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语穿越到原主身上干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好好收拾那作威作福的人渣驸马。
只见她眼神一寒,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还在叫嚣的驸马击飞。
驸马狼狈地摔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轻语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来到他面前,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冷冷地看着他,随后才缓缓收脚,任由侍卫将驸马拖走。
做完这些,她才神色淡然地缓步走向了她的影卫星曜,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面具拿下来。”
星曜单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
他深知自己被人算计,可爬上公主床这等大罪却是实打实的,在这宫廷之中,犯下如此大错,向来都只有死路一条。
云轻语微微皱眉,她看着星曜汗流满面,原本冷峻的脸庞此刻泛着微微的红色,心中已然明了,这定是有人给他下了药,想要他犯下大错,以此来要他的命。
云轻语伸出手,轻轻抬起星曜的下巴,目光坚定地说:“我的人,生死只能由我说了算。”
说着,她便亲手摘掉了星曜的面具,随手一丢,那面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这么俊俏的一张脸,遮起来做什么?”
此时的星曜,眼神有些迷离,他中了要命的毒,若不解此毒,最多一盏茶的时间,他便会被体内那如烈火般灼烧的痛苦生生折磨而死。
云轻语怎会眼睁睁看着星曜死去,她微微蹲下身子,看着星曜,轻声说道:“过来。”
星曜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凌乱的床榻,眼中满是惊恐,“属下不敢。”
多年的相伴,他深知公主的脾性,也深知自己刚刚犯下的过错不可饶恕,但他对公主那映入骨髓的忠诚,让他此刻内心无比煎熬。
星曜的脸色再度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不能违抗公主的命令,咬了咬牙,起身缓缓跪到了云轻语的脚边。
云轻语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是谁给你下的毒?”
一边问,一边缓缓抬手,贴在星曜的后颈,将自己冰凉的真气一点点地输入他的体内,试图缓解他身体里那沸腾的灼烧感。
随着真气的输入,星曜的神志逐渐恢复,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
他看向云轻语,低声说道:“陆铭展。”
云轻语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就这点伎俩都不能识破,反而中了暗算。本宫该说你防备心退化了,还是该把你送回暗阁重新训练?”
星曜神色淡然地回应道:“陆铭展带来的酒是殿下所赐,殿下赐的酒,属下不能不喝。”
云轻语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所以你明知道有药却还是喝了。”
她又不禁想起原主曾经的那些糊涂行为,心中竟有了那么一点心疼。
这个影卫星曜,因为陆铭展受了原主太多的委屈,陆铭展被原主宠得无法无天,整个公主府上下都对他敢怒不敢言,而星曜每天都在原主的厌恶中受尽折磨,甚至有一次,原主因为陆铭展的挑唆,把星曜狠狠整治了一顿,伤了他的根基。
暗阁出来的影卫本事强悍,本可建功立业、领兵为将,且他们忠诚刻入骨髓,绝不会叛主。
云轻语心中暗暗盘算,若是能让暗阁影卫都只对自己一个人尽忠,那该多好。
就在这时,门外侍女的禀报声打断了云轻语的思绪,“公主,驸马晕过去了。”
云轻语微微回神,眼神一冷,问道:“他可知错?”
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还没。”
云轻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就泼醒了,继续打,留他一条命就行。从现在开始,驸马在公主府中拥有的特权全部取消,不必再过分优待他。”
侍女得了令,立刻传了下去,自己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公主突然间变得如此睿智,但这样的变化显然是极好的,毕竟府里的人都对驸马厌恶至极。
在店内,云轻语又看向星曜,目光坚定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好好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本宫的影卫,只服从本宫一人。在这护国公府、公主府上乃至整个西齐皇族,除了本宫之外,没有谁可以使唤你。”
这时,侍女前来禀报,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水。云轻语微微点头,吩咐星曜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
侍女们迅速而有序地准备好一切后,便乖乖退了出去。
云轻语神色慵懒地淡淡喊了句:“宽衣。”
星曜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窘迫,但还是撇过头,上前去为公主宽衣。
云轻语缓缓走进水池,整个人没入水中,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身心放松下来,声音显得懒懒的,对着星曜喊了句:“下来。”
星曜顿时满脸通红,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内心十分纠结,心中不停地念叨:“怎能如此?就算身为影卫,赤身相见也太过羞耻了。”
云轻语心下一惊,回头一看,他并未张口,难道她竟然能听到星曜心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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