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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人以为凶手是祁方御。” 叶小溪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那天惠出差去了，如果在那里发现尸体，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祁方御。所以我带上帽子，穿上男士外套，然后把樊薇打电话约到祁方御家，说惠有话要我传达，关于离婚的，她马上就赶来了。”
“然后你就杀了她？” 魏嘉玮忍不住插嘴问道，脸上满是震惊。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掐住她不放手，等醒悟过来的时候，樊薇已经死了。”
叶小溪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心里很害怕，脑子也很乱，把尸体丢在那里就离开了。过了几天，听惠说警察在她家发现了樊薇的尸体，我才知道祁方御把尸体藏了起来。”
“我们去的那天，你和林惠在吵些什么？” 魏嘉玮接着问道，身体微微前倾，充满好奇。
“惠自从看到了尸体，就已经知道是我做的了。”
叶小溪微微低下头，神色有些黯然，“她了解我，自然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她说我不该这么冲动，但我说我都是因为爱她，所以两个人吵了起来，但很快就和好了。别怪惠，她是为了袒护我。”
叶小溪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希望得到理解。
叶小溪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正好和林惠、祁方御打了个照面。
林惠看到叶小溪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去，却被祁方御轻轻拉住。
祁方御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
林惠停住脚步，看着叶小溪，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眼中闪烁着泪光。
叶小溪眼圈微红，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自己犯下错误的悔恨，也有想到以后再也无法和林惠在一起的伤心。
她微微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目送祁方御和林惠离开，魏嘉玮轻叹一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丝感慨：“你说经过了这件事，祁方御和林惠会和好吗？” 他微微转头，看向筱莹，等待着她的回答。
“谁知道呢，也许会，也许不会。” 筱莹望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答道。
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惆怅，“心底的距离其实往往才是最遥远的，很多事情如果一开始就能开诚布公地说清楚，也就不会有许多的误会，以及随着误会衍生出的罪恶。但当发现时，往往已经难以弥补。”
“你知道祁方御那幅画里的红衣女人是谁吗？”
魏嘉玮似乎想要转移话题，问道，“看上去似乎不是樊薇，但也不是林惠。”
“也许只是他心中的一个形象，并没有这么一个人，她永远活在美丽的幻象里。”
筱莹微微仰头，眼神有些放空，仿佛在思考着人性与情感的复杂。
听了筱莹的话，魏嘉玮也没有再接口，只是和她一起静静地看向祁方御他们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默，各自思索着这起案件背后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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