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方黎羽用被子盖过头顶试图赖床,无奈满脑子都在想穆岩,辗转难眠。他转移注意力,开始思考早餐吃什么,毕竟他还没打算回方宅,既然没有佣仆提前准备好香甜的早餐,小少爷只好自己在外解决。
还没思考出结果来,他所在的顶楼客房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突入,硬质皮鞋毫不吝惜地踏过地毯的哒哒声愈来愈近,遮光的布料被掀开,半空中伸来铁钳一般的爪子,牢牢禁锢住方黎羽皓白如月的细瘦手腕,一把将方黎羽从床上提溜起来。
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两个彪形大汉和房门外虎视眈眈的数人,方黎羽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仇家要来报复他吗?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名字,飞快的思考着这群人是其中哪位派来的,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最终意图是何,自己该怎么安全脱身……
自己体弱瘦小,硬碰硬是绝对比不过这一些一看就训练有素的壮汉,如果穆岩在场,也许还有一博的可能……可是,穆岩被他故意甩掉了。当下之急,应该想办法联系上穆岩,或给穆岩留下能够追踪的痕迹……
还没等他思考过来,西装壮汉隔着手帕捂上他的鼻子。
一股具有刺激性的甜味冲上头,方黎羽尽力憋住呼吸,在壮汉的钳制下拼命挣扎,最终还是不敌,逐渐失去自主意识,身体软绵,陷入昏迷。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群来路不明的人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头脑宛如刚经历过盘古开天辟地一样的混沌,晕晕沉沉,将近五分钟后方黎羽才好受了一点。可也仅仅是一点点,只足够他转动眼珠子,打量自己所在之处。
房间不大,只自己一人,除了一扇门口之外,四周无窗,装饰豪华,是方黎羽喜欢的风格。但他只觉得怪异和压抑,尤其是被人绑架的处境,让他浑身发冷,满心的恐惧和后悔。
呜……他不该耍小脾气、毫无安保措施地独身一人在外……他家早年就是黑手起家的,虽然在他继承之后一直努力洗白,但依旧难免被以前得罪过的人使绊子。
黑道上各种血腥手段虽然方黎羽在老爷子和穆岩的保护下从未亲眼见过,但在这种世家中出身,多少有所听闻……一想到那些极刑很有可能实施在自己身上,方黎羽就恨不得赶紧爬起来逃离这里。
乙醚的药效还在,方黎羽能够感受到四肢的存在,却没有办法让它们听话地动弹起来,就好似大脑与身体各部的连接被一把刀斩断开了。
快……快点……再不快点的话……
方黎羽努力地尝试控制自己的手指,急的满头是汗,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刻,咔哒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方黎羽惊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以他平躺着、只能转动眼球的狭窄视线范围,他看不到来认识谁,却敏锐地感知到这个人浑身充满阴暗的煞气,定是个不好惹的人。
慌忙之下,他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依旧昏迷着。
他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一秒,落在床沿,随后,一阵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
"少爷",男人说,"别装睡。"
穆岩知道方黎羽醒着,他虽闭着眼,翘卷的眼睫毛却害怕地一颤一颤的。
是穆岩!方黎羽听出了这正是穆岩的声音。
难道,穆岩找到了自己?可是,不对!
第一,穆岩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故意没有在方家名下的酒店入住,穆岩联系方家势力排查起来需要一定时间。第二,乙醚起作用到他醒过来的时间大约在0到40分钟左右,即使穆岩能够在短时间内搜查到他入住的酒店,却不一定有足够的时间在自己被绑匪伤害前就找到这里并解救自己。
但是,现实情况是,穆岩他就在这里。而且,他说话不像是顺利解救到人质那般喜悦、如释重负,而是冷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语调。
那么,虽然方黎羽并不想承认,但很大可能,穆岩——
他就是绑匪。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自己这个重要人质被转移到这个房间后却没有立刻上绑。
方黎羽想清楚一切后,睁开眼,果然看到穆岩那张他无比熟悉却在此刻感受到陌生的脸庞,脸色苍白,下巴长出青色的胡渣,眼眶发红,眼圈浓重,眼珠血丝遍布。
看到这样的穆岩,无论他绑架自己的意图是什么,方黎羽第一瞬间的反应是心疼,心疼这个一直冷静自持、从容有度的男人竟然狼狈到这种程度。
穆岩垂着头,静静地看着方黎羽,"少爷,我找了你好久。"
那些寻不到人的焦灼、煎熬,那些即将丢失所爱的不安、痛苦,在终于相见的这一刻,他都不对小少爷发泄般倾泻。
他只是说,"别丢下我,好吗?"
