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我的竹马许之燃没羞没臊地生活在了一起,他帮我请了年假安胎,至于离婚,他会帮我处理。
在两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徐初叶打来的电话。
“喂,宁宁,好久没跟你联系了,听说你休假了,现在在哪里啊?”
虽然我还不知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但以他这个试探的语气,想来凭着凌乡瑕疵必报的性格,以及滴水不漏的手段,他这么个极度自负的Alpha定然被耍了一通。
我一边打开电话录音键,一边用旧手机给许之燃拨了过去。
自从与许之燃心意相通,我俩就恢复了从前用旧手机的联系方式,他的通讯录里永远只会有我一个Omega,而我的通讯录里也永远只会有他一个Alpha。
“喂。”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按下免提键,“徐初叶,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许之燃那头很快噤了声,我笑着晃了晃脚腕上一直没有摘下的脚链,即便隔着电话看不到Alpha的表情,但我几乎都能猜到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说不定还会绿的发青。
“老婆,之前都是我的错,我还爱你,所以,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徐初叶刻意卖惨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凄凉,与此同时许之燃那边也传来了不耐的咂舌声,我捂着嘴憋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没有任何分别。
“我本来也没提过离婚,不是你主动申请的吗?”
徐初叶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那时因为生子的原因与你产生分歧,被凌乡那个Omega迷惑,我喝多了酒,被他摆了一道,这才……对不起,我向你道歉,都是老公的错。”
“摆了你一道?怎么摆的啊?”
我表现地很意外,“我可不信。”
“他骗我挪用公司的项目资金炒股,我一时不察轻信与他,将公司的资金赔了个底朝上不说,还……”
我听地津津有味,随手扯开一包小零食,“还怎么?”
“还被公司的人举报,险些丢了职位。”
徐初叶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悔意,看样子他此时的求和与服软不过一时的缓兵之计,想来也真够勉强他了,为了补齐亏空,还要跑到被自己亲手抛弃的Omega面前求饶,真是够打脸的。
我问他:“那不是还没丢职位吗?”
徐初叶的声音逐渐没底气,也越来越小,“暂时拿……拿咱们那套房子,还有你给我买的车子抵上了一部分亏空,但股票这个,你也懂……一时半会不可能那么快就全抵上。”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啊。
用我买的房子和车子抵他公司的亏空,为他的错误买单,可真有他的。
我冷笑着循循善诱,“这么说,你现在遇到了难处?”
徐初叶几乎以半恳求的语气说道:“宁宁,你是我最信任的Omega,虽然我们有过不愉快的回忆,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妻子,除了你,我心里再也装不下第二个Omega,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难处,谁没年轻过,谁又没犯过错呢,我也相信作为我的妻子,你一定可以,也愿意在这个时候帮我一把,这份恩情我一定铭记,等风波平息,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我也不会再要求你别的事情,你不喜欢我妈,我们就找一个没人认识咱俩的地方开个小店,好吗?”
这话说地真的是天衣无缝,我都能想象他要是在我面前肯定泪眼汪汪地跟我撒娇,诱哄,又亲又抱,再说点好听的,毕竟他那辆车就这么拿下的,他肯定还在想只要和以前一样哄我两句,再招招手,或者和我再上一回床就能让我回头,若我是当初的林宣宁,还是他的Omega一定就被这番话说动了,可我现在不是,我只是许之燃一个人的Omega,还想按着之前的路子继续套路我也实在太过可笑,可见这么久过去,徐初叶在这方面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我装作为难的语气说道:“可你都已经向法院申请离婚了……”
徐初叶一听这话语气立马就激动了,“那都是我之前执迷不悟犯下的错,我现在就将申请撤回来,你等着,我现在就撤回来。”
徐初叶那边欣喜地将电话挂断,等了一会,许之燃那头仍然没有说话。
“生气了?”
我用手指盖敲了敲话筒,很快对方回应了两个字,“没有。”
“装什么装啊,我还不了解你,还想骗人。”
我对着话筒抿着粉唇隔空亲了Alpha一下,“奖励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快暗哑下来,随即是窸窣的解领带声音。
“宝贝,皮痒了是吗?”
我蜷起身子将手机放在脚腕,用力晃了晃,语气娇嗔,不答反问:“你今天早上上班之前为什么不给我解开啊,弄地我去浴室清理都费劲。”
电话那头笑地无奈,“宁宁,昨天弄完明明清理过了,别污蔑你男人好不好?”
