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的拳頭接二連三地砸下,校長的臉已經滿是血污,鮮血從額頭和嘴角不斷滲出,順著臉頰混著雨水流淌。校長雙眼腫脹,幾乎無法睜開,身體早已無法支撐,倒在地上如一具破碎的泥塑,任由冷冷的雨水拍打在臉上、浸透全身。他無力地喘息著,整個人像是被無情地撕裂開來,四肢癱軟,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力氣,僅僅剩下微弱的意識。
詹姆斯微微喘息著,臉上帶著勝利的狂笑,眼神中閃爍著殘酷的愉悅。他俯身下去,粗暴地抓住校長的衣領,雙手用力一拽,將校長那幾近無生命的身體從地面上拽起來。校長的身體懸掛在詹姆斯的手中,雙腿無力地垂下,嘴角微微張開,氣息微弱,滿臉的血跡和雨水混在一起,讓他的臉色蒼白而淒涼。
「還不服氣嗎?」詹姆斯低聲冷笑著,眼中帶著獰笑,隨即揮拳而起,將手臂往下一沉,猛地打出一記強勁的上勾拳,拳頭如利刃般砸向校長的下巴。「砰!」一聲沉悶的撞擊,校長的頭被猛力擊向後仰,身體在空中掙扎了一瞬,竟被打得離地而起。
他就這麼在空中停滯了一瞬間,隨後無力地重重摔回地面,泥濘的血水飛濺開來,覆蓋在他已經麻木的肌膚上,將他再次壓進冰冷而濕滑的泥土中。校長躺在地上,眼神空洞,雙臂無力地垂下,彷彿所有的力氣與希望都被徹底粉碎,整個人如同破碎的布偶般一動不動,僅僅依靠微弱的呼吸證明自己還存活著。
詹姆斯站在他的上方,仰天發出一聲瘋狂的吼叫,聲音在操場上空回蕩,帶著勝利的喜悅與不可一世的驕傲。他彷彿成為了無可爭議的統治者,如同一隻大猩猩戰勝了挑戰者,重新宣告了自己的地位。詹姆斯揚起雙臂,目光瘋狂而殘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臣服於他的腳下,無人能夠與之抗衡。
隨著詹姆斯的勝利定局,四周的艾瑪、邪教徒們以及那些早已失去理智的學生們紛紛爆發出狂熱的吶喊。這些人像被注入了癲狂的靈魂,雙眼泛紅,舉起雙臂,發出一陣又一陣刺耳的呼聲。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瘋狂的崇拜與不加掩飾的狂喜,彷彿詹姆斯的勝利就是他們的勝利,彷彿在他們眼中,詹姆斯已經成為了無可爭議的神明。
「詹姆斯!詹姆斯!讚美我們的領袖!」艾瑪的聲音淒厲而狂熱,她跪倒在地,雙手高舉著,臉上滿是癲狂的崇拜,眼神中閃爍著對詹姆斯近乎虔誠的愛慕。邪教徒們紛紛跟隨著艾瑪的動作,嘴裡念著讚美詹姆斯的咒語,聲音中帶著顫抖的瘋狂與激動,彷彿每一句讚美都能讓他們的靈魂得到升華。
學生們則一個個發出尖叫與大笑,有的瘋狂地揮舞著雙手,有的甚至摔倒在泥濘中,手掌沾滿血污,卻毫不在意,反而像是在進行某種可怕的儀式。他們彼此擁抱,語無倫次地大喊著各種胡言亂語,有些人癲狂地跳起舞來,如同惡魔的狂歡,整個操場上彷彿籠罩在一片詭異的煙霧中,無人再顧及現實的殘酷。
詹姆斯站在這片混亂的中央,仰天大笑,聲音充滿了張狂的得意與不可一世的自信。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校長,眼中滿是嘲諷與輕蔑,像是在看著一個毫無意義的敗者。
「怎麼樣,校長先生?這就是你所謂的反抗?這就是你堅守的正義?」詹姆斯的聲音冰冷而刻薄,帶著嘲諷的笑意,他揚起雙手,指向四周瘋狂吶喊的信徒和學生們,「看看他們,他們才是真正的未來,而你呢?不過是一個落伍的失敗者,跪倒在這片血泊中的過去!」
詹姆斯放聲大笑,笑聲中滿是殘忍的嘲弄與狂妄,彷彿他才是這場瘋狂中的主宰,將一切踩在腳下,肆無忌憚地享受著自己的勝利。
校長無力地癱倒在地,視線模糊,雙眼因腫脹和血絲而早已看不清周圍的一切。隱約中,他聽到詹姆斯冰冷而邪惡的嘲諷聲,帶著難以忽視的惡意。詹姆斯的聲音不斷回蕩,充滿著不屑與張狂,彷彿每一句話都在碾壓著校長的尊嚴與意志。就在詹姆斯聲音越來越狂妄之際,校長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開始發生了一種詭異的變化,彷彿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攪動,逐漸凝結起來,變得沉重而壓抑。
