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熊哥带我报了警,又帮我找了律师。
再见蒋孝丽,已是在法庭上。
熊哥的那间办公室里,我见识了此生最大的恶。
音频文件里,听着她和一个男人起腻,我手脚冰凉:
“亲爱的,什么时间咱们之间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啊?”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充满诱惑力。
“急什么,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差现在这一两个月!”蒋孝丽的声音很嗲。
“可我一想到你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跟太监一个样,你还吃他的干醋?”
……
“我爸、我姐他们在公司干的怎么样?他有没有起疑心?”
“放心,公司现在我说了算。”
“已经到账500多万了,不行就收手吧!”
“收手?我白陪了他四五年啊!账上还有 800多万呢,我要让他爪干毛净地出局,一根稻草都不留给他!”
这些话几乎是蒋孝丽从牙缝里崩出来的。
还有一部分录音,是两个人相约在那儿见面、吃饭、上床……以及在床上翻滚、喘息、呻吟的声音。
我书房里的法人手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蒋孝丽拿走了,她成功从公司账户上转走500多万给那个叫云顶的皮包公司,云顶的法人就是和他上床的那个男人,他们公司的注册地是在一间公寓里,公寓登记的房主是蒋孝丽!
录像内容更精彩,但打死我也没想到主角会是我的丈母娘和我的新任财务主管。
两个人加起来100多岁了,多次在我们家客厅的沙发上、老太太卧室的床上、甚至是卫生间里“合体修仙”……
——熊哥送来的那些玩意植入了科技和狠活:针孔摄像头比石家庄空调机上发现的那种袖珍多了,不但声音画面清晰无比,还可以远程操控。
对于我的律师关于对她们母女“毒害”我的指空,蒋孝丽否认:“人参是我托人从东北买来的,肯定是卖家做了手脚!”
我的律师向法庭呈送了她们母女在我家餐厅密谋的画面:
“妈,药量要不再加大点吧!”
“安眠药不好搞的!”
“让那个姓贾的再想想办法?”
“你这孩子,回头我和他领了证,你得叫他爸爸!”
“不行!那有女儿妈妈嫁给自己公公的……你们私下往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他别想着要什么名份!
妈,当初您去澳门旅游就旅游吧,为什么瞒着我爸和那个姓贾的一起?他那一点比我爸好?他赌钱赌输了,你凭什么上赶着帮他填还,害得我和怀仁这些年都不能在一起!”
蒋孝丽的话很硬很冷。
“别提你爸,我和他本来就是一个错!”老太婆的声音果决起来:“你爸没了,我怎么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
这两个女人除了害我,老女人竟然还害了自己的丈夫、蒋孝丽的爸爸!
那个老贾曾是蒋母单位的领导,也是她的白月光,两个人早年在单位里就不清不楚,某年国庆节小长假,那个小官僚带着蒋母去澳门旅游,不知道怎么就进了赌场。
男人输光了身上的现金,又刷光了随身的信用卡,还欠下五百多万地下钱庄的高利贷。
两个人回来后想方设法补那个大窟窿。
蒋孝丽的爸爸珍藏有一幅明唐寅的《山路松声图》,是明后期的一个仿品,虽然是仿品,却也是珍品,上边有多年来一些大家的鉴赏题印。
蒋孝丽的妈妈偷偷把这幅画拿出来卖掉,替白月光还了亏空。
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后来东窗事发并牵出了婚外情事,把蒋父气得突发脑溢血,差点没“过去”。
而老贾的儿子贾怀仁一直追求爸爸情人的女儿蒋孝丽,她们为了帮老贾还账,竟然把算盘打到了我身上:蒋母撺掇女儿钓住我,实际上惦记的是我手里的大学生创业基金。
蒋孝丽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共度一生,更别说给我生孩子!所以,她们给我喝加了“料”的参汤及中药。
后来我的公司财源滚滚,她们娘俩伙同他们的白月光开启了一系列的掠夺计划:先是准备找理由与我离婚,分我的家产,后来蒋孝丽执掌公司大权才知道公司的账上竟然有近两千万!
正所谓欲壑难填,为了独霸这些钱,她们竟然生出加大药量让我疯掉、进而造成自杀的假像“做掉我”!
她开掉了我的心腹刘姐,又悄悄拿走我的手章转账走资金,接下来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下药,悄没声地置我于死地。
我冷汗渗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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