小时候,他是没人要的小孩,长大后,他是方黎羽的狗。忠于他的小主人,呲牙护主,迷恋他的小少爷,自私占有。
方黎羽的心脏像是被锤子轻轻的敲了一下,不重、不疼,却使其裂开一道口子,流出来的都是苦涩血液。
迷药还影响了他的发声器官,嗓子眼塞了团棉花一样难受。可即使如此,方黎羽忍着疼痛振动声带,艰难地吐出气音,"……b…u……"
不……丢……的……
可穆岩似乎理解错了方黎羽的意思,听到"不"字后,他的脸色显而易见得白了一层,像是彻底被宣判死刑的犯人。
他眼里逐渐染上疯狂。
穆岩的手落在他的身上,却不似以往那样轻柔珍重,而是带着极致的急迫感,由此不知轻重起来。
嘶啦。
方黎羽身上的衣服被穆岩暴力扯下,小少爷光洁无瑕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中。
浑身上下是顶级牛乳般的白皙、极品白玉无瑕,肌肤娇柔到几乎吹弹可破。看到小少爷身上并没有自己害怕看到的情爱痕迹,穆岩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幸好,小少爷并没有和那个富二代上过床。
"少爷,你好香。"
低头,深嗅从小少爷皮肉之下散发出来的甘甜气味,穆岩张嘴啃咬方黎羽细嫩的脖颈肌肤,留下几圈牙印,又在其上重重吸吮,吸出粉红色的草莓印,伸出舌头舔舐,把几处暧昧的痕迹弄得湿漉漉而显得色气。
"这是小狗给少爷盖上的印子。"
方黎羽身体无法动弹,各处感官得敏感度却有所扩大,脖子上痛、痒、湿、热得感觉包裹住了他的全部意识,让原本清醒了一些的脑子再度陷入迷蒙的状态。
"少爷,您的奶头变硬了,是在勾引小狗去吸吗?少爷真骚。"
穆岩滚烫的唇瓣一路往下,舌头拨弄早在穆岩亲吻他的脖颈时就已经挺立的两颗粉色乳粒,粗硬的胡茬随之扎在方黎羽的奶子上,引起一片的刺挠酥麻,像是一把小刷子,但又比毛刷稀疏一些、刺激一点。
方黎羽硬立于雪峰之上的乳头在穆岩的舔弄下宛如被大风吹过的幼小树苗,可怜无力地东歪西倒,尖儿上端抹上一层诱人的水光,引诱着他人采摘吸吮。穆岩将之含入,牙齿在奶根轻咬,顿时惹得身下的人儿皮肉泛出情动的薄红。
双手一拢,穆岩将方黎羽的一对小巧胸乳聚在一起,形成一条肉波构筑的沟壑,而他,则将自己胯间勃起的可怖欲根插入其间。
波峦起伏的雪白山峰之中,嵌着一柄棕黑的巨枪,形成鲜明对比,晃动了在场两人的心神。
"少爷的骚奶子最适合用来按摩狗肉棒了,小狗一定努力给少爷的一对骚奶浇上浓厚的狗精"
抓着小少爷的奶子,穆岩前后耸动腰部,肉棒在方黎羽紧致柔软的奶沟中抽插起来,犹如龙头般气势汹汹的狰狞龟头在奶肉的服侍夹紧下不停地流出腥咸气味的腺液,笼罩住方黎羽奶子,熏上他的鼻端,吸入脑海,全是属于穆岩的鸡巴气味。
