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赋离宗已经过了半个月,雾辰日日被沈赋奸淫的身子突然离了沈赋反而格外地不习惯,雾辰午夜梦回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起自己被雾辰肏得津液横流、水漫金山的淫靡模样,他想念沈赋肉棒的滋味,想念沈赋骑在自己身上狠肏自己的模样,他想沈赋了。
雾辰只能用沈赋留下来的玉势,笨拙地在上面设下从沈赋那学来的阵法,让玉势模仿沈赋肏自己的模样,狠狠地在自己后穴里抽插。
明明沈赋要教给雾辰这个阵法时,雾辰还不屑一顾,他想他才不会淫荡到寂寞得需要玉势来肏弄自己,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就恨不得沈赋回宗来好好地肏自己,他已经习惯了天天被沈赋翻来覆去肏的日子了。
赤身裸体的雾辰躺着床上,双腿高高抬起,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乳粒,玉势在雾辰的后穴快速抽插着,雾辰想象着插着自己后穴的不是那冷冰冰的玉势,而是沈赋的肉棒,沈赋的肉棒是有温度的,而且每次都能够准确地肏到自己的骚点,让自己欲仙欲死。
虽然两者差别显着,雾辰也只能努力催眠自己,那不是玉势,那是沈赋的肉棒,是沈赋在自己身上驰骋,想着想着,雾辰好像真的被远在千里之外的沈赋肏到了一般,一边喊着沈赋的名字一般浪叫着:“嗯啊……赋儿……肏我……嗯哈……我在吃赋儿的肉棒……嗯啊……赋儿……沈赋……沈赋……啊啊……”
雾辰被玉势顶弄得轻吐着舌头,忍着舒爽掐了个法诀,加诸在玉势上面的阵法变幻,玉势越来越快速地抽插起来,雾辰尖叫着在玉势的猛烈攻势下泄了身。
事后,雾辰拔出后穴里的玉势,玉势沾满了淫水,拔出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的声音,原本冰冷的玉势在雾辰的穴里待的太久也已经变得温热。雾辰羞红着脸用法术清洁玉势上面的痕迹,把玉势放回到盒子里,又塞回到储物戒的最深处,暂时……他不想看见玉势了。
当雾辰又一次面红心跳地把玉势塞回到储物戒的最深处,一只传讯的纸鹤落到了房间的窗口,雾辰穿戴整齐后走向窗边,认出了是掌门师兄的传讯。
“不知师弟现在可在仙府?我寻师弟有要事相商。”雾辰仙府的禁制虽说拦不住林如风,但若要破了也得废很大一番功夫,因此每次林如风寻他,都是用不收禁制限制的纸鹤传讯。
曾经林如风开玩笑似的让雾辰把仙府的禁制对他解开,免得林如风每次寻他都只能先用纸鹤传讯,太过于麻烦。当时的雾辰以自己喜静的理由婉拒了林如风的提议,除了他自己,不受禁制限制的也就只有他已经云游的师尊和沈赋这个唯一的徒弟了。
雾辰不知道林如风有何事寻他,但还是解了禁制让林如风进来。林如风见到雾辰便是一顿嘘寒问暖,所谓的要事却迟迟不提。
雾辰纳闷:“师兄不是说寻我有要事相商吗,不知道是何事竟让师兄专门跑到我这仙府来?”
见雾辰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林如风只好开始提所谓的正事,其实说来说去不过还是让雾辰收徒那事。
林如风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本册子,上面详细记录了今年新入门弟子的情况,林如风指着最上面两个名字说道:“这是今年新收的弟子,你看这两个,可是这些新弟子中的佼佼者,灵根情况比之当年的沈赋也是更为优秀,你这些年来就收了一个弟子,依我看还是多收两个,你这仙府也热闹一些。”
雾辰瞥了一眼册子,底子确实是不错,只是他也确实不想再收弟子了:“师兄,我有一个徒弟便已经足够了,我这些年修炼也有些荒废,也不太会教导别人,这几个新弟子根骨不错,就更不能被我糟蹋了,若是拜他人为师,才能助他们修仙之路青云直上。”
林如风刚想开口,就被雾辰打断了:“师兄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林如风有些气恼,望了望雾辰清冷的仙府,开口道:“我知你喜静,可也不能偌大一个仙府就你一个人啊,未免太过冷清了。”
“等赋儿除魔回来,这仙府不就不止一个人了吗?”雾辰不以为意,若是沈赋在,这仙府也不至于冷清。
听雾辰提及沈赋,还是亲昵的赋儿,林如风心里就格外地不痛快,沈赋就是司马昭之心,就雾辰这个当事人看不清楚!
“那沈赋就是个狼崽子!你就该离他远远的!”
林如风从来没有在雾辰面前说过重话,一时间,林如风和雾辰都愣住了。
雾辰有点不太高兴,他不喜欢别人说沈赋的坏话:“师兄这是什么意思,赋儿一直待我很好。”其他方面都很好,除了无时无刻不想肏他以外。
“他待你好?他当然待你好!他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你吞吃下肚!他对你,有着别的心思啊!十多年了,你就一点都没有发觉吗?”
听到这话,雾辰脸色微微一红,平时沈赋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在沈赋强迫他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起初他一直以为沈赋待他千般万般好,是因为他敬重他这个师尊,直到后来才慢慢变了,所以其实一直都是占有欲吗?
雾辰望向林如风:“就算如此,那这也是我和赋儿之间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林如风没想到告诉了雾辰沈赋的狼子野心,雾辰还是这么波澜不惊,林如风有些气急:“就因为他待你好,你便连他对你有不轨的心思都能容忍吗?那……那若是我呢!”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原地,雾辰震惊得说不出话,掌门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子吧?
林如风说完这话也有些后悔,但说都说了,总不能一辈子都憋在心里,林如风说完就直愣愣地望着雾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待师弟难道就比不上那沈赋吗?只要师弟愿意,我能比沈赋千倍万倍好地对师弟,只要……只要师弟愿意与我结成道侣!”
雾辰震惊得别开眼:“掌门师兄莫要胡说,我对师兄只有同门之谊,掌门之敬,并无男女私情。”
林如风不甘心:“我不求师弟现在就答应我,师弟可以慢慢尝试接受我,我可以等。”
“掌门师兄!”雾辰一声呵斥,制止了林如风继续往下说话,雾辰语气平稳却又格外坚决:“掌门师兄今日所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日后,师兄还是我的师兄,亦是我青云宗的掌门,除此之外,与我并无干系。”
“那沈赋呢?他算什么?”
雾辰皱了皱眉头:“沈赋怎么样,他都是我的亲传弟子,只要不触犯宗规都,万事该由我做主,他算什么也是我说了算,便是掌门,也无权干涉。”
“好……好……好……”林如风踉跄了两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雾辰的仙府,一路上有弟子向他行礼他都没有注意到。
林如风回到自己的屋内,发了好大一通火,侍奉的人瑟瑟发抖,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掌门这么生气过。
林如风双眼赤红,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沈赋……沈赋……他在发现沈赋狼子野心的第一天就应该把他逐出宗门,要是……雾辰再也见不到沈赋就好了,就不会再念叨着他了,或许,就能看见他林如风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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