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這裡看著,我跟言清我倆去找人。譚洺跟章留說。
正好他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套齊丘落的話。
章留似猜到了他的想法,好。
譚洺和言清沿著去廁所的路找了一遍,沒有看到齊丘落的人。
這裡離北苑樓宿舍特別近,前面走兩步就是。
他會不會了宿舍?言清看著那棟宿舍樓問。
譚洺停住腳步,去看看吧。
倆人來到北苑十號樓。
宿舍樓完全被厚厚的植物的藤葉鋪滿,長長的藤葉沿樓頂垂了下來。
倆人上樓。
宿舍樓道里,安靜的出奇。
地上也落了一層灰塵,除了他們倆人,沒有別的腳印。
齊丘落應該沒有宿舍。言清說。
他們已經到了三樓。
來都來了,去看看吧。譚洺突發奇想。
他們上到樓,找到宿舍,推開門,地上一地的碎裂的東西,抬頭髮現,朝門口的二號床上面靜止著一頭粉白色的蜥蜴,蜥蜴龐大的身軀佔滿了一個床位。
這蜥蜴看起來像是學生養的寵物變異了。
這宿舍跟別的宿舍也沒有什麼不同。言清說。
學校裡面的宿舍的區局除了朝不一樣外,其它的都一樣。
走吧。譚洺什麼都不好奇了。
倆人出去,譚洺後面,順手把門關上,然而,頭掃了一眼,等等。
言清頭,怎麼了?
譚洺的手指放到門上貼的紙上,上面寫著:表演系三班宿舍人員。
齊丘落。
趙朋。
江離。
劉濤。
譚洺的手摁表演系三個字上,然後目光江離這個名字上又掃了一眼。
齊丘落說過,他是編導專業的!
想著,譚洺把門打開,進去找到二號桌子。
齊丘落的宿舍床號是二號。
床號和桌號都是對應的。
譚洺翻找了一遍,從二號桌子的抽屜里翻出一對耳釘。
他把耳釘死死的握緊,手背青筋暴起,怒氣直衝腦門,被齊丘落耍了!
他終於白為什麼齊丘落看到戲耍倆字反應那麼激烈了!
戲耍,戲,耍!
什麼?
譚洺把耳釘拿起來,這個耳釘是磁鐵耳釘,沒有耳洞也能戴!齊丘落騙了我們,他跟那個死黃燜雞米飯裡面的人是同一個人!
啊!
言清驚訝。
但覺得不合理。
黃燜雞米飯裡面的屍體消不見了。可是齊丘落當時都死那樣了,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譚洺頓時想到,餐廳著火那次,齊丘落也是已經死透了,最後又活了過來。
齊丘落
他繼而聯想到,教學樓時,齊丘落想救人,可是他上前後,那人卻死了,齊丘落一副錯愕的表情。
儘管譚洺想過齊丘落可能是隱藏的使卻也沒想到他藏的這麼深,還這麼會偽裝。
每次都僥倖被人發現,又能找理由搪塞過去。就像餐廳著火那次,他已經死了,再醒過來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沒死透(暫時性休克,大家也沒有懷疑。
還有教學樓那次,齊丘落救人不反倒害了人,他也說他冤枉,真相怕是
譚洺意識到,必須把齊丘落知道的逼問出來。否則,他們永遠離真相還差一步。
只有找到齊丘落,把證據放到他面前,他才會我們吐露實情。言清說。
譚洺默認。
倆人從宿舍樓上下來,往原路返。
路上,遇見兩個人,是章留專門讓人找的他們,告訴他們,有人看見齊丘落往南媱場的方去了。
言清和譚洺往南媱場的方去。
南媱場。
齊丘落小心的抱著一具白骨往媱場東面的鞦韆架去。
媱場四周,被一圈長勢鬱鬱蔥蔥的薔薇包圍。
薔薇的根莖上帶著尖利的倒刺,每一根刺上又呈齒狀,變異的有四厘米長。
而每一株薔薇根莖上,又盛開著一簇又一簇燦爛鮮紅的嵟。
越往裡走,薔薇藤越噸,齊丘落一邊小心的抱著骨架,一邊手輕輕的撥開薔薇藤。
齊丘落把骨架緊緊護懷裡,生怕根刺扎到它。
而齊丘落的手,還有臉上,被一根刺划的一道一道的。
他外套的衣服里,兩道聲音哇哇大叫。
他置不理。
走到鞦韆架這裡,齊丘落把骨架小心的放到鞦韆的椅子上,又拿出濕紙巾,把骨架仔細的擦了擦。
擦完,他把紙巾卷了起來,捲一個長條,把口袋裡面的兩個小人拿了出來,紙巾綁住一個小人,收緊紙巾,小人被紙巾完全綁住,呼吸都了問題,沒叫兩聲臉已經憋的紫紅紫紅的。
凌齊丘落沒有就這樣放過小人的打算,而是跟另一個小人說,幫我一個忙。
凌星元指著他的鼻子,氣的嘴角發抖,這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只是,他看著眼前的人,沒想到合適的詞罵他。
見凌星元無動於衷,齊丘落紙巾把劉玄柱整個都卷了起來,把留的口封住,掛他手指上搖晃了好幾圈。
劉玄柱呼吸困難,還被上下顛倒,快暈死過去了。
停,停!劉玄柱大叫。
如今倆人的小體量,能不能被一張紙巾弄死他不知道,但絕對是玩弄他的好手段!
齊丘落把他的頭扒拉了出來,手指捏住他的肚子,有耐心的跟凌星元商量,你好好考慮,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凌星元實屬沒想到這人這麼變態。
你!凌星元氣的恨不得咬他的肉,什麼玩意,萬萬沒想到齊丘落才是最心黑的!
但看他這樣確實一點都不著急,凌星元把目光放到劉玄柱蒼白的臉上,目光一凝,獃子!他的話音擔心。
凌星元握緊手,又鬆開,問他,把獃子放了。你要我幫什麼忙?
不要,不要答應他!劉玄柱使勁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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