
“手吗?我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但是你们一定会很害怕吧?”新一仍然无法接受现实,自顾自地说。
"新一,不对啊!" 右再次提醒。
"你少啰唆!" 新一愤怒地对右喊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新一,你把菜刀移开,这样我无法攻击。" 右紧张地指出。
新一紧握著刀柄,眼眶泛红,声音带著哽咽:"不行,你不能攻击我爸爸!"
"爸爸,我知道一只会说话的手听起来很奇怪,但你一定会觉得这只是个傀儡玩具吧?" 新一试图解释。
"你真是倒楣,没能占据大脑,反而还被这种情绪化的人拖累。" 使用泉一之面孔的男子冷笑道。
"新一,你清醒一点,你爸爸已经不是..." 右再次试图唤醒他。
"闭嘴!闭嘴!你才是怪物!" 新一愤怒地打断了右的话。
"如果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我的手上切下来!" 新一边说边将菜刀靠近自己的右手,做出要切断它的姿势。
"新一,你..." 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新一的行动吓住了。
新一果然在自己的右手上划出一道血口,证明他刚才的话不是空口说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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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看到了吗?这一点都不好笑,别再和我开玩笑了好吗?" 新一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也变得哽咽。
"很遗憾,小朋友,我已经不是你的爸爸了。" 这名男子用一种冷酷无情的语气说,他的面孔和声音都如同新一的父亲泉一之,但眼神却是陌生和冷漠的。
话音刚落,他的脸顿时变形,像是液体金属般地改变,迅速地伸出一条锐利的刀刃。
瞬间,这把活生生的刀刃朝著新一的心脏刺了过去。
"爸!" 新一的眼眶瞬间充满了泪水,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新一,躲避!" 右手猛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声音充满了极度的紧迫感。
新一手中紧握的菜刀因为震惊和失控,瞬间脱手掉落到了地板上,与地板的碰撞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巨响。
接著,新一也失去了平衡,跟著倒了下去。他的身体猛然撞击到地面,地板上立刻被鲜血染成了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红。
血液从他的心脏处迅速流出,与先前掉落的菜刀一同成了这个悲剧的见证。
"一旦人类的心脏被刺穿,基本上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那名男子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再过几分钟,你也将会死去。因为你是个没能占据大脑的失败品,所以,就乖乖等死吧。" 他继续嘲讽地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新一倒在地上,眼神茫然,看著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无法接受的痛苦和失落,然后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最终失去了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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