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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瞳此時突然插話："陸隊，你剛才說王立誠錢包里有當天往返實驗館的電車票根？那就是說，他昨天去了實驗館，為什麼許館長說他一直請假在家呢？"
"要麼就是許館長因為什麼原因故意隱瞞，要麼就是王立誠是悄悄去實驗館做什麼的，許館長並不知情..."林明昶分析，他隨即轉向陸隊繼續問道："死者家屬是什麼反應？他們能提供什麼線索嗎？"
陸隊嘆了口氣，把煙頭從車窗彈了出去，"王立誠的妻子來辨認過屍體了，她也堅稱自己丈夫不可能自殺，說王立誠昨天上午出門時還很正常，還約好晚上回家吃飯的..."
車子在普愛醫院後門停下，三人徑直前往地下殮房。
林明昶戴上手套後，第一時間檢查了王立誠的左耳。
果然，在他的耳道內側邊緣也有一個極細小針孔，和周子鈞的針孔位置一模一樣。
陸隊搖頭，無奈地說："我昨天也看過了，還要求檢驗人員去做血液檢測，雖然結果可能跟周子鈞一樣，查不出是什麼毒素。而且這個針孔的事情，我也跟長官匯報過了，但是長官堅持認定這兩起案子都是自殺，說是什麼學術壓力導致的精神崩潰..."
沈瞳垂眸輕聲說："周子鈞和王立誠屍體周圍的煞氣和死氣，流動方式幾乎完全相同。都是從耳部針孔處開始，呈煙霧狀向全身擴散。"
林明昶俯身仔細觀察王立誠裸露的上身，那裡紋着跟周子鈞如出一轍的符號紋身。
現在看來，跟之前看過的周子鈞筆記本里的部分符號，確實十分相似。
林明昶對陸隊說："陸隊，是不是應該把周子鈞和王立誠身上的紋身都拍下來，做對比看看？"
陸隊面露難色，"嘖，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長官已經下令按自殺案儘快結案，我根本申請不了警署的相機..."
"明白了。"林明昶輕嘆一聲，"要是子歸和曉霜在這裡就好了。子歸精通中醫藥理，或許能辨識出死者到底是不是中毒而死；曉霜的攝影技術更是能幫上大忙。"
就在這時，沈瞳忽然開口說："我想起了一件事。昨天在公共科學實驗館時，有個叫徐光耀的年輕館員很是可疑，他的身上有跟死者類似的煙霧狀煞氣。"
林明昶用手點指，補充道："還有，三人組的楊光明教授，我們得儘快找到他。"
陸隊點了點頭："沒錯，雖然長官要求結案，但我知道，這個案子肯定不是自殺那麼簡單。我們這就去找楊光明教授。另外，我會安排信得過的兄弟，去查查那個徐光耀。"
三人離開普愛醫院後，直奔楊光明教授位於江岸區的宅邸。
陸隊上前叩門，不多時，一個中年婦人開了門。
林明昶施禮問道："請問是楊光明教授的夫人嗎？我們想拜訪楊教授，有些學術上的問題請教。"
楊夫人長得慈眉善目，她向三人點頭致意，笑着說："教授今早就出門了，說是要去公共科學實驗館處理一些楚簡的考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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