方黎羽闻着这气味,神色陶陶然,逐渐恢复控制的双腿并拢摩擦,沉睡许久的小肉茎跟着苏醒起来。
"少爷的奶子真骚,真想狠狠抽烂。"
鸡巴快速在奶穴中摩擦,将相贴的那层皮肉摩得发红生疼,撞的方黎羽雪白的奶波不停上下摇曳,穆岩的肉棒在肉体和视觉双重刺激下再次膨胀,他狠狠地拉扯着小少爷敏感脆弱的奶头,将之拽成长条状的肉条。
"少爷的口水都被小狗肏出来了,喝点小狗的精液来补充水分吧。"
穆岩捏着方黎羽的下巴迫使其张大嘴巴,腰身一顶,硬生生将龟头塞入小少爷的口中,填满他的口腔,而后松开马眼,狠狠地在方黎羽的嘴里喷射出第一发浓精。
大量的精液顿时涌入,不一会就射满了方黎羽的口腔,一窝蜂地往喉咙深处挤,为了避免被精液噎住,他只能不断地大口大口吞咽,乖乖的吃掉穆岩射出的精华。
在小少爷温热的口腔里,刚射完没多久的阴茎再次勃起,穆岩抽出来,掰开小少爷并拢的双腿,对准中间紧闭的雌穴。
"少爷,上面的嘴吃饱了,下面的嘴也该饿了吧。"
勃起后又长又硬的肉棒在穆岩手中犹如用警棍惩罚罪犯一样用力鞭向那扇紧合的门扉,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色情又淫靡,不一会就将方黎羽无比娇嫩的私密处抽得皮肉一片发红、花唇向外翻开,再也没法起到保护内芯的作用。
许是精液确实对方黎羽的喉咙起到了滋润作用,他的嗓子变得好了一些,勉强能够发出微弱的声音,被穆岩用鸡巴打着花穴发出猫叫般的哀吟,似痛苦、似愉悦。
花唇之下,粉红色的阴蒂已如倒悬的钟乳石硬挺在小阴唇之中,俏生生,惹人怜爱,在它的下面则是抽缩着流出潺潺细流的艳红幽洞,入口狭窄,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它如何能容纳穆岩的分身。
堪比鸡蛋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地顶撞着小少爷的雌穴入口,稍小的头部方一进入后面的粗大就被卡住,接而穆岩的鸡巴被小少爷紧仄的甬道排挤出,在沾满淫液而变得滑腻的媚肉的故意引诱下,龟头准心一歪,擦撞在娇小的阴蒂上,几次尝试下来,让穆岩的鸡巴狠狠地操弄了一番小少爷的花蒂。
方黎羽的骚豆子和他本人都被穆岩肏干得东倒西歪,爽得上下泪水淫水齐流,张大嘴巴喘息。
方黎羽努力着敞开双腿,破碎的喉咙发出呜咽,"呜……痒……进来……肏…我……"
穆岩眼睛一红,扣住青年的腰身,对准一顶,滚烫坚硬的肉棒仿佛一把利剑一般彻底插进了方黎羽的体内。
"啊啊啊!!!"
