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刀刺入为首的士兵额头的那一刹那,整个茶馆的气氛仿佛静止了。然后,两名反抗军的中年男子迅速地进行了下一步行动。
一名中年男子挥出了藏在衣袖中的短剑,身手敏捷地接近了第二名士兵。士兵恍若未觉,还未抽出腰间的武器,便已被短剑刺中。那位反抗军男子似乎对于刺杀的技巧十分熟练,一击即中。
另一名男子则没有直接进行攻击,而是拉出了身旁的小弓箭。他的动作迅速而且凌厉,一箭便射中了第三名士兵的膝盖,使其失去行动能力。
士兵们见状,开始集结,形成一个圆形的阵势,试图包围两名反抗军的中年男子。但这两名男子仿佛已经准备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和决绝,不畏数量上的不足。
随后,那名已经击杀两人的中年男子突然发起猛烈的冲锋,他的剑术优美而致命,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要害。他手中的短剑仿佛有生命,它闪动著寒光,不断地带走士兵的性命。
另一名男子则更加冷静,他不断地寻找著射箭的最佳位置和时机,每一次放箭,都能够击中敌人的要害。
在这两名男子的强大战力下,那群士兵开始陷入了混乱,他们试图发起反攻,但在两人的连续攻击下,几乎束手无策。
当三名残馀的士兵意识到局势不妙,他们转身试图从茶馆的后门逃逸。他们的脚步匆匆,明显的恐慌与绝望写在脸上。
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直隐匿在阴影中的湿婆已经迅速地接近了他们。湿婆的脸上略显冷漠,眼神中却带著丝丝怒火。
在士兵们即将触及后门的那一刹那,湿婆动作迅疾地将他手中的匕首投向最前方的士兵。那名士兵来不及反应,匕首直接刺入他的脖颈,鲜血迅速地从伤口流出。
接著,湿婆猛地一跳,凌空飞踢,直击第二名士兵的胸口。这名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茶馆的一角,再也没有站起来。
最后的士兵见状,惊恐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他转身试图逃避,但湿婆早已迅速接近,轻易地将他制服,并用匕首给予了致命的一击。
在这短短的瞬间,整个茶馆的氛围从欢快转为凝重与沉默。原本喧闹的茶馆中只剩下了淡淡的呼吸声,每一个人都还在消化那突如其来的混乱。
湿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匕首,闪著冷光的匕首早已被他擦得干净,再无半点血迹。他收回匕首,然后抬头看向那两名中年反抗军。
这两人手中持著武器,但他们的目光完全不在湿婆的身上,而是专注地安抚著茶馆老板和他的女儿。老板被推到地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而他的女儿脸上露出泪痕,紧紧抱著她的笛子,看上去惊魂未定。
其中一名反抗军放下武器,轻轻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说道:“不要怕,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另一名则走到老板身边,伸出手帮助他站起。
湿婆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中带著一丝欣赏。他看著这两名反抗军,在这危急时刻,如何冷静而有效地处理事情,也看到了他们对待平民的友善与体贴。他心中明白,这是他需要的盟友,是能共同反抗阿加斯提亚的伙伴。
在湿婆走近之时,那两名反抗军正在用温和的语气安慰那对父女。其中一人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牌,牌子上刻有一只盾牌和两把交叉的剑,代表著反抗军的标志。他说:“只要拿著这个,我们的同伴会认得出你。无论何时,只要你们需要,我们会提供庇护。”
茶馆老板深深鞠了一躬,女孩则眼中带著眼泪,轻轻点了点头。他们显然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恐惧,现在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湿婆看著父女离去的身影,心中略感欣慰。
转过头,湿婆向那两名反抗军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但他很快发现,这两名男子虽然救助了父女,对于他本人却是极度警戒。
其中一名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子眯起眼睛看著湿婆,口中问道:“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而另一名则是更加直白地说:“你的身手不凡,但我们对于陌生人,从来不会轻易相信。”
湿婆微微一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应:“我名为湿婆,我和你们有著同一个敌人。”他稍微暂停了一下,继续说:“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盟友。”
那名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子,以手摸著自己的胡须,他的目光凌厉地打量著湿婆,试图从他的神情、动作中找出一丝不妥之处。他说:“现在的时局非常混乱,阿加斯提亚和他的爪牙无孔不入,我们的每一次行动都需要极度小心。”
旁边另一名男子则点了点头,补充说:“这些年来,我们遭受了太多背叛。不是我们不想相信人,但每一次相信后受到的背叛都让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们不能再有丝毫的大意。”
湿婆理解他们的谨慎,毕竟在这种乱世之中,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成本非常高。他点了点头,说:“我了解你们的担忧,而我愿意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魁梧男子缓缓地说:“既然如此,那么首先,告诉我们,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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