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3
【你受驚了,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他摸了我,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我刻意將這話說的清晰又響亮,就是為了氣他。
【來人啊!把這廝手躲了拿去餵豬!都給我記住了,敢動我顧長瀟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顧長瀟?這名字怎麼也這麼耳熟啊?
但我這腦子就是死活想不起來,這名字到底在哪兒聽過。
【既然沒事就早些休息吧。】
【您堂堂一介太子,新娘被人玷污了都不覺得丟人嗎,趕快把手鐲還給我,休了我吧!】
【夏簫靈,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這手鐲我還給你,大婚那天我心情不好,你別介意。】
我一把搶走手鐲,和他手接觸的那一刻頭好痛,感覺太陽穴都要炸了!
為什麼我的頭會這麼痛,這太反常了。
而且夏簫靈也絕不是我的真名,但為什麼我對這個名字也這麼熟悉。
【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答應我,別離開我了,我愛你,靈兒。】
頃刻間一道白光將我吞噬,這是怎麼了!
啊!頭又開始痛了!太陽穴要炸了!
【醒了醒了!大夫你快來啊,我老婆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啊?
我急忙摸摸自己的胳膊,幸好幸好,手鐲還在。
白床單、消毒水、刺痛的手臂、床頭的鮮花,牆上的電視......
我這是又回來了?又回到我熟悉的現代文明了??
難道我剛才是做了一場夢嗎,或者說是夢中夢?
4
【親愛的,你說你爬山怎麼那麼不小心,我還以為要失去你了!】
坐在我床頭哭泣的這個男人正是我老公,也是內娛最當紅的藝人。
我扭過頭,果然門外記者們正舉着長槍短跑對我倆拍個不停。
他這痛哭流涕的模樣簡直和偶像劇里一模一樣。
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不就是你把我狠心推下懸崖的嗎?現在你在這兒裝什麼裝?
【走走走,這是病房不是影棚,不能拍照!】
果然,記者們走完後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你好好呆着,我先走了。】
【記住,別亂說話。】
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青春全都餵了狗。
送走記者,剛閉上眼,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姐,你現在方便嗎,有幾個緊急的通告我得趕緊和你對一遍。】
我終於想起來了!雪梅!是我助理的名字!
自我出道起雪梅就和我在一起了,這麼多年來我能從跑龍套的變成今天的大花,離不開她的功勞。
【你和逸肖哥的那部古偶下個月就要開機了,您這傷能來得及嗎?】
雪梅將頭湊近我的耳邊:【我聽說逸肖哥正和副導演商量讓那個小狐媚子頂你的女一。】
我看着自己裹着石膏的小腿,疼痛直鑽心口,我冷笑一聲,當初真是瞎了眼睛。
【雪梅,把手機給我,讓我好好和導演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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