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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你忘了?上次你那个铃铛掉了,我帮你修了一下。”
“你说你戴着不方便,让我先帮你收着。”
马宏宽愣了一下:“我妈让你转交给我的?”
他说着,直接把镯子放进了包袱里:
“算了,我们的东西,迟早都是夫妻共有。”
我冷哼一声:“谁跟你是夫妻?”
马宏宽扯了扯嘴角:“阿芬,你别闹了。”
“盼盼今天虽然做错了,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小然也知道错了,她怕你一个人跑出来,再受伤……”
我打断他的话:“怕我受伤?”
“是怕你无法跟马家交代吧。”
马宏宽脸色微变:“阿芬,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这么容不下欣然和盼盼吗?”
我阴阳怪气?我容不下她们?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给马宏宽一巴掌。
“马宏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马宏宽皱眉:“阿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然说了,即使你跟我结婚,你也争不过她。”
我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我争不过她?”
“马宏宽,你是傻吗?”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在你跟前晃悠,
她说的话,你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吗?”
马宏宽面色一僵:“阿芬,你……”
我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乐意?”
马宏宽脸色涨红:“阿芬,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小然只是好心提醒我而已,没别的意思。”
我嗤笑一声:“好心提醒你?”
“马宏宽,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寡妇吗?”
“她的丈夫,你的战友,才死了两年。”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往她跟前凑吗?”
马宏宽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道:“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战友吗?”
马宏宽面色大变,身体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
他狼狈地离开:“阿芬,我不跟你争辩。”
“我会去打结婚报告,这段时间,你好好反思吧。”
他走了,走得很快,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我瘫坐在地上,心痛如绞。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
一个迫不及待地要往别人跟前凑的男人。
一个视婚姻为儿戏的男人。
我真傻。
前世,我被婚姻束缚了二十多年。
好不容易解脱了,却又钻进了马宏宽编织的圈套里。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
没关系,我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二天,我去老师那里拿火车票。
老师怕我买不着坐票,早就托人给我买好了车票,
还联系了西北那边的人照顾我。
我陪老师吃完午饭,下午去买了一点土特产,准备带给我的室友。
最后一天晚上,我早早地躺在床上,
以为会失眠,却意外地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我把写好的信交给旅馆前台,让他帮我寄出去。
我退完房,拖着行李箱,坐上火车,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我在火车上坐了两天,一路上迷迷糊糊,也没怎么睡好。
到了学校,我火速办完入学手续,就开始了紧张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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