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温励仗着自己尊贵的身份,对庶子温湛百般羞辱,那嚣张的气焰仿佛要将温湛吞噬。
而温湛如今有长公主撑腰,面对兄长的欺辱,他毫不退让,眼中透着倔强与不屈。
一旁那些自视清高的纨绔子弟,还在不停地煽风点火,他们却浑然不知,自己这般愚蠢的行为正在加速家族走向灭亡。
他们看不起的这个庶子,很快就要超越他们,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
温行云听到下人的禀报,说二公子被打了,脸色顿时大变,心中又惊又怒:“这庶子怎么……他现在可是长公主的侍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说着,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朝着事发地点快步走去。
云轻语本来已经打算带着星曜回府了,可一听到温湛被欺负,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倒要去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动她的人。
云轻语和温行云来到水云阁楼下,就听到温励愤怒的咆哮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别说你现在只是长公主府的侍君,就算你以后成了驸马,也依然是温家庶子。在我这个兄长面前,你只能跪着说话!”
说着,他朝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立刻心领神会,粗鲁地把温湛往温励面前拖去,还用蛮力试图让温湛跪下,那动作极为粗暴,像是对待犯人一般。
其他世家公子们,有的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热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的则冷眼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置身事外,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无关。
听到这话的温行云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楼,一边跑一边大喊:“住手!”
他冲到温励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那巴掌又快又狠,“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温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父亲,你……你不也瞧不上那庶子,怎么会帮他来教训我?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温行云气得浑身发抖,他直接转头怒喝护卫:“护卫!还不把二公子放开,你们都想死吗?”
护卫们被吓得一大跳,赶忙松开了手。
温湛得了自由,他慢条斯理地活动活动被掐得生疼的手腕,那姿态从容淡定,仿佛刚刚经历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即,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温行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父亲,帮我看看这张‘以色侍人’的脸是不是被打肿了?”
温行云听到这话,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他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心中暗暗骂道:“小畜生,这种话也能当众说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可他此时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静默之后,云轻语冷冷地开口,她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寒风:“给温湛赔礼道歉,本宫可以放过你。”
洪越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满脸傲气地看着云轻语,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让我给一个以色侍人的东西赔礼?不可能!我堂堂户部尚书嫡子,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卑贱玩意赔礼道歉,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好笑。”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晃了晃手中的折扇,那姿态仿佛他才是这里最尊贵的人。
温湛却只是低眉垂眼,一副温润谦恭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着那从容的浅笑,丝毫没有被洪越的话激怒。
他轻声说道:“殿下,没什么的,这个身份本来就会被人看不起,不过我并不觉得丢人,能伺候殿下是我的荣幸。”
云轻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叹:这家伙心思还真多啊,这演技不去唱戏都可惜了。
云轻语抬眸看向洪越,眼神越发冰冷:“所以你是不打算赔礼道歉了?”
洪越下巴一扬,立即回道:“在下没有赔礼道歉的理由。”
云轻语微微点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希望一个时辰之后你还能继续嘴硬。”
随后,她转头看向温行云,神色严肃:“今日温大人寿辰,本宫承诺送你的贺礼很快就会奉上。但温家长子欺负了本宫的人,这一点还请温大人给本宫一个交代。”
温行云心中明白,这嫡子要是不被打得屁股开花,今天这事是过不去了。
他心下一沉,赶忙回答:“是,殿下放心。”
云轻语又补充了一句:“明日本宫会派人来验伤,温励的伤势让本宫满意了,温大人就会心想事成。若不满意的话,温大人就别怪本宫说话不算话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喊道:“星曜,点楚本宫的三千禁卫,今晚抄户部尚书洪成海的家。”
星曜应了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身后的众人听到最后这句话,都被惊得楚楚色变,他们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整个朝堂恐怕都要因此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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