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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林明昶丟下徐瑞成和另一個負責記錄的小警員，獨自走出審訊室，反手關好門，"怎麼了曉霜？有什麼發現？"
"這是我剛剛連夜洗出來的，徐瑞成臥室的照片，你看這幾張——"曉霜從挎包里拿出一摞照片，遞給林明昶。
照片上正是徐瑞成木桌上失蹤孩子的畫像，以及對等尺寸的木偶設計圖！
林明昶眼睛一亮，"曉霜，這些照片太重要了，這可是最好的突破口！"
他抓着照片，再次推開了審訊室的門，徐瑞成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林明昶的變化。
林明昶把手裡的照片重重拍在鐵桌上，"怎麼樣徐瑞成？想清楚了嗎？來，你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家裡會有失蹤孩子的畫像？這些木偶設計圖又是怎麼回事？說！"
"那是……那是……"徐瑞成的目光飄忽了一下，手指不自覺地蜷曲。
突然，徐瑞成的話突然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他雙手痙攣般抓緊胸口，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紅轉青，嘴角溢出白沫，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叫方大夫！快！"林明昶撲上前去，一把扶住即將栽倒的徐瑞成。
方子歸匆匆趕到，迅速檢查了徐瑞成的瞳孔和脈搏。
他從隨身攜帶的針套里中取出銀針，熟練地刺入徐瑞成頸部和手腕的穴位，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粒褐色藥丸塞進徐瑞成嘴裡。
他聞了聞站着徐瑞成唾液的手指，"是烏頭鹼中毒，毒性已經發作，怕是無力回天了。"
林明昶急得跪在地上，一把抓住徐瑞成的肩膀："徐瑞成！快告訴我，那個外國人是誰？！孩子們被帶去了哪裡？！"
徐瑞成已經快說不出話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與悔恨。
他掙扎着抬起布滿老繭的手，死死抓住林明昶的衣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喘息道："孩子們……在……表……演……"
話音未落，他的手垂落下來，眼睛依然睜着，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方子歸嘆了口氣，伸手合上了徐瑞成的眼睛："從脈象看，他已經被人持續下毒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只是最後的發作。"
林明昶沉默半晌，轉身對守在門口的警員說："把屍體送到劉法醫那兒，請他仔細查查。"
這時，方子歸猛然想起來什麼，他起身看着林明昶，"他剛才說...孩子們在表演…？"
沒等林明昶回答，他就衝出門去，片刻後氣喘吁吁地抓着一張照片返回了審訊室，後面還跟着曉霜和沈瞳。
"這...這是曉霜拍的徐瑞成的臥室，她各個角度都拍了一張，你看！這裡！"
林明昶接過照片，只見拍攝的是徐瑞成的臥室一角，牆上掛着一張海報。
海報上畫着幾個栩栩如生的木偶，下方用花體字寫着："奇妙人偶劇團，本周六晚城北國泰大戲院隆重演出"。
而海報上那幾個木偶......
林明昶的瞳孔猛地收縮——那些木偶的臉，分明跟那五個失蹤的孩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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