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短刀冰冷的金属触感,掠夺者老大终于意识到这个年轻刺客的决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咳嗽著说,"好吧,我告诉你。我们攻击这个地方,只是因为这里容易下手,有油水可捞。至于阿加斯提亚,他就是我们的上头,没什么特别的。”
湿婆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他也明白这群糟糕的匪徒很可能跟阿加斯提亚没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但他仍然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阿加斯提亚最近在哪里?他有没有见过一些特殊的人?" 湿婆接著问。
掠夺者老大似乎在挣扎,明显有些不安。不过,湿婆的眼神让他知道,说出真相可能是最安全的选择。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阿加斯提亚最近经常待在帕塔利普特拉城。那里的东北角有一座非常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就算是盲人也能一眼看出那是他的窝点。" 掠夺者老大说,声音里带著一丝急促。
湿婆心中暗记下这个信息,但还不放松对这名老大的盘问。
"你提到他最近见过一些特殊的人,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湿婆继续追问。
掠夺者老大咳嗽了一下,再次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不只一次,我见到阿加斯提亚和一些穿著很奇怪的外地人见面。他们不像是这里的人,穿的衣物非常异国风格,其中一个还带著一个面具,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但我可以确定,那些人绝对不简单。"
湿婆点了点头,感觉到这可能是接下来行动的重要线索。他对掠夺者老大说,"你做了明智的选择,告诉我这些。"接著又问起"阿加斯提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成为这样一名军阀?" 湿婆的目光锐利得如同冰刃,一瞬间,逼得掠夺者老大不得不继续开口。
"哼,阿加斯提亚吗?那家伙原本只是个不起眼的佣兵,甚至在佣兵界也不算什么大人物。但他拥有一种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佩服的天赋──他狡诈到骨子里。" 掠夺者老大一边说著,一边心有馀悸地摇了摇头。
湿婆听得如痴如醉,这个阿加斯提亚对他来说可能是关键的一环。
"那家伙多次利用战乱和混乱,背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和战友。你知道吗,每一次当他的上司或同伴陷入困境的时候,他都会出卖他们,然后投靠敌人。他像是一头披著人皮的豺狼,永远在找寻下一个猎物。" 掠夺者老大的话语间充满了对阿加斯提亚的厌恶和恐惧。
"如此多次的背叛和狡诈,最终使他积累了大量的兵力和资源。有了这些,他不再是小打小闹的佣兵,而是一名拥有极大影响力的军阀。" 老大紧接著说。
湿婆再次问道:"他现在有什么护卫或防御措施?"
掠夺者老大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阿加斯提亚深知自己的过去污点,整日里过得惊恐不安。他身边配置了大量的精锐护卫,每一位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的。不仅如此,他甚至不会轻易信任他的亲信,因为他深知自己曾经多少次用背叛来换取现在的一切,所以他一直在担心,也许有一天,他会尝到背叛的滋味。"
湿婆听完掠夺者老大的招供,微微点了点头。他平静地看了对方一眼,说:"感谢你的配合,愿神宽恕你的罪过。" 语气中透露著某种不易察觉的冷漠。
准备起身离开的湿婆让掠夺者老大心生一丝希望。他艰难地摆出了一个笑脸,虽然长时间的倒吊让他的头脑发昏,脸色因血液充斥而变得通红。
"那,那我的配合总算可以让我下来了吧?" 老大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乞求。
湿婆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微笑著看著他。
"你认为你只对我有责任吗?" 湿婆的声音像是从冰川深处传出,寒冷而遥远。
"游牧民们还有一些帐,恐怕是需要找你算算的。"
听到这里,掠夺者老大的脸色瞬间变得比他倒吊时还要惨白,原本希望能得到释放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一群游牧民从他们的帐篷中慢慢走了出来,每个人手持各种棍棒和钝器,目光犀利,恶狠狠地盯著掠夺者老大。他们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要将眼前这名罪人消化掉。
其中一名游牧民走到了前面,他狠狠地看著掠夺者老大,咬牙切齿地说:"你的这些罪过,就慢慢来偿还吧。"
掠夺者老大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上升,他此时深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那一晚,整个游牧部落里充满了欢乐与庆祝。火堆旁的舞蹈和歌唱声此起彼落,人们庆祝著这难得一见的胜利,脸上都洋溢著幸福和兴奋的神色。
但在这热闹的场面的阴暗一角,却有一群人正进行著另一种“庆祝”。那是一种凶残和无情的报复,一种对过去痛苦和屈辱的宣泄。掠夺者老大被绑在一棵树上,周围的游牧民们一个个紧紧盯著他,仿佛要将他心底的恐惧和痛苦凝视成永恒。
就这样,游牧民们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划下了这场战役的句点。一方面是庆祝和欢乐,另一方面则是愤怒和报复,这两种情感在这一刻完美地交织在一起,为这场人们将长久记住的战役划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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