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半夜,房门被无声地打开,一个娇俏的身影闪进来,没有开灯,摸索着脱了衣服,挨着我躺下。
我感受到了身边的温热胴体,喜出望外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宝贝,你终于还是来了,以后我努力挣钱,一定让你过得好好的?”又抱着她嗅了嗅问:“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怎么和平时不是一个味儿?”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嘴唇印到我的嘴上,一只小手在我的身上摸索。
我的热血开始奔涌,翻身把她罩在身下:“刚结婚时你业务不挺熟的,是不是时间长了生疏了?”
她只有身体上的回应,却是一声不吭。
我努力前进,她忘我地应合,我吻上她的脸,入口咸咸的,她怎么哭了?
美好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原来都会忍不住叫出声的阿依夏木,这次除了喘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美好之后,我僦进入了梦乡。
天还没亮被尿憋醒,却发现身边没有人。
2
餐厅准备了早餐,作为东道主的塔吉古丽引领着大家过去,再看跟古丽相携着的阿依夏木,几乎没有瞥上我一眼。
难道昨天夜里就是我一厢情愿的旖旎美梦?
不对啊,那种感觉是真实的啊?
3
一个大学同学结婚,婚宴安排在天上人家。
塔吉古丽是我们的班花,也是天上人家曾经的当家花旦,后来嫁给了老板巴图海,算是“郎财女貌”吧。
昨天的婚礼上,她老公巴图海指示值班经理为结婚的同学打了个“腰斩”的对折,还和古丽和每个同学逐一碰杯,姿态放得很低,完了又宣布:“咱们这一大桌人都不许走,一会儿让古丽给大家安排,先唱歌、晚上再聚餐,房间准备上,完了在这里休息。”
塔吉古丽也站出来挽留:“毕业快五年了,好不容易能聚这么多人,说好了,都不许走啊!”
我很尴尬。
疫情三年,我的店铺经营不下去了,以往不大当回事的房贷、车贷成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两座大山。
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我和阿依木的感情亮了红灯。
人家夫妻不和是同床异梦,最近一年多里,我们两口子都是各睡一间房,特别是最近几个月,我们几乎成了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原来想着好好奋斗,晚两年要孩子,现在就看谁先提出来去民政局了。
其他同学都欢呼回应,我也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悄悄看了眼挨着古丽坐的夏木,她也很不走心。
楼上练歌房开了一个大包,水果、瓜子、饮料、小零食什么的不停地往里上。
老大来了一首《再回首》、老二来了一首《同桌的你》、阿依夏木则是一首民族音乐《唐波汗》、塔吉古丽深情演绎了《涛声依旧》。
当“那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落地的时候,我看到了塔吉古丽看向我的目光,我心虚地拿啤酒和身边的同学碰杯。
唱累了,唱饿了,餐厅包房安排了饭,上了鲍鱼、大龙虾,女士喝红酒,男士五粮液。
一个班里同学,有的还是一个宿舍的哥们,毕业这么久才聚到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杯中酒倒了一次又一次,喝了一杯又一杯。
饭局结束,我已经晕了。
阿依夏木被塔吉古丽扯走:“秦,我俩开个‘卧谈会’,今天你独守空房啊。”
我如蒙大赦,进了自己的房间胡乱脱了衣服,一头把自己撂到床上。
然后就是做了那个无比清晰而又旖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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