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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谦对他点了点头：“这里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秦善走出门时，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下意识地斜瞥一眼，发现又是方执政。
他嘴角微微抽动，随后就要开门出去。
“等等。” 方执政突然发话，“这位先生就是秦善吧，我想问个问题。我是警方的顾问。”
高原谦对秦善颔首示意，让他可以回答。秦善便又掉头回来，望着方执政，脸上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浓浓杀气。
“12 月 21 号下午，你一直在陪你老板练习高尔夫球吗？” 方执政严肃地问道。
“是的。” 秦善简短地回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仿佛他是个天生的杀手，普通人见了也许都会打个冷战。
“当中一直没离开？” 方执政紧追不舍。
“是的。” 秦善依旧简短作答，眼神冷漠。
“那么你的老板离开过吗？” 方执政继续问道。
“没有。我们一直在一起。” 秦善的回答依旧简洁，但方执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一丝异样。
“那请你告诉你老板在练习场做了哪些练习？” 方执政换了个角度询问。
“我就做些推杆啊之类的发球嘛，我才开始玩这个，很生疏。你让秦善来讲，他还真不会呢。” 高原谦插话道，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没问你，我在问他呢。” 方执政一直紧紧盯着秦善，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这让秦善脸色一沉，眼里凶光一闪，但也没说什么。方执政见状，笑了笑，向他伸出了手，“不好意思，我的话太唐突了。”
秦善冷冷地和他握了下手，然而脸色骤然一变。因为对方虽然看似文弱，手上却有很大的力气，好像握着一把火热的铁钳，令他额头上顿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方执政也不过分，很快就放开了，对他又略微一笑。
“有时候，说真话比较容易解除误会。我现在很清楚一点，在高尔夫练习场，你们当中有一人离开过！
因为我对你玩了个小把戏，故意问了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都据实简单回答。但到了关键问题，你却不自觉地多说了一句，说你们一直在一起。这证明你是在欲盖弥彰。
高先生的插话，是不是也因为心虚啊？” 方执政目光如炬，直指要害。
高原谦感觉浑身一震，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他摇了摇头，只得承认：“我当时确实离开过。那是因为我有点事情要临时处理。但出去一会就能解决，所以我很快就回来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方执政追问道。
“这个……” 高原谦有点犹豫，眼神闪烁。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开口说，“其实也没什么。陆明的母亲陈英琼找我。当时我妻子正和陆明的父亲陆铐谈判，主要是商讨陆明离开我女儿的价码问题。
但陈英琼有点不甘心，所以想来劝服我，希望我不要让他们分开。就这么简单。只不过我不想谈这个，她一直用电话找我，我就只得暂时离开，敷衍了她几句就回来了。
地点就在距离高尔夫球场不远的明腾购物广场。”
说完不久，曹溪兰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见方执政他们还在，又不满地说：“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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