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娇战战兢兢地接受县令的接见,霍振轩冷眼一扫:“你就是许玉娇?”
敢情人家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了!许玉娇紧张地回答:“大…… 大人,我和祁花魁……”
她急于辩解,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毕竟自己真是被冤枉的!
霍振轩不耐烦地摆摆手,制止她,随即带着祁初寒进了内堂。
之后,祁初寒一直没再出来……
许玉娇就住在县衙里,一直无人问津…… 这对她来说,倒像是件好事!
说明县太爷把她给忘了!她琢磨着得找个机会告辞,却偶然听见衙役们私下窃窃私语,说是最近县令大人心情不佳,还说祁初寒那倔脾气、冷性子,一直被关在房里……
甚至还有传言说,大人深情爱慕,小花魁宁死不从?
许玉娇一听就急了,万一祁初寒又胡说八道,她不还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正巧碰到霍振轩,许玉娇赶忙狗腿地凑上去说:“大人您放心,小的一定让祁初寒乖乖就范!”
哼,谁让你偷亲我,还故意害我,这下报应来了!
月嬷嬷痛心疾首地劝道:“玉娇啊,这祁初寒可是县太爷的人啊,你可不能动!”
许玉娇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谁不知道县太爷喜好男色…… 她委屈巴巴地嘟囔:“我是无辜的……”
她不过是个小小的青楼舞姬,可别这么吓唬人啊!
为表明清白,许玉娇刻意远离祁初寒,奈何祁初寒就像甩不掉的虱子,仗着她不敢碰他那张 “如花似玉” 的脸,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
这下可好,整个潇湘馆的人都知道她和祁初寒有 “奸情”,那些原本钟情于她、如今被 “夺爱” 的客人更是对她怒目而视…… 从没见过哪个前花魁混得像她这么窝囊!
她铁了心要把这个祸害赶走!许玉娇在外头散播谣言,说花魁祁初寒贞操观念淡薄,在潇湘馆里和男人乱来!
没过几日,县令派人来把祁初寒接回去。
许玉娇瞧见了,笑得直不起腰。正要出门的祁初寒却忽然抬头,露出那标志性的坏笑,让许玉娇心头一紧,忙不迭要躲起来。
“官爷,她不去我也不去。” 祁初寒悠悠开口。
许玉娇气得冲出来:“祁初寒,不带你这么害人的!”
祁初寒被关着的这段日子,虽说不用应付青楼里那些形形色色的色鬼,倒也还算自在。
只是身边没了许玉娇时不时来闹点事,竟莫名有些不习惯。
这天,门外传来些许声响,祁初寒头也没回,懒洋洋地说:“别费心思了,对我没用的。”
许玉娇暗自偷笑,心想着这人真薄情!她端着酒,笑意盈盈地走进来,殷勤说道:“祁公子啊,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她心里得意着呢,为了今天可是准备了不少药,就不信整不死他!说不定县令大人还会奖励她呢,只是她不太明白,刚刚把计划告诉霍振轩的时候,他那表情怎么那么古怪呢?难道是太高兴了?
祁初寒看着她手里的酒,猜到她大概的心思,依旧笑眯眯地问:“小娇娇,多日不见,想我了吗?”
“…… 怎么会不想呢!” 许玉娇脸颊泛红,娇嗔地拍开祁初寒的手,“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就知道小娇娇喜欢我,怎么,想把我灌醉,对我胡作非为?” 祁初寒嘴角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不要笑得这么骚包了!一个男人笑得这么妖孽,还让人心跳加速…… 有意思吗!”
许玉娇轻拍胸口,暗自提醒自己不能被男色迷惑,灭了他自己就是花魁了!
她强挤出一抹媚笑,说道:“公子真爱开玩笑!”
祁初寒接过她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眼角余光瞥见许玉娇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狡黠地一笑,猛地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灌入她口中。
许玉娇瞪大眼睛,双手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直到他松开手,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你 ——”
祁初寒舔了舔唇瓣,似乎意犹未尽:“多谢小娇娇的招待。”
“谁要招待你这个啊!色狼!” 许玉娇面红耳赤,可当看到他嘴角邪气的笑时,身体却猛地一僵。完了,她喝了药!“我、我有事,要走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办吧,今儿个已经夜深了。” 祁初寒不紧不慢地说道。
夜深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还有一壶加了药的酒……
许玉娇心急如焚地推开他,她一定要走!她可不想失身啊!不对,已经喝下去了……
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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