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顾言的乳尖不肯松开,就像是婴儿含住母亲的乳头一样吮吸着,可惜顾言的乳尖并不能吸出乳汁,但是那一圈敏感的乳晕被口腔中轻微的吸力刺激,像是有一小股电流从乳尖传递到全身。
顾言推了推胸前埋首的人,随之乳尖也被叼起来扯了一下,顾言瞬间停止了动作,不过还好的是他玩弄了一会儿后,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在顾言的脖子上亲吻吮吸着。
那些动作弄得顾言有些痒,他身下的性器被对方握在手里,按压着前端的小孔。
顾言思量着他的阴茎也硬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奈何现在姿势问题,实在抚慰不到。对方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紫,而自己的却好好地被弄着,顾言咬了咬牙,主动并起褪,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夹住了他的性器,慢慢碾磨着。
对面在脖颈间的动作一顿,像是受了鼓励一般,随后更加热烈地吮吸起来,想要在顾言的脖子上种下更多蓝色的印记。
今天脖子肯定不能见人了……顾言有一些苦恼,但是想着自己本来就是一直呆在房间里的,索性释然,任他去了。
顾言把双腿夹得更紧,腿间的皮肤可以清晰地感受那阴茎上凸起的脉络,跳动的性器像是一根烙铁,把顾言的双腿烫得发红,对方也耸动着精壮的腰,把顾言的双腿当做一个紧致的小洞,狠狠地干着。
顾言感觉心跳得厉害,腿间传来的猛烈撞击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将自己钉入床里,那令人心悸的硬度和热度,让顾言完全不敢想象那根东西如果真的进入身体之中会怎样。
不过幸好目前还没有到那一步……
顾言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双腿间出入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自己就像是一个仍由发泄的玩具,但是不同的是对方的动作虽然很凶猛,但是其中带有不可忽视的温柔,让顾言感觉自己正在被珍视着。
顾言微微磨蹭着双腿,想要让对方更加舒服,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被性器的摩擦弄红了,有着轻微的刺痛,但是心理上的快感足以掩盖一切,因为他知道,他们正在互相使对方更快乐。
他的囊袋被那人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被握在手里摩擦,一阵射精的快感传来。
顾言的双腿间也被对方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沾湿,黏黏腻腻地,但是有效地缓解了疼痛感。
顾言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间,他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被动地被压着进出。
对方的手每滑过一个地方就点燃那处的欲望,顾言难耐地扭动着腰,喘着粗气,他突然推开了埋在自己脖子的头颅,去寻找着对方的唇,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身下握着自己阴茎的手也开始加快撸动,顾言的嘴边泄露出一声魅惑的呻吟,阴茎在那人的手中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马眼处便喷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对方的手里。
顾言更加热烈地亲吻着对方,像是要在这个吻里得到安慰一样,于此同时,那人的腰进出得更加激烈了,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顾言,一边又凶狠地耸动着下身,形成了两个极差。
顾言仰起头,向上张着小嘴,让自己能更加顺利地接纳着对方的深吻。
不一会,那人就在顾言的腿间射了出来,长时间的射精让顾言整个腿间都湿透了,这时,顾言才能略略放松紧闭的双腿。
那些射出的液体顺着腿间的缝隙往下流,顺带着把纯白的床单也染湿了。
那人的手上还沾着之前顾言射的精液,他就着这些液体,把手伸到顾言的大腿间抹了一把,把两人的白浊混在了一起,然后将这些东西统统涂在顾言的小腹上。
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是难得的平静。顾言的身上还是压着那具沉甸甸的身体,小腹上黏腻的液体早已经干涸成了浊白的硬块,沾在上面没有掉落,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他把头埋进对方的肩旁上,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那人并没有说话,当然也无法说出话,他只是细碎地吻着顾言的肩头,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惜。
顾言喃喃自语般念叨道:“希望这次能不虚此行。祝我好运吧。”他用侧脸撒娇似地蹭了蹭一旁的肩膀,这才拥着对方睡了过去。
听到顾言的呓语,那人顿了顿,像是回应顾言一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抚上顾言胸口那片红鳞,沉思不语。
海上航船顺风顺水,转眼间路程已经行进了大半。
海面原本就平坦,顾言这几日站在船头,便已经能远远地望见临近的海岸了。
不同于异国支离破碎的海岸线,那块已经可以窥见边缘的陆地,虽也有着曲折的港湾,但是却处处平整,船只停泊的港口刚好建在避风港处,显示出依势而起的巧思来。
船长告诉顾言说估摸着这几日就能到达目的地,因此他也显示出几分雀跃来。毕竟能够尽早地上岸,也意味着能有更充足的时间去寻找真相。
那日的擦枪走火显然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暧昧亲密。顾言兴致勃勃地朝对方叙说着自己的计划:“还有几天就上岸了,到时候我们先去到祖父的老房子里,去祭拜祖父和祖母,然后再去一个地方,具体的地点到时候再说,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去周边的城市游历游历……”
顾言的手撑在身旁的椅子靠背上,望着那人,征求着他的意见,却没有在那张脸上看到希望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顾言试探地问道。
那人扶额不语,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知是晕船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近来他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而且越临近陆地症状就越严重。那张脸日益苍白,就像是正在流失生命一般。
顾言原本有些担忧,找来了随行的医生来看看,但奈何对方根本不让他人触碰,只得作罢。
不过一般的航海症状表现也差不多,顾言想着等到几天后上了岸,如果症状还是没有缓解就再想办法,到时候无论他怎么抗拒都得让医生看看了。
想到这里,顾言便继续问道:“为什么不愿和我一起?是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吗?计划可以再推一推,等你大好了再说也行。怎么样?”
然而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还是没有什么情绪,甚至不肯再给顾言一个回应。
顾言虽然有着良好的教养,但是面对一个木头般的人,心头自然着急,他的火“蹭”地一下就起来了,把手下的凳子一挪,直接推在那人面前,皱着眉坐了下来,面对面地盯着对面那张脸,质问到:“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说不出话,但是难道连个动作都做不出吗?我要你和我一起,你为什么拒绝?你还想去什么地方?难道要一个人走吗?”
没想到最后一句话刚刚说完,顾言便看到对方点了点头。
他气得直接一下站了起来,“吱呀”一声,身下的木椅子被推开,椅腿滑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顾言微微提高了音量,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真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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