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我認識一個瘋子攝影家—我喜歡這麼說,在這裡某次少有的龍捲風天氣里,他發了瘋的朝龍捲中心跑去,我不知道他能拍清什麼。我認識的一個機車佬,他也硬要圍着龍捲繞幾圈。最後差點連人帶車被卷到天上。只有唯一一個吉他手,在風暴來臨的時候蒙着他的吉他擔憂着風沙。
話說那龍捲真的猛烈,強襲掠過的土地跟《星際穿越》里沒兩樣。
他們那有個奇怪的,
呃...規矩?
不是硬性要求。
周二所有女職員穿無帶上班,看起來就像真空。
我真不明白這怎麼看出來的,僅僅是一點就讓後廚里所有男人感到興奮。
當然還有一些老顧客。
不過這裡的消費對我來說太貴了,口味當然也就其次。等我真能靜下心來品嘗食物,興許這兒的廚師值得讓人再來一趟呢。
好像我好像不管我不管吃什麼食物都是一樣,
沒有感覺。
除了特別的一些讓我的頭皮起一點過敏反應外沒有任何感覺。
沒有。
他們養的那隻水獺太可愛了,我都想和它蹭蹭鼻子。玻璃櫃裡接着製冰機另一條線。
「你們一周換幾次水?」
我這麼問着,話語突然被他打斷,服務員應該沒聽清。
我也不知道未來要怎樣能好。
吃完這頓飯,他只說要走。
走啊,走吧。
都已經過去那麼多人了不是嘛。
我覺得我應該寬容一點,
再寬容一些。
應該。
他媽的,但有些事妨礙到我了。
讓我覺得不爽。
「你好,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凡哥。」
什麼自戀又愚蠢的自大狂想得出來這種介紹。
我老想着他,揮之不去。
但這不應該。
明明是討厭的人卻占據我心裡很大一部分。這不公平,他不值得也不配。
我應該寬容一些,
應該。
就當是,放過自己。
我也時常想起你的靈魂,飄若婉息。
我想起你了,還有一些溫馨美好,還很柔軟的事情。
像鬆軟的麵包,甜口誘人。不過呢,我也知道你不會回來咯。
你,不會回來了呢。
你對我說什麼來着?
「別哭,姐姐抱抱。」
還說,我在想你。
是因為說過太多的緣故嗎?
現在要我一五一十還給你。
我,
我很想你。
這麼說的話,
沒什麼用。
我恨你,
這麼說的話,
也是一樣。
我還能抱抱你嗎?
但是從來就沒擁抱過不是嘛。
你帶我走過的雪山,在我寒冷的時候,你升起的那團篝火。
後來你走了,那些地方我也再沒去過。
之後我獨自去了沙漠,叢林,像遊戲那樣跑遍各種生態環境。不管是詩雨江南或是極夏炎霜。
最讓我難過的是,我們既不會和好,更不會如初。
無論我怎麼做,我們都毫無關係了。
一點,一點都沒有。
我真的,
有些想你了。
可是嘞,
你不會回來了。
你不會回來了喲,
你,
不會回來了呀。
我的兔子氣球丟了有一陣子了。
被那些總是私自揣測,以為別人也跟自己一樣居心叵測的傢伙。
他們才是真正見不得美好,活在規章制度里,唯一的理由是不合規矩。
愛,最不合規矩了。那請你們把自己的妻子孩子也丟掉吧。
「成什麼樣子嘛!」
這種話自己說着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叫成什麼樣子,什麼叫應該這應該那。
誰生下來就是什麼?
不用辯解,我不在乎。
我緊緊抓住這些仇恨不僅是因為它們不肯放過我,同時也讓我感到愉悅。
消滅仇恨的最好方法就是消滅仇恨,放下只會一無所有。
總愛對與自己無關的人指手畫腳的傢伙,
最該死不過。
蠢東西。
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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