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劫:深宅禁臠錄 5: 裂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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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老爺咽喉處的血滴在枇杷膏瓷罐上,沈硯的義肢關節發出齒輪卡死的摩擦聲。二太太突然抓起染血的襁褓布塞進嘴裡咀嚼,喉管蠕動間發出母獸般的嗚咽。 0
 
"當年你也是這樣娘......"老爺的玉扳指突然彈出刀刃的舊疤,"可惜她到死都以為孩子!" 0
 
我攥着那封殘信退到博古架旁,琉璃盞映出二太太扭曲的倒影——她正用銀剪子劃開旗袍,露出小腹蜈蚣般的。當沈硯的匕首刺入老爺肩胛時,我清楚看見那道傷疤里截青紫的嬰孩手指。 0
 
"硯兒小心!" 0
 
二太太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聲。老爺突然扯開中衣,心口處紋着的與我袖中殘信上的日期重疊。沈硯的瞳孔驟然收縮,他認出那正是生母秦婉芸的忌日。 0
 
"雙生子換命術成了......"老爺癲笑着咳出血塊,"用你娘的血續命,用你的腿鎮現在該用這丫頭的——" 0
 
刀光閃過時,我脖頸突然刺痛。沈硯的披風裹着我撞破窗欞,二太太插在他右肩,血珠濺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凝成蓮花狀。更夫敲響五更梆子時,我們滾進染坊的靛青染池,他殘肢上的血把成詭異的絳紫色。 0
之後七日,沈府閉門謝客,蜷在西廂房的拔步床里,聽着院外歇的誦經聲——二太太請了九十九個和尚超度那截嬰孩斷指。 0
 
第七日黃昏,二太太端着藥盅推門而入。她新紋的鎖骨牡丹浸着藥香,花蕊處卻是個"硯"字。 0
 
"硯兒親自調的枇杷膏。"她舀起一勺琥珀,"他說你夜裡的盯着她虎口的齒痕——與沈硯輪椅扶手上的牙印完全吻合。窗外的誦經聲在這一刻達到高潮,二太太突然扯開衣襟,雙乳布滿紫紅淤痕:"那孩子咬人時,和硯兒小時候一模一樣。" 0
 
佛珠散落的瞬間,我瞥角染血的綢緞。昨夜沈硯就是用這匹布裹着斷手的登徒子,從角門拖進染缸。 0
 
沈硯的刀鋒割破第三盞燈籠時,我聞到了血鏽混的氣味。二太太新換的胭脂紅旗袍拂過染血的綢緞,着的銀剪子正後腰——方才混亂中,是這柄兇器劃開了我的衣帶。 0
 
"小浪蹄子。"登徒子的斷手還在抽搐,他臨昏前吐出的血沫噴在我胸脯,"奶過幾個......" 0
 
 
沈硯的義肢碾碎他喉骨時,我清楚聽見金屬關節里傳來嬰孩的啼哭。那聲音與祠堂銀哨里的胎屍哭聲一模一樣,震得我乳尖發顫。 0
 
"閉眼。"沈硯的披風裹住我時,他帶正巧磨過乳暈。血腥味突然變得粘稠——他斷腿處的木茬刺破布料,在我大腿內側劃出蓮花狀的血痕。 0
 
二太太的團扇突然遮住我視線。她新燙的捲髮垂在沈硯肩頭,丹蔻划過他喉結:"硯兒來得真巧,莫不是在我身上裝了鈴鐺?" 0
我這才發現她旗袍開衩處繫着銀步伐晃動出《遊園驚夢》的調子。沈縮,這曲牌是他生母最愛的。 0
綢院飄着染缸的酸腐氣在井邊擦洗胸口的血漬時,銅盆突然硯的影子。他正在拆卸義肢,金屬關節浸泡在血水裡,泛着詭異的藍光。 0
 
"他們說的沒錯忽然掐住我後頸逼我看向水井,"你確實在同時伺候父子倆。" 0
 
井底漂浮的碎布條突然纏住我手腕,那上面繡着"秦"字花紋。我掙扎時衣襟散開,露出心口的硃砂痣——與沈硯生母遺像上的胎記位置相同。 0
 
沈硯的呼吸陡然粗重。他殘肢頂開我雙膝,沾血的繃帶勒住我脖頸:"知道父親為什麼留着你?因為你的血能緩解前廳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我們衝進去時,看見二太太正用銀剪子絞開新裁白胸脯上布滿新鮮咬痕:"硯兒你看,這牡丹繡樣像槨上的......" 0
 
沈硯的身上時,她癲滲血的脖頸後退,突然踩到鐵鎖頭上賣入沈府那日。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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