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學生們一個個全身抽搐著,眼神空洞而狂熱,肌肉緊繃到了極限,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到即將崩潰的邊緣。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拳死死握緊,指關節泛白,渾身因為無法宣洩的渴望而不停顫動。有人發出壓抑的哀號,聲音低沉又扭曲,彷彿被禁錮在無法釋放的煉獄中,像是一群受訓的獵犬,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食物卻無法撲上前去,只能無助地哀叫,內心的飢渴與瘋狂無處宣洩。
他們的眼睛緊緊盯著空中漂浮的處長,眼神裡充滿了對血肉的渴求。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滑落,有些人甚至將嘴唇咬得滲出血來,口中溢出細碎的低語,帶著不可抑制的饑渴。四肢的肌肉不斷顫抖,彷彿任何多餘的話語、任何一絲的控制都會將他們徹底崩潰。然而,他們卻無法動彈,無法跨出哪怕一步,彷彿詹姆斯的話語化為了無形的枷鎖,將他們的行動牢牢鎖住。
詹姆斯站在講台上,微微仰起頭,雙臂高舉,雙手指向天空,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掌控了一切,那無聲的震懾、那深邃的瘋狂、那無窮的欲望,全都被他牢牢地攥在手中。看著台下學生們扭曲的臉龐、抽搐的身軀、滿含渴望的雙眼,他內心的狂喜達到了巔峰,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指尖顫抖。
隨著他的手指高舉,一道無形的力量似乎撥開了夜空的雲層,漆黑的天空緩緩裂開,露出了背後又大又圓的血色月亮。月光灑在操場上,將整片場地染上一層暗紅的光芒。月光帶著某種詭異的能量滲透進每一個學生的肌膚,他們眼中狂熱的光芒在血月下愈發炙熱,彷彿靈魂正被月光點燃。
「你們的等待,將換來血月的祝福!」詹姆斯聲音狂熱而震撼,在操場上空迴盪著,宛如一道不可違抗的神諭。他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眼神冰冷而瘋狂,像是一位終於在眾人面前展露真容的君主。「準備好吧!血月降臨,力量將歸於我,而你們……你們將成為見證這偉大時刻的信徒!」
他的大笑聲在月光中迴響,台下的學生們徹底陷入了狂熱的狂喜,身體因為無法壓抑的欲望而更加劇烈地顫抖,他們的意識被瘋狂的飢渴吞噬,唯有對詹姆斯的信仰在血月下愈發虔誠。
處長在空中驟然失去平衡,重重地朝地面墜落。他在半空中瘋狂掙扎,雙手無助地撲動,像一隻被拋入深淵的小鳥,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然而他的墜落並未帶來預想中的痛楚——相反,他落在了一片柔軟的「墊子」上,一瞬間他錯愕地低頭,只見無數隻手死死抓著他,鋒利的指甲如同鉤子一樣掐入他的肌膚,疼痛迅速侵襲著他的神經。
他僅僅只是驚愕地喘息一瞬,四周的學生便蜂擁而上,臉上滿是狂熱的笑容與空洞的眼神,眼睛裡迸發出如野獸般的飢渴。處長掙扎著,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哀嚎,但那聲音幾乎在發出的瞬間便被淹沒,因為這群學生已經開始瘋狂地撕扯著他。
「求、求你們……住手……」他的聲音顫抖,語調裡滿是無力的哀求,然而他的話語被瘋狂的叫喊與粗重的喘息聲完全淹沒。每一個學生都爭先恐後地將手中的刀子插入他的身體,鮮血迅速從無數傷口中噴湧而出,彷彿破裂的水壩一般,染紅了學生們的手臂和衣服。
「啊啊啊!」一個學生眼睛猩紅,臉上滿是扭曲的快樂,他大叫著撕扯處長的手臂,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刺入那早已血肉模糊的胳膊,學生咧嘴笑得幾乎要瘋狂,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像是對眼前的一切已然瘋狂迷醉。
處長的四肢被無數雙手拉扯著,骨頭在巨大壓力下發出可怕的「咔嚓」聲,仿佛隨時會斷裂。他的衣服早已被撕碎,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新舊的傷口,每一刀都帶來撕裂的劇痛。學生們眼中的狂熱無法掩蓋,有人甚至不顧一切地用牙齒撕咬他的皮膚,似乎要將他活活撕碎一般。處長的臉被按在地上,雙腿已經扭曲變形,他的視線模糊不清,僅能看到無數扭曲的笑容和沾滿鮮血的手臂朝他撲來,眼前的景象仿佛是一場地獄的噩夢。
刀子一次次插入他的胸膛,每一刀都帶來劇痛,讓他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嘶吼。痛楚從體內炸開,皮肉間鮮血不斷涌出,染紅了四周的地面。學生們的刀鋒刺入他的胸膛、腹部,甚至是脖頸,刀刃在皮肉間鋒利地劃過,留下一條條深深的血痕。鮮紅的血液像是無盡的泉水般噴灑而出,周圍的學生們全然不顧,似乎這血液在他們眼中是某種神聖的祝福,紛紛伸手去沾染,渴望將那血液抹滿自己全身。
「更多……更多……」一名學生喃喃低語,手中的刀一刻不停地在處長的身上捅刺,眼神癡迷而狂熱,彷彿深陷於某種無法自拔的瘋狂之中。他的雙眼充血,顫抖的雙手掐緊了處長的肩膀,不停地刺入每一處尚完好的皮膚,手臂上早已被鮮血染紅,臉上卻帶著滿足的笑容。另一名學生握著刀,不停地劃開處長的腹部,掙脫出來的內臟在空氣中晃動,鮮紅的血液灑落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染紅了四周的地面。這些學生的目光死死盯著他身體裡的每一寸血肉,渴望著更多的獻祭,渴望著更深的毀滅。
處長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逐漸被無盡的痛楚吞噬,耳邊充斥著學生們狂亂的叫喊和粗重的喘息聲,四肢被扯裂的劇痛令他的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卻無法阻止這群瘋狂的學生。他的肉體不再是他的了,而是這群學生的盛宴,他的一切似乎都已被這些染血的手徹底占有,這場獻祭的狂歡將他推入了無盡的深淵。
而詹姆斯站在台上,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如同一位享受作品的藝術家,欣賞著這場獻祭的瘋狂和殘忍,感受著血月的能量注入自己的靈魂。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彷彿整個世界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這一刻,詹姆斯的內心充滿了力量與瘋狂的滿足,他知道,這場「儀式」僅僅只是他更偉大計劃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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