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小曼的女孩抱着一个木偶投河自尽,而父亲却由于执念太重,迟迟不肯让女儿下葬。
这天晚上有两个仵作过来验尸。
最开始验尸的过程一切顺利,可就在老仵作记录验尸报告时,竟发生了极其邪门的一幕。
小曼怀中的木偶竟突然自己歪倒,老仵作本以为是风吹倒的,可没想到下一秒一只鬼魂现身在身后,听到师傅的惨叫声,正在烧纸钱的小仵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纸钱散落一地,他双腿发软却还是咬着牙,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查看。
可突然 —— 老仵作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拖进了乌漆嘛黑的房子里,那房子的门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砰” 的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仅有的一点光亮,屋内顿时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小仵作颤抖着伸手去推那门,却发现门已经不知为何被突然锁住,冰冷且坚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再不走……”
这一幕把小仵作吓得拔腿就跑,可门却不知为何被突然锁住。
小仵作转头一看,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只见小曼的尸体笔直地站在不远处,她的影子朝着小仵作慢慢逼近,那该死的压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
接下来小仵作的死法非常惊悚,影子里竟突然伸出两只手,那双手枯瘦如柴,却有着尖锐的指甲,指甲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它们以极快的速度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仵作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地去掰那双手,可那双手却纹丝不动,反而越掐越紧,他的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拉扯,脸也憋得通红,随后渐渐转为青紫。
在不远处小曼那空洞的注视下,小仵作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视线开始模糊,最后他被活活掐死,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魂魄晃晃悠悠地朝着阎王那里报到了。
在不远处小曼的注视下,小仵作被活活掐死,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村里最懂法事的阿九见状,眉头紧皱,这样横死又出现异常的尸体留着必是祸端,立刻就要当场把小曼的尸体火化,绝不能让这邪祟再继续作祟。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粗暴地打断了,打断阿九的人正是小曼的父亲,也是戏班里的黄老爷。
黄老爷身形本就有些佝偻了,此刻更是显得憔悴不堪,可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他死死地守在女儿的尸体旁,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把我女儿烧成灰烬啊,她还没走,她还在这呢,你们不能这么做啊!”
阿九见黄老爷如此深情,心中也是一阵无奈,犹豫再三后,想着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此事,于是决定做法,让小曼借助木偶还魂。
他神色凝重地说道:“引魂入体,一定要挑至阴之时,用乌鸦血将她的魂魄引出,而木偶本带阴血,是你女儿陪葬之物,作为容器,最后成功。记住,她出现之后,就用你的至亲之血盖住天灵,锁住她的魂魄,将你女儿的肉身火化掉,她的魂魄就会留在这木偶当中,那她就可以永远都陪着你。”
很快开始举行仪式,夜空中乌云开始聚集,将那原本就黯淡的月光遮得严严实实,整个场地被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
阿九在场地中央摆好了法坛,上面放着各种法器,黄符在风中猎猎作响,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阿九严肃且紧张的面容。
“我回来了!上神。” 黄老爷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期待又有恐惧。
“一切锁魂快!” 阿九高喊着,手中的桃木剑挥舞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的轨迹。
黄老爷一咬牙,咬破手指,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他颤抖着抬手就要把血拍下,可冥冥中却似乎有股强大的阻力,那血滴在半空就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悬在那里,随后缓缓落下,滴落在地上,溅起一小片血花。
阿九全神贯注,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手中的法诀不停变换,终于,成功用法术将小曼的魂魄转移到了木偶的体内。
那木偶原本呆滞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灵动,仿佛活了过来一般。
为了防止小曼的肉体被其他冤魂所占据,阿九当即就用黄符准备将小曼火化。
可就在这时,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劈开。
罗盘也随之疯狂转动,指针在表盘里急速旋转,发出 “嗡嗡” 的声响,像是在发出某种危险的预警。
原本空空的水池也开始诡异渗出水来,那水先是一滴一滴地往外冒,随后越来越多,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水底使劲往上顶一样,发出 “汩汩” 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等阿九转过身一看,池子里的水已经满满当当了,水面上泛起一层诡异的雾气,在雾气中,伴随着一阵阴风吹过,水里竟慢慢浮出了一具尸体。
尸体肿胀不堪,皮肤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灰白色,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头发如同水草般在水里飘荡着。
没想到木偶借助小曼的灵魂,自我产生了意识,幻化成了一只厉鬼,它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怨气,身形飘忽不定,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穿透人的耳膜,直刺进心底最恐惧的地方,随后它缓缓漂浮在了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众人,让人不寒而栗。
等村长几人赶到,阿九已经死在了灵堂,他的身体扭曲地倒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双眼圆睁,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而黄老爷却抱着木偶相安无事,他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着女儿的名字,丝毫没察觉到周围的异样。
所谓 “木偶回魂,生人勿进”。
至此,再也没人敢踏入黄家老宅半步。
直到 5 年后的某一天,阳光明媚,一群年轻人背着行囊,有说有笑地来到远窑村采风。
他们大多是城里来的,对这些乡间的灵异传说只是当成故事听听,根本没放在心上。
“哪有那么多鬼。” 一个穿着时尚的男孩不屑地撇撇嘴说道。
“你们见过吗?” 另一个女孩也附和着,脸上满是不信的神情。
“不信,有的是,你们不信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 孙伯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可尽管孙伯不停劝说,但几个年轻人根本听不进去,还执意要住进那所传说中的凶宅里,他们觉得这不过是增添采风乐趣的一种别样体验罢了。
路上,几人正走着,突然听到了一阵渗人的唱戏声。
那唱戏声婉转悠扬,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在这寂静的乡间小路上回荡着,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有人唱戏都没人听。”
“有时候戏不是唱给人听。” 孙伯压低声音说道。
“唱给鬼听了。” 另一个年轻人打趣着说,却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你不要说了。”
队伍里一个胆小些的女孩拉了拉说话的人,脸上满是害怕的神色。
可偏偏芊芊却莫名地被这戏声给吸引住,似乎有种魔力牵引着她情不自禁地走向戏台。
只见戏台后面摆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木偶,那木偶的面容雕刻得栩栩如生,穿着一身华丽的戏服,在这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惑。
当她转身看到如此精致的木偶时,顿时又不由自主伸手抚摸了一下,手指刚触碰到木偶的瞬间,她就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让她打了个哆嗦。
结果下一秒,木偶竟然变成了小曼的样子,那原本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狰狞,眼睛里透着怨毒的光,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可还没等芊芊反应过来,木偶就 “吧唧” 一下自己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阴森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芊芊的耳边回荡着,让她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身体也僵在了原地,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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