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他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声。
陆消然心里一惊,想要看看是怎么回,可是他刚从床上起来走了两步,卧室的房门就被人撞开了。
两个身穿防化服的人快步的冲了进来,陆消然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擒住了胳膊。
紧接著,那两个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注射针管,给陆消然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此时的陆消然顿时感觉全身瘫软无力,在意识残留之际,他看到卧室门外柳清晚一家人全都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看著屋里发的一。
刚才陆消然没有听见撬开房门的声音,说明肯定是柳家这些人主动打开门,把那两个人放进来的。
陆消然张口想要骂这些忘恩负义的人渣。可不等他骂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后来他就被带进了宜仁研究所,受到了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
望著眼前这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的女人,陆消然的眼神变得阴冷无比。
他厉声对柳清晚问:你来我这做什么?
柳清晚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陆消然会这么问。
这间出租屋是陆消然自己一个人在住,不过作为他的未婚妻,柳清晚也有这里的钥匙。
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这里找陆消然,有时候甚至会在他这里过夜。
柳清晚望向陆消然的眼睛,她感觉眼前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的陌。
以前的陆消然眼神温和亲,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的眼睛就像两把锐利的刀,从中感受到的只有寒意,甚至是杀意。
柳清晚感觉有点害怕,下意识的避开了陆消然的视线。
故作矫柔的对他:哈哈,消然哥。你可真会跟人家开玩笑,人家是你的未婚妻。来你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消然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对她:未婚妻?现在已经不是了。以后不准你来我家。
说罢,他拿起了鞋柜上柳清晚的钥匙串,从上面把自己出租屋的钥匙给取了下来。
柳清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对陆消然问:你说现在已经不是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咱们两个没有结婚,只不过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现在我跟你手,咱们就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了。这回听懂了没有?
柳清晚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陆消然,居然会主动提出手。
且他们两个人已经把婚约都定好了,五月份就准备正式结婚。在这个时候提出手,柳清晚根本不明陆消然到底在想什么。
消然哥,为什么要这样?我有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的话你跟我讲,我马上就改。
柳清晚流著眼泪,一副梨嵟带雨的样子,走上前来想要搂住陆消然的胳膊。
这是她的惯伎俩,以前跟陆消然吵架的时候,只要她一哭,陆消然肯定会主动过来安慰她,然后两个人又会重归于好。
柳清晚以为这回也能像之前那样顺利,可是当她走到陆消然身边伸手想要搂住他的胳膊时,却被陆消然一脸厌恶的把手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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