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澤宇不樂意,我是能把你吃了還是怎樣?你就那麼不想跟我一塊。再說了,我們倆沒一起的時候,不也同一個房子里睡過嗎?
童樂尷尬,不一樣!性質不一樣!那會兒沒一起,彼此還能保持距離,現不一樣了!現一起了!
宗澤宇朝著童樂邁進半步,眼神灼熱,你的意思是說,現一起了,就不用保持距離了,我理解的對嗎?
童樂唰地一下紅透了臉,她假裝氣,反正不行!我上樓了!你不許跟上來!
宗澤宇故意使著苦肉計,行,你上樓吧,我今晚睡小區公園,我看你們小區里的蚊子挺多的,我也做做好事,今晚以我身,喂蚊子。
童樂進退兩難,上樓也不是,不上樓也不是,她還真相信,宗澤宇能幹出喂蚊子這種事,宗澤宇那個臭脾氣,倔起來的時候,跟驢一樣。
童樂站原地,急得想跺腳,不料,宗澤宇突然走到她身後,雙手接將她橫抱而起,朝著單門大步走去。
童樂使儘力氣,做著無用掙扎,嘴裡嘟嘟囔囔,不行!我說不行不行不行!
宗澤宇抱童樂,就跟抱小豬崽兒一樣,又輕又軟乎,他又高力氣又大,童樂掙扎也沒用。
不過,童樂剛剛那幾話倒是說對了,沒一起的時候,他還能適當保持距離,現一起了,就是羊入虎口,由不得她!平日里大事小事,怎麼依著她都行,唯獨這事兒不行。
另一邊,宗家大宅。
宗晉歸家,吳悠悠早早候大廳,一場無聲的硝煙,一觸即發。
吳悠悠迎上前,質問宗晉,你去哪了?發微信也不回,你吃飯了嗎?晚上是忙公司的事情嗎?可是我剛剛刷朋友圈,你的司機早就下班回家了,你是去哪裡了?
文翠枝連忙上前,拉著吳悠悠的手臂,悠悠,你快上樓休息吧,沖個澡,一會兒我上去給你的傷口消毒,傷口是不是都結痂了?我看恢復得還挺快的。
吳悠悠不肯走,她湊到宗晉身前,嗅著宗晉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有油煙味,你平時去的餐廳,都不會有這種味道,你是去誰家裡了嗎?
吳悠悠的眼神裡帶著懷疑與憎惡,你是不是去找刀雯了?
宗晉全不回答,不說一個字,也正是這種沉默寡言不擅解釋的性格,讓吳悠悠徹底發了瘋。
吳悠悠忽然開始大喊大鬧,一邊哭一邊摔東西,她把擺門口的陶瓷花瓶摔碎地,她抓起那些嬌艷飽滿的花束,朝著宗晉的臉砸去。
花枝劃破了宗晉的下巴,一道小小的傷口。
文翠枝一邊阻攔吳悠悠,一邊沖著家佣呼喊,劉嫂!叫人來啊!
三、四個家佣衝上前,控著吳悠悠。
文翠枝沖著家佣們示意,帶她回房間,別磕著碰著。
吳悠悠被抬上樓,大廳里恢復安靜。
文翠枝站宗晉面前,她低頭扶額,嘆氣,你今晚收拾東西,天出國吧,就說美國那邊有業務需要處理,國內這邊暫時不要回來了,公司有你弟弟頂著,等什麼時候吳悠悠情緒穩定了,你再回來。
宗晉開了口,媽,我和刀雯一起了,確定關係了,我想跟刀雯結婚,結婚前,我必須處理好我和悠悠間的關係,我要給刀雯一個交代,也要給悠悠一個交代。
文翠枝抬起頭,眼裡有興奮,也有緊張,你們倆確認關係啦?刀雯同意了?
宗晉說道,我去了一次雨桐,不能再去一次刀雯。前我答應悠悠,說不再結婚不再戀愛,是我心急口快考慮不周了,既然是我說出去的話,我就應該對此負責,我不能這個時候做逃兵。
文翠枝是慶幸的,慶幸自己的兒子沒有被過往的愧疚沖昏了頭,不論過往的悔意有多深,人都應該朝前走,而不是背負著的行囊,負而行,拖垮了自己,磨滅了心性。
文翠枝想了想,支著招,那就這樣,你還是先收拾行李,說去美國,暫時離家一到兩周的時間,這段時間,媽來想辦法勸說悠悠。你等悠悠過了這段時間,也等警方把案子徹底破了,你再回來,那時候,悠悠也恢復理智了,我們也能幫你一起勸她。
宗晉想了想,覺得母親說得對,如今不是硬碰硬的時候,他已經決定面自己的內心了,不再逃避也不再活愧疚中,所以,他就應該用更圓滑的辦法,去處理這段關係。
面困難是對的,並不需要用最愚蠢的辦法。
宗晉應聲,好,那我現上樓收拾行李。
文翠枝想起道,對了兒子,我有個小想法你就暫時搬去刀雯那個小區怎麼樣?
宗晉:
文翠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白媽的意思吧
宗晉略有尷尬,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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