逼仄的穴道被巨大撑开、填满,插到最深处,没有足够开拓就突然进入所导致的疼痛和终于被满足的快意交杂在一起,让方黎羽的大脑当机宕机,嘴里只会本能的发出尖叫。
"呜呜……好满……"
不等方黎羽适应体内的庞然巨物,穆岩将小少爷抱起来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背对着他后入。这一动作让鸡巴在方黎羽体内转动了80度,棒身上的根根青筋不留死角地将花穴褶皱摩擦了个透彻,剧烈地刺激着方黎羽体内的敏感之处。光是翻身,就让方黎羽浅浅地高潮了一次,从体内深处流出来的温热阴液浇在穆岩的鸡巴头上。
"少爷,你潮吹了。"
穆岩健硕的身体压制着方黎羽,紧绷结实的腹肌和胸肌肉贴肉地覆在方黎羽的后背,让本就汗涔涔的背脊像着了火一样被对方的体温点燃。
方黎羽最为脆弱的脖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穆岩眼皮子底下,线条优美,肤色白皙,在他眼中诱人万分。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再次用滚烫的唇在上面刻下自己的烙印,接着含住小少爷小巧而粉红的耳垂。
后腰发力,坚挺的肉棍一下一下夯击着最深处的穴心,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捅进更深的地方,直把人肏得呻吟连连。
"嗯啊~慢、慢点……不要、不要这么深……会插烂的……呜呜,我的子宫要被狗鸡巴插烂了……"
穆岩发了狠地顶撞深处的那圈软肉,拼了劲势必要操开这个神秘的入口,"乖,少爷,把子宫降下来,小狗要射进去,让少爷给小狗生一个狗崽崽。"
一想象自己被男人操大肚子,穿着孕妇装生产的模样,方黎羽的小穴一阵紧张地缩紧,潮水控制不住地泛滥,嘴里哭泣,"呜呜……不要……不要生狗崽……"
"你个贱货,明明骚逼被我的狗鸡巴肏得爽得要命,怎么却不肯打开子宫!?少爷不愿给小狗生狗崽,是要准备给外面的哪个野男人生?啊?快说啊!"
穆岩很生气,啪啪啪大掌拍打着青年被自己操干得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疼痛的红色掌印,同时鸡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操着那圈逐渐松软起来的子宫颈,速度之快、力度之大都将两人腺液和爱液的混合液体肏出飞沫,溅在粗黑浓密的鸡巴毛上。
"呜啊啊啊啊!!!没有……嗯啊啊,别打了……好疼……啊啊,不给野男人生……呜呜,只给小狗生……哈啊,我错了……"
每被拍打一次臀肉,方黎羽就绞紧一次肉逼,吸得穆岩的鸡巴往越来越深的地方插去,原本关闭的子宫口也在爆发式增长的快感的催化下下降、开启,肉嘟嘟的小环亲密地含住这根热情的来客。
"哈啊……不……太爽了……呜呜,子宫……啊啊,子宫被狗鸡巴肏进来了……呜呜,轻点……真的会坏的……"
穆岩反复操弄骚浪多汁的子宫壁,将龟头流出的腺液涂满子宫内的每一处角落,果真如同真正的公狗一样,领地意识极强,试图给自己的伴侣浸染上自己的气味来宣示主权。
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少爷,抓揉方黎羽胸前被肏得晃动不停的奶子,当作把手,腰胯猛地一顶,鸡巴顶部的龟头狠肏小少爷的娇嫩子宫,精关大开,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灌满雌性的孕房。
"啊啊啊!!!去了、去了!!!!被狗鸡巴内射到高潮了!!!!!"
方黎羽发出濒死的尖叫,偏小一号的身体在穆岩的拥抱下触电般一抽一抽,两眼翻白,舌头全部吐出,满脸都是被男人极致疼爱过的春情。
体内,那根孽棍重新从疲软变得硬立。
方黎羽瞪大充满泪水的双眼,还没等他从欲望的海洋中逃开,就被一只魔爪抓着脚腕拖回来,再次进入……
事后,误会解除,快被操死过去的方黎羽躺在保镖身上,戳着穆岩遍布汗液和挠痕的大胸肌,崩溃地质问,"你……你不是性冷淡吗?"
怎么会这么禽兽!压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
穆岩的宽掌熟练地包裹住方黎羽的纤手,淡定回答,"对你不是。"
方黎羽沉默了半响,似是在生闷气又似是在纠结,最后红着脸反握住他,"你……你都射进来了,要对我负责的!不许赖账!"
穆岩深深地看了小少爷一眼,不带任何欲望色彩的一吻落在方黎羽红肿的唇上,"嗯。"
"我的小少爷。"
评论 0 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