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越已故皇后唯一的女儿,我从小就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和父爱关怀。
在父皇的眼中,我就是那颗璀璨的明珠,被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由于他膝下无子,所以一直以来都把我当作接班人来培养,希望在他百年之后能够将皇位传给我。
然而,表面上风平浪静、呼风唤雨的生活背后,实则隐藏着无数的阴谋诡计和血腥争斗。
早在多年以前,贵妃就对我心生嫉妒之情,并开始策划一系列阴险的计谋,企图将我置于死地,以便她的儿子能够登上皇位。
每当我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并向父皇告发时,他总是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我是小孩子脾气,嫉妒贵妃得宠而已。
面对如此艰难的处境,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来自保。于是,我决定伪装成一个患有狂躁症的病人,时不时地发作一下,打人骂人,让自己变得不可理喻。
这样一来,父皇自然无法放心地宠爱贵妃,而贵妃也会因为我的“疯狂”行为而放松警惕。
虽然这种做法有些痛苦,但为了生存下去,我别无选择。
想当年,在那座富丽堂皇的行宫中,我便已经洞察到了晏家与贵妃之间的亲密关系。
如今,晏遮云竟然突然入宫,主动提出要为我医治病症。而父皇对他居然也如此信任有加!若说此事背后没有贵妃在暗中推波助澜,那还能有谁有这般能耐呢?
一大清早,晏遮云便前来向我请安,并表示要开始第一阶段的治疗。
我强装出一副淡漠的神情,心中却早已忐忑不安。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像晏遮云这样看似温和恭敬的白面书生,往往都是口蜜腹剑之人。
只见晏遮云微微一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公主,以微臣之见,您这病的根源在于精力过于旺盛,却无处宣泄,以至于五脏六腑都郁结不畅。只要能够找到合适的途径将这些过剩的精力释放出去,自然就不会再犯病了。"
“啥?”无数个问号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完全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鬼。
“简单来说,就是干点粗活就可以了。”说完,晏遮云把一块洗衣皂塞到我手里,“臣已经搬了两桶衣服过来,有劳公主了。”
我往院子一看,果然有两座山一样的脏衣服正等着我,等把这些衣服洗完,我不死就偷笑了,还有什么精气神?他真是打的如意算盘。
我下意识开始团团转找皮鞭,晏遮云轻飘飘道:“公主不用找了,为了保证臣的安全,臣已经请皇上将所有杀伤性武器都收走了。”
我冷冷一笑:“是么?我还有秘密武器。”
说着,我朝他冲过去,扬起了我的手。谁知还没能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侧身一带,重重地以脸摔地。
晏遮云俯视着我:“公主不要白费力气了,臣已经征得皇上同意,若公主不听话,臣有权利不给饭吃。公主是打算饿肚子,还是乖乖洗衣服呢?”
父皇不在,晏遮云终于露出了不太和善的真面目。
我眯起双眼:“晏遮云,你这个小人,不要脸的狗腿子!”
晏遮云将我拉起来,用手绢擦了擦我的手:“公主何出此言?臣是奉皇上之命,来为公主治病。公主这么说,岂不是在说皇上的不是?”
他竟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差点就一口唾沫喷他脸上。
我退了两步,挪到那堆脏衣服前面。
哼,他想让我求饶,做梦,我偏要洗,洗到让父皇心痛。
传说中,只要进入浣衣局工作的宫女,仅仅只需清洗衣物一天,双手就会被磨损得破烂不堪。
即使宫女们的皮肤坚韧厚实,但也难逃此劫,而像我这样细皮嫩肉的人就更不用提了,仅仅一天下来,我的一双手已变得惨不忍睹,红肿得宛如一只熊掌般吓人。
到了晚餐时分,我以手部疼痛难耐、毫无食欲为由,拒绝进食。
这可把一整座宫殿里的人都吓坏了,他们纷纷跪地求饶。
我心里清楚,如果让父皇知晓此事,他必定会心急如焚地带着太医前来探望我。
但是我却疏忽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晏遮云本人就是一名太医啊!
他扫了一眼我受伤的手,神色淡然地说道:“这点小伤,对微臣来说还是有办法解决的。”说完,他轻轻地捧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取出药物,仔细地擦拭着伤口。
手指传来一阵麻麻的凉意,再加上晏遮云不时地对着我的手指吹气以助药效发散,我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晏遮云温柔地说:“其实公主只要听从医嘱,乖乖地配合治疗,不再犯病,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了,您说是吧?”
他的目光中蕴含着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深意,我微微一顿,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晏太医,你看看今晚的月色多么美丽啊!”我指着窗外说道。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向窗外,就在这时,我迅速从身后抽出捣衣槌,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挥,直接将他敲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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