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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香？”
“假发？”
陈刚冷笑一声：“李玲，你装的真像啊。”
他打开灯，把安神香和假发砸到我面前。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地上：“李玲，你装神弄鬼，故意吓我妈，想找机会逃跑是吧？”
我辩解道：“安神香是家乡特有的，我特意带过来帮婆婆安眠用的。”
“假发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我怎么会害你呢？”
陈刚用力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李玲，你以为我会信吗？你在演戏，你演的真好！”
我拼命摇着头：“陈刚，我真的没有……”
啪的一声，灯灭了。
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那声音如泣如诉，哀怨至极。
陈刚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起来。
他抓着一根木棍，带着我一起走到院子里。
“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我吓得瑟瑟发抖：“我不知道……”
陈刚冷笑一声：“不知道？这声音不就是你发出来的吗？”
“李玲，你装的真是太像了。”
我颤抖着指向婆婆的房间：“声……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
陈刚盯着婆婆的房间，脸色阴沉。
他抓着我，一起走到婆婆的房间门口。
他猛地推开门，举起木棍冲了进去。
借着月光，我看到婆婆披头散发地站在墙角，怀里抱着一个小被子裹着的“婴儿”。
陈刚举起木棍，怒喝道：“你抱着的是什么？”
婆婆瑟缩了一下，颤声道：“陈刚，我刚刚把她生出来了……是个女娃，但是太瘦弱了，可能卖不出好价钱……”
陈刚用木棍把婆婆怀里的“婴儿”打翻在地。
那竟然是一只死去的猫。
猫的身体很小，好像刚出生不久。
它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身上满是鲜血。
木棍打在猫的尸体上，猫的肚子破了，内脏和血流了一地。
陈刚怒吼道：“这就是你说的婴儿？”
婆婆看到地上的死猫，惊慌道：“怎么可能……我刚刚抱着的明明是个女娃……”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伤口里涌出。
她发出一声尖叫：“我的脸！我的脸！”
她看到我站在门口，眼睛越瞪越大：“鬼……有鬼……”
她蹲在地上，害怕地缩成一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陈刚把我拽进屋里，一脚踹在我的小腿上，把我踹得跪在地上。
我疼得眼泪直流。
陈刚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进屋里。
他把我一脚踹在地上，让我跪着。
婆婆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脸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整个脸都染红了。
她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
陈刚按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妈，刚刚是李玲在装神弄鬼，那些都是幻觉。”
他指着地上的死猫：“你看，这就是你生的女娃？那只是一只猫而已。”
婆婆颤抖着看向地上的死猫：“不……不是幻觉……”
“我根本就没有用过安神香，那些都是真的……”
她惊恐地望着我：“李玲，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跪在地上，颤声道：“陈刚，我小时候被怀疑鬼上过身，算命的说我通灵体质，我能看到鬼，也能帮婆婆找到小璇的鬼魂。”
第六章：暗夜追踪
陈刚不相信我的话：“李玲，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眼泪直流：“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知道婆婆被小璇的鬼魂缠身，我想帮你们。”
“我有个亲戚，他死了之后还回来找我，被我送走之后，他就去投胎了。”
“只要让死者上了我的身，完成他们的愿望，他们就会放过我们。”
陈刚冷笑道：“如果他们的愿望是让死者去死呢？”
我说：“那不可能，死者不能决定活人的生死。”
陈刚盯着我看了许久，没有吭声。
婆婆突然站了起来，她跪在我面前，用力磕了几个响头。
她抬起头，满脸鲜血：“李玲，我知道你不简单，小璇的鬼魂如果真的来了，一切罪过都由我承担，请你放过我儿子。”
陈刚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动容。
他扶起婆婆：“妈，你别这样，我相信李玲，她一定会帮你找到小璇的鬼魂。”
他转头看向我：“李玲，你需要我们怎么做？”
我们三人围坐在西屋的茶几边。
我拿起一个手镯，放在茶几上：“你们各滴一滴血在这个手镯上，然后闭上眼睛，等小璇的鬼魂出现。”
陈刚按照我说的，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手镯上。
婆婆咬破手指，也滴了一滴血。
两人闭上眼睛，围坐在茶几边。
我压低声音：“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如果你们撒谎，死者的怨气会越来越重，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凌晨3点04分。
我们三人围坐在茶几边。
我不停看着手表。
时间快到了。
我低声道：“小璇来了。”
我模仿小璇的声音：“陈妈妈，你为什么要杀我？”
婆婆浑身颤抖：“小璇，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
陈刚催促道：“妈，你快告诉她，你并不是故意杀她的。”
婆婆战战兢兢地说：“小璇，我只是想让陈刚给你拍几张照片，没想到你自己跑了出来，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我没办法，只能把你灭口……”
我问：“陈妈妈，你的秘密是什么？”
婆婆沉默不语。
婆婆声音颤抖：“小璇，我不是故意杀你的……”
“我让你好好安葬，把我的女儿找回来，我就原谅你。”
婆婆不停地磕头：“我一定满足你的遗愿……”
“啪嗒”一声，灯光大亮。
陈刚站在开关前，冷眼盯着我：“李玲，你果然在装神弄鬼。”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地上：
“妈的，你根本不是通灵，只是用这种方式骗我们承认。”
他拿起棍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肚子上。婆婆扑上来，抓住我的衣服。
我反身一扑，把婆婆按在地上，用力揪住她的衣领，不停地扇她的耳光。
陈刚冲到我面前，一脚把我踹到地上。
我正要挣扎，陈刚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
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李玲，你想死是吗？”
我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关键时刻，门外又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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