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消散,修羅的笑聲還在夜空中迴蕩。楚生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像根擰巴的麻繩。這傢伙臨死前的話,讓他心裡直犯嘀咕,跟貓爪撓似的。
"父母是怎麼死的?"楚生攥緊了拳頭,心裡像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憋得他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一股詭異的能量波動從修羅消失的地方傳來,跟鬧鬼似的。楚生定睛一看,只見地上躺着一具屍體,正是修羅。但此刻的修羅和剛才判若兩人,他全身布滿了黑色的紋路,就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全身,看得人直犯噁心。
"這什麼鬼..."楚生小心翼翼地走近查看,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這感覺和他使用功德簿時極為相似,但又帶着一股邪惡的氣息,像裹了蜜糖的毒藥。
功德簿突然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像是在回應什麼,一閃一閃的,跟螢火蟲似的。楚生心中一動,難道這黑色紋路和功德簿有關?這玩意兒,怎麼哪兒都有它的事兒?
"楚生。"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了楚生一跳。
楚生轉身,看到李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後,跟個幽靈似的。老人的臉色異常凝重,眼神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
"李叔,您怎麼..."楚生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跟我來。"李叔語氣不容置疑,轉身就走,步子邁得飛快,像後面有狗攆似的。
楚生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猶豫了一下,心裡嘀咕:這老頭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但還是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黑山會基地深處的一個密室,裡頭黑漆麻糊的,伸手不見五指。
密室里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油燈在牆角微微閃爍,燈光忽明忽暗的,照得牆上的影子張牙舞爪的。李叔站在一面牆前,背對着楚生,沉默了許久,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楚生,有些事情,是時候告訴你了。"李叔的聲音有些沙啞,像破風箱似的,"那個修羅...是你的親生父親。"
"什麼?!"楚生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不可能!您老人家可別跟我開玩笑!"
"這就是事實。"李叔轉過身,眼神中帶着一絲痛苦,像刀子剜心似的,"你母親...是我們家族的仇人。"
楚生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跟喝醉了酒似的。他扶着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李叔,您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雲裡霧裡的,我腦子不夠用。"
李叔深吸一口氣:"你手中的功德簿,是我們家族先祖所創,目的就是為了讓後人可以對抗邪神。而你父親...他背叛了家族,投靠了邪神,成了個吃裡扒外的玩意兒。"
"不...這不可能..."楚生搖着頭,不願相信這個事實,感覺像在做夢似的。
就在這時,一段模糊的記憶突然在腦海中閃現,像閃電劃破夜空。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血泊中,手持長刀,身上纏繞着黑色的霧氣,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男人的臉和修羅的臉重合在一起,讓楚生心中一陣發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嗎?"李叔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無奈,"那天晚上,你父親在邪神的蠱惑下,喪心病狂地屠殺了整個家族,跟瘋狗似的。但他沒想到,你母親為了保護你,用生命為你施加了一道封印,讓你忘記了這一切,真是個偉大的母親。"
楚生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更多的畫面,像放電影似的。神秘的儀式,古老的符號,還有母親臨死前的眼淚...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像一幅殘酷的畫卷在他眼前展開。
"那功德簿..."楚生聲音顫抖,像快要哭出來似的。
"是你母親用生命換來的。"李叔說道,語氣沉重,"她知道你體內流着你父親的血,擔心你會被邪神影響,走上歪路,所以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這本功德簿,希望能引導你走上正道,真是用心良苦啊。"
楚生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使用功德簿時,都會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那是母親的愛,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禮物,也是他活下去的動力。
"李叔,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楚生的聲音有些發抖,像秋風中的落葉。
李叔看着楚生,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像老母雞護着小雞似的:"楚生,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複雜。你父親只是一個棋子,真正的黑手還藏在暗處,像一群躲在陰溝里的老鼠。他們一直在尋找你,因為你體內流着特殊的血脈..."
突然,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從外面傳來,「轟隆」一聲,地動山搖,打斷了李叔的話。整個密室都在震動,塵土簌簌落下,像下雪似的。
"不好!"李叔臉色大變,"他們來了!"
"誰來了?"楚生警惕地問道,心裡咯噔一下。
李叔還沒來得及回答,密室的大門就被轟開了,木屑橫飛。一道黑影閃電般沖了進來,帶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呵呵,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你了。"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像毒蛇吐信似的,"吾主的血脈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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