“哪有清理过啊,都没清理干净,不信你听。”
我将电话拿近,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伸进了一方湿软……
情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顺着电话飘到了Alpha处,很快通话的声音只剩下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男人粗哑的喘息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通话恢复,Alpha哑声开口,“宁宁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和我道歉?”
我将手上的精液和淫水一下一下蹭在Alpha的枕巾上,调侃道:“不要生气了嘛许许,我错啦。”
“宁宁又怎么会错?”
许之燃的声音越来越冷,“怎么说你和徐初叶的婚还没离,我虽然名义上还是你的竹马,实际上顶多算你的情夫,他叫你一声老婆,你答应也很正常,哦对,其实你也可以像他说的,这婚呢,你也不用离了,这样你就可以和他一起还那个小破公司的债了,听凌乡说你的房子和车子只填补了三分之一不到,要不你把你自己卖给我,肉偿抵债,我呢,念及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替你还了怎么样?”
电话啪地一声被撂下,看样子许之燃这醋喝了不老少,醋味挺浓,隔着电话都能闻见,我努着嘴捻起Alpha枕巾的一角扔在地上,将通话语音弄成文件发给了凌乡,很快,对方回道,“这可以算作辅助证据证明徐初叶挪用公款,他的律师已经在走撤诉的程序了,所以你若想和他离婚,估计私了的可能性比较大,至于你名下的房子和车子,虽然被用作抵押,但有我的人在,等你们离婚,这些也都会悉数归还。”
“果然有钱人就是厉害啊。”
我给许之燃打了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顺便换上他最喜欢的那套镂空睡衣。
怎么说这个火是我挑起,怀孕也过了头三个月,今夜就好好满足他吧。
我从保险箱里拿出备用钥匙插入锁眼,打算给许之燃做一顿美味的晚餐。
“这……这怎么打不开了?”
不对啊,我明明偷看到许之燃把钥匙放进保险箱的,他什么时候……
外面响起了车子熄火的声音,我趴着窗台踮起脚,正想开窗和许之燃打个招呼。
“许……”
然而许之燃不仅没有上来,还靠在车门前点燃了一支烟。
自从我怀孕,他就再没有吸烟了……
看样子那通电话让他真的很生气。
我拨通了旧手机的电话,靠在窗前,小指卷着床帘穗,问他:“怎么不上来?”
许之燃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打开车后门拿出几个保温盒,“身上有烟味怕你不喜欢,之前你不是嫌我手艺差吗,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那家可乐鸡翅。”
我朝他招了招手,“什么时候嫌你手艺差了啊,还不上来。”
许之燃将烟头踩在脚下碾了碾,“徐初叶今天找了凌乡,他说他不仅不会和你离婚,还要起诉凌乡诱导他利用公款投资股票。”
“这人粘包赖啊?”
我扁了扁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他出轨的证据拿出来好啦,我猜许许这么久以来一定收集了不少。”
“我瞧你不是不着急和他离婚吗?”
许之燃挑了挑眉,“当然宁宁这个称呼不限于我一个人,可他叫你叫地那么亲,你不也都没反驳吗?”
这醋劲,简直能装下一缸。
“前两天吃可乐鸡翅都吃腻了。”
我解了薄如蝉翼的外衫露出肩膀,“时间还早,许许老公先来吃你的宁宁老婆好不好~~~”
许之燃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刚才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脱衣舞秀后,气地直跺脚,“把窗帘拉上!”
我搔首弄姿地拨开肩带,任由它顺着柔嫩的肩膀滑落,“就不~~~”
不一会楼梯被Alpha踩地那叫一个响,我笑着躲在被子里,可立马就被闯进来的Alpha拽着脚踝拖了出来,一脸欲求不满地朝他撒娇道:“你干嘛啊许许……”
Alpha捏着我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把你刚才在电话里叫的称呼再叫一遍。”
“不要。”
我掻Alpha腰间的痒痒肉,一边调戏一边躲避,“好话不说二遍。”
忽然手腕被领带缠上,许之燃把我绑在床头,分开我的腿嵌身挤了进来,“凌乡把人都找好了,明天就去离婚,听着,再敢跟我玩花样,信不信我……”
Alpha的衬衫西裤被粗鲁地扔在地上,没穿内裤的我在Alpha身下扭成麻花,还不忘用腿根蹭他的跨,“怎么样?怎么样?”
然而没扭一会我就被Alpha怒胀的性器干软了腰,“唔……许许……轻点……”
许之燃咬着我的耳朵,粗大的鸡巴在那冒着骚水的逼里疯狂地挺弄,“乖,再叫一声。”
我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相依亲吻,给了他最想要的那个称呼。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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