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起成为 “许多人噩梦” 的特大刑事案件。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客厅墙壁贴着风干的人皮,桌上摆着一个装着碎肉的铁盘和泡着 40 多只眼睛的酒瓶,而厨房则到处挂着腊人腿,并且案台上还摆着一具刚刚被剁成几十块的尸体,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别以为这是恐怖片的拍摄现场,因为这种场景真实存在过,并且就出现在不久前的一桩惊天大案里。更恐怖的是,案发后有人爆料,这个凶手曾经还把吃不完的肉当做鸵鸟肉卖。
当地买过 “鸵鸟肉” 的人把家里吃饭的锅碗瓢盆全都扔了出去,甚至还有人把厨房都拆了重建,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
这个恐怖之极、令人毛骨悚然的凶手究竟是谁?
案发时间:2012 年 4 月 26 日。
案发地点:云南省晋宁县晋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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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一个中年女子心急如焚地走出了晋城镇汽车站。女子名叫成联艳,之所以她如此着急,是因为在昨天晚上,她接到了儿子韩耀工作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说韩耀已经失踪了一整天。
据了解,韩耀今年 19 岁,是昆明某工程公司的实习员工。4 月 25 日早上,经理让他回宿舍拿资料后就再也没有回工地。
诡异的是,工地距离宿舍只有 20 分钟的路程,一个成年人中途又没有发生意外,怎么会莫名其妙突然失踪呢?韩耀的同事们在附近找了一遍无果后,来到了派出所报案。但因为失联时间不足 24 小时,警方并没有立案侦查。
成联艳认为儿子从小就很懂事,绝不会一声不吭就玩失踪。于是她和韩耀的同事们再一次来到了派出所报案。
此时韩耀已经失踪超过 24 小时,按照规定,派出所应该立案侦查。然而派出所所长却以各种理由推脱不予立案,并劝说众人再到其它地方找找。
无奈之下,成联艳只好喊来老家的亲戚,几十个人在晋城镇的大街小巷不停呼喊着韩耀的名字。就在此时,一名热心的群众告诉她,韩耀很有可能被拐到黑砖窑当苦力了。
原来在晋城镇周边有着几十家黑砖窑,里面的劳工大部分都是被拐卖的少年儿童和被骗进来卖苦力的成年人。虽然不时有人逃出来,但是却始终不见这些黑砖窑被打掉。
很显然这背后有某种见不得人的利益勾结,所以晋城镇的百姓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成联艳想到儿子很可能正在黑砖窑受苦受难,于是立即带着亲戚前往各个黑砖窑寻人。但是每一个黑砖窑都养了不少打手,加上他们人生地不熟,别说进黑砖窑找人了,就连靠近都被人打了出来。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再次来到派出所请求帮助。虽然这一次派出所立案了,但是民警却以办案需要时间为由将他们打发,让他们回家等通知。而成联艳看到民警如此的态度,心知求他们无望,于是她咬紧牙关决定自己想办法。
就在成联艳和亲戚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小镇上乱闯乱撞时,几天后,他们打听到了一条异常消息。原来在韩耀失踪地点附近的南门村,最近几年有好几户人家的孩子失踪,并且最后一次有人看见这些孩子是和一个名叫张永明的老头在一起。
于是,专案组立即对张永明展开了调查,并在 5 月 7 日将张永明带回了审讯室进行询问。
虽然张永明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但是专案组发现他回答任何问题都是一句不知道、不清楚,很显然这是一个硬茬子,非常不简单。
于是趁着还没有过规定的留置时间,专案组立即申请了搜查令,对张永明的住处进行了搜查。
然而,当他们推开一座由破木头搭起的黑棚子时,里面的场景却让所有民警都终生难忘。只见客厅墙壁上贴着的是已经风干的某种皮肤,而桌上铁盘装着的则是散发腥臭味的碎肉,并且旁边的酒瓶中居然还泡着某种动物的眼睛。
更让人作呕的是,厨房的屋檐下挂着一串串黑色不知名的腊肉,并且案台上还有几十块已经腐烂的肉块。
经过初步搜查,民警在客厅角落的一个塑料袋里发现了大量衣服和手机、银行卡等物品。而让在场所有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厨房的一个塑料桶中,竟然装着一堆内脏和两只人手,环顾屋子的四周。
专案组立即意识到不妙,因为这里很可能是一个碎尸现场。很快,法医等技术人员进入了屋子。经过初步鉴定,确认了那些风干的皮肤、腥臭的碎肉、泡酒的眼睛和黑色的腊肉都是人体组织。
让人震惊的是,经过 4 天时间的勘查取证,专案组在张永明的屋子里搜出了各种人类肢体,有的比较新鲜,有的严重腐败,甚至还有被煮熟的碎肉。
除此之外,民警还找到了六大麻袋的各式衣物,经过鉴定,这些衣物至少属于十几个不同的人。而在张永明的菜地里,技术人员挖出了大量骸骨,但奇怪的是却没能找到一个人类的头骨。
虽然由于案情重大,专案组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是随着一袋袋尸块被民警从张永明家中提出来,还是引起了整个南门村的轰动。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性格孤僻的老头竟然会是一个杀人碎尸的变态。
与此同时,专案组对张永明展开了第二次审讯。然而,虽然面对铁证,张永明非常爽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但是他却始终不愿透露杀人的动机和处理头骨的方法。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张永明连自己一共杀了多少人都不记得,只留下了一句话,警方找到多少套衣服,我就杀了多少人。这样一来,张永明杀了多少人、为什么杀人就只能由专案组亲自去解答了。
于是,专案组对张永明的过往展开了详细的调查。原来,张永明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充满暴力的家庭里。据其邻居的老人说,他的母亲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并且还传闻杀死过一个卖酒的商人。
而生活在这种家庭环境中的张永明从小便养成了十分孤僻的性格,除了一个名叫陆某的小学同学和他关系比较好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朋友。
然而在 1974 年,张永明竟然在半夜的时候突然向自己唯一的好友陆某举起了屠刀。虽然陆某奋力呼救逃过一劫,但是头部留下的伤疤却伴随着他一生。此后,张永明被送去劳教 6 个月,当他出来时就再也没有人与其交往。
不幸的是,在 1978 年,一个外村名叫杨某的人不知道张永明的劣迹,并且在工作、家庭环境和性格进行了分析。
根据其母亲和二哥都曾经有杀人的行为,大家一致认为张永明没有精神病,而是有一种不被人重视的基因疾病超雄综合症。
传闻这种疾病有一定的遗传性,而患有这种疾病的人,他们性格暴躁或者孤僻,并且极易产生攻击行为,也就是说,张永明很可能天生就喜欢杀人。至于传闻有没有科学依据,不得而知。
本人更相信,张永明之所以会成为杀人狂,最大的原因是与他的家庭环境和所处的社会环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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