這股力量似乎超越了他對現實的認知,四周的空氣像被濃稠的液體填滿,變得厚重得難以呼吸。校長的耳邊傳來低沉的嗡鳴聲,像無數個聲音在交錯低語,帶著不詳的呢喃,深沉而冷冽。這股力量的壓迫讓他無法動彈,身體如同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心跳逐漸加速,肌肉因恐懼而緊繃,幾乎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隨著詹姆斯咒罵聲的加劇,四周開始震動起來,地面微微顫抖,彷彿整個操場都在這股力量的牽引下共鳴著。校長勉強撐起身體,抬頭望向詹姆斯的方向,卻看到詹姆斯站在操場中央,嘴唇微微顫動,像是在唸誦某種古老而邪異的咒語。隨著他的聲音越來越高昂,四周的光線逐漸變暗,血色的月光在這股黑暗力量的籠罩下顯得猩紅,彷彿整個天地都籠罩在了這詭異的氣息之中。
突然,校長感覺到自己全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住,這股力量冰冷而龐大,如同從地獄深處涌出,帶著某種毀滅性的壓迫感。校長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漂浮起來,雙腳逐漸離地,像是被無形的手托起一般。他的四肢被這股力量強行拉開,伸展到極限,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和關節被無情地拉扯著,骨頭發出咔咔的輕微聲響,痛楚如鋒利的刀刃一樣劃過每一寸神經,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股力量的壓力越來越強大,彷彿要將他的身體撕裂成兩半。校長的四肢被迫展開,像是被釘在了虛空中的十字架上,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因這股拉扯而緊繃著,肩膀、肘部、膝蓋和腳踝都被這股力量固定住,無法動彈。他只能被這股無情的力量懸吊在空中,感覺到自己的軀體被無盡的痛苦撕扯,像是成為了一件獻祭品,被高高地懸掛在黑暗之中。
四周的學生與邪教徒們見狀,紛紛跪伏在地,眼中滿是狂熱的崇拜與癲狂的欣喜,嘴裡不斷呢喃著詹姆斯的名字,仿佛他們眼前的這一幕正是詹姆斯力量的至高表現。他們的眼神空洞而瘋狂,雙手舉向天空,口中唱頌著對詹姆斯的讚美,彷彿詹姆斯已成為他們唯一的信仰,而校長的受苦與痛苦則是這場儀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校長的意識逐漸模糊,四肢的拉扯與扭曲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的痛楚,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在這股邪惡的力量下發出抗議。那股黑暗的能量像洪流般涌入他的體內,侵蝕著他的意志,讓他的靈魂彷彿被吸入了某種深不見底的深淵。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被逐漸吞噬,所有的知覺都被無邊的黑暗掩埋,無助地漂浮在這片虛無之中。
詹姆斯站在地面上,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冷酷的得意,雙臂微微展開,彷彿在操控著這一切。他低頭注視著校長那被懸吊在空中的軀體,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嘲弄,仿佛這場痛苦的折磨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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