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站在妻子的病床前,医生催我尽快做决定。
电话响起,百万片酬的合约催我签约。
我紧紧捏着妻子的诊断报告,心如刀绞。
最终,我决定放弃......。
看着病床上呼吸艰难沉重的妻子。
我的思绪在朦胧中回到了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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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馄饨面馆里。
“你好,请问还有馄饨吗?”。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一位上了装的古装打扮绝色女子站在了面前。
“你好,请问还有馄饨吗?”女子再次发问。
“哦,有,要几碗?”。
“一碗,打包”。
朋友临时有事,我帮忙看的店。
我以极不娴熟的动作、以极慢的时间下了碗馄饨。
她看我的眼神,有种我是这家店小偷的感觉。
我尴尬的打包完馄饨把她送走。
却没想到很快又见到了她。
.........
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松了松肩膀。
想到刚刚那群跑我家闹事催债的混混,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拳头。
心里恨我那赌鬼老爸恨的牙痒。
说起我的家庭,简直就是一部狗血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那个在家顶天立地的父亲染上赌瘾,然后输光了钱。
他欠了一身债后就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人消失,可债仍在,于是债主门就三天两头的上门。
于是我从小饱受“锻炼”,在威逼与拳头中成长。
为还了债,我高中辍学,受尽嘲讽,六亲断绝,四处打工。
常常只能无耐感叹老天不公,这种烂事为什么偏发生在我家?
.............
一阵晚风掠过,丝丝寒意入身,把我思绪拉回。
我缩了缩身子,突然听见风中隐约传来哭叫声。
好奇心陡然升,驱使着我寻声而去。
突然, 一个白色身影从我眼前跑过。
紧接着,两个黑色身影追了过去。
我定睛一看,一个白衣女子被两个黑衣男子在追。
这么大晚上的,这种场景,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头。
”不好,那女子有危险“。
想到这,我来不及细想,急忙跟上。
果然,在不远处的巷口转角内,发现女子被堵在了灯光昏暗的巷内。
男人说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发出几声奸笑就扑了上去。
我捡起一块砖头就冲了过去,对着在最前面的男人就砸了过去,然后飞身跑到女子面前把她拉到我身后。
”啊~“的一声惨叫.....。
空气凝固了,只有那被砸的男子在呻吟。
另一个男人好像被定住了,愣愣地看着我。
【第二章】
”怎么回事?这人哪冒出来的“?
一声暴喝把我吓了一激灵。
身边灯光骤亮,刺得睁不开眼。
等视线恢复了些,已被一群人围住,还有摄像机......。
"我.....好像闯进人家拍摄现场了“。
”什么?拍摄现场“?
”完了,那刚才........“?
”被我拍砖的....是演员“?
想到这,我赶紧过去边扶起那黑衣男子边道歉。
”是你.....“?女子惊讶。
我这才看清,她就是来买馄饨那女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剧组的人给摁住了。
一番解释终于弄清了情况,还好剧组里没追究,同意私了。
但人被我伤得不轻,结果搭上了我半个多月的工钱还不够。
站在医院的缴费台前,看着空空的口袋,正在发愁.....。
一个明亮的女声道: “我来付吧”。
我回头,是买馄饨的女子。
我尴尬说:“这哪行?人是我弄伤的,怎么能让你付”?
女子说:“可你也是为了救我呀,还没谢谢你呢,对了,我叫崔洁,你呢”?
我忙说:““我是郭华,真没想到,我们以这样的方式认识“。
女子微笑:“上次馄饨摊见过啦”。
我点头:“嗯,我记得”。
女子问:“你...看起来,有点缺钱”。
我能感觉到自已的脸有点发烫,说缺钱吧,很没面子,说不缺吧,那是真的缺。
崔洁欠过身,小声说:“你走后,我们张导夸你身手敏捷呢,哎,你是不是练过”?
我点头:”小时候跟着村里师傅学过点“。
崔洁说:”那太好了,你想不想演戏?我们剧组还缺动作演员呢“。
我讪讪笑说:“我做过群演,这个又累又不赚钱的”。
崔洁摇头:“我说的是签约演员,不是群演”。
我挠挠头,嗫嚅:“可我不会演戏呀”。
崔洁说:“这简单,能学嘛,剧组有培训班,免费的,不过毕业要签合同”。
我一听来神了,忙问:”免费的?签什么合同?怎么能进去“?
崔洁笑:”对啊,是公司内部的,毕业必须服务公司一定年限,只要能考进去就行“。
说完,崔洁接过馄饨:“你考虑下,考虑好来剧组找我”....... 。
她的话就像是一阵风,在我心中吹过,在心湖上泛开了涟漪。
我决定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去试试。
因为如果能成功,不仅能赚钱,还能每日见到她。
........
试镜磕磕绊绊地算是通过了。
磕绊是因为孙副导演觉得我不行。
通过,是因为张导觉得我应该可塑。
然后,我就这样进了剧组,还碰到了久违的老同学,现在的摄影师曹峰。
在曹峰和崔洁的学前帮助下,我成功进入了华星影视公司培训班。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崔洁居然和我是同班同学。
“怎么?很惊讶吗”?崔洁笑问。
“你,你都已接戏了,还演得那么好,怎么还是学员”?我结巴反问。
崔洁轻盈一笑:“我想进修一下呀,之前是偷师的”。
我说:“你还没学都快成为公司花旦了,这要学成,还得了啊”。
崔洁佯嗔:“你居然学会打趣人了”。
我干笑:“那个,没有啊,真没那个意思”。
崔洁拍了我一下:“走了,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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