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起她发烫的脸,含着她带着淡淡玫瑰香的唇瓣,辗转着相互摩擦舌尖扫过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恣意品尝她口中的甘甜,钩起她的舌头和他纠缠。
秦期许揽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大掌不自觉地探进她的衣襟内,在触到她丝滑肌肤的一刹那,听到她口中逸出细若游丝的轻吟,几乎痛苦地跟着颤抖了起来,理智也瞬间回到脑中。
他更紧地把赵心清抱在怀里,伏在她身上,气息凌乱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以后,不要这样了!”
“啥?” 赵心清浑身发软地倚在他怀中,星眸闪烁着迷蒙的光芒,眼神有些迷离。
“别太高估我的自制力!除非你想收回等你爹病好我们再成亲的约定,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发生时我能不能让你全身而退!” 他说着,深吸了几口,胸膛剧烈起伏。
“那,那个流云姑娘呢?她那么美,倘若刚刚对你那样的人是她……” 赵心清幽幽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醋意。
秦期许一愣,身体微微一怔,旋即低笑起来:“看来,我不做次食言而肥的小人,你是不会放过我的了!”
“放心,你就算肥成了猪肉陈那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知道他要向自己坦白,赵心清心情大好,双手欢快地环上他的颈项,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秦期许紧盯着她,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目光专注而深情,因为她这句情话,心里也暖了起来:“你还记得当日田家小姐出事那天,我找到苏蒙丢掉的那件少了盘扣的衣服吗?”
“记得,难不成你们是在那儿认识的?” 赵心清娇声惊呼,眼睛瞬间睁大,“今天在望月楼听小二说,她被地痞差点…… 该不会,就是你救了她吧?”
“救她的人是苏蒙!” 秦期许目光闪烁了一下,眼神中似乎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我去湖边找线索时,才发现她倒在树下,苏蒙的衣服就盖在她身上……”
“就这么简单?” 赵心清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疑惑。
“她当时衣不蔽体,很是狼狈……” 秦期许目光再次闪烁,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她在绮香楼卖艺不卖身,人前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这种事传扬出去,毕竟不好听……”
“可是,苏蒙当时那样的心态,刚杀了一个女人,又去救另一个女人,不是很奇怪吗?” 赵心清柳眉微蹙,轻轻皱起眉头,显然还是有疑惑。
秦期许在心里微叹了一声,他有点低估女人的直觉了。
心清对流云的猜疑,跟他心里不能言说的那种感觉有关吗?
他,对流云,的确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的。
从第一次见到湖边晨雾里的她向自己走来时,他就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仿佛,他们曾经在哪里见过……
但是,他绝不能跟赵心清提起这些,所以,他只是轻轻将她拥紧,手臂缓缓收紧,将她搂入怀中:“苏蒙当时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有私下找那几个地痞问过此事。他们也都证实,当时的确是苏蒙救了她。也因为那件事,我当时才会那么笃定苏蒙是凶手。所以,相信我,流云真的没有说谎。”
赵心清轻轻靠在他怀里,闭了眼,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的神情,一切真的只是她多心吗?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县衙外的鸣冤鼓又被人敲得震天响。
秦期许和赵心清等人到堂前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下跪着的竟然是凤儿和一个年轻女人。
“果然是你?” 赵心清激动异常,身体微微前倾,“你就是昨天我们在望月楼看见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吧!”
那女子微微一愣,短暂地停顿后,旋即点了点头:“姑娘好眼力!”
“你和凤儿…… 你们是投案自首?” 秦期许的表情也有些惊讶,微微挑起眉毛。
虽然猜到了她们是凶手,但是这么久以来,金阳县衙里,还从没来过投案自首的凶徒。
“与其良心难安地艰难度日,凤儿还是来自首的好!” 凤儿一脸坦然,表情平静,“裴老板是凤儿杀的!那晚他被小姐迷晕后,小姐就进屋休息了。因为门口有人守着,我不敢拿刀剪进屋。在房里转了一圈,只找到小姐的一支步摇……” 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了苍白的惧意,脸色微微变白。
秦期许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果然是买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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