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佩玖麵色有些微紅,也扯開了自己的外衫,套在了他的身上,自己窩進他的懷抱中。
這難熬的半個時辰,溫度還在不斷降低,她呼吸都覺得有些刺疼,為了提醒自己不失去意識,她開始跟祁墨搭話。
“祁墨……”
“嗯?”
“你為什要對我這好?”
“因為喜歡你。”他回答的很坦然,蘇佩玖卻聽在心極不是滋味。
“你之前認識我嗎?”
祁墨碧色眸子微微眯起,想起自己還是個少年的時候,有一個少女曾經溫暖了他整個陰暗的少年記憶。於是點頭:“認識。”
“你有多喜歡蘇佩玖?”他什時候認識蘇佩玖的?在她還是相府那個懦弱的嫡女的時候嗎?
祁墨這才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些不對勁起來,原來她在吃味。要是以前的秦歌必定是要過來狠狠的咬他,隻許他跟她一個人玩耍的。
笑意加深:“很喜歡很喜歡。”
懷中的人水眸一下子黯淡下來。
原來從頭到尾她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秦歌,上一世還是這下一世,你都活的這窩囊。
“看來你們還很好。”冰冷的女聲突然想起,祁墨眼中閃過殺氣。
“既然很好,那便再呆一個時辰吧。”女聲消失,帶著絲絲怨毒。
蘇佩玖聽完氣得臉都紅了:“身為前輩竟然話不算數!難道不怕被後背垢笑?!”
但是任憑她如何,那陸詩雙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是真的要他們倆死在這一樣。
“……你後悔跟我進來嗎?”半響祁墨將她拖回懷中,濃密的睫毛上麵都開始有些風霜。
蘇佩玖被懂得不輕,但是神智還算清楚,她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你要是跟我一些生離死別的話,我會笑話你的。”
祁墨聞言扯開嘴角,很開心的笑。伸手將她的下巴掰過來:“那我們不,我們做如何?”
現在溫度急速下降,想要單單靠二人的溫度來回溫是絕對不可能的了,但是人類還有一種原始的方法可以迅速升溫……
蘇佩玖皺眉,她不是不知道祁墨的意思,但是……再次跟他……?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無所謂,隻是到時候怕是要你跟著我一起去閻王殿報道了。”祁墨淡淡的開口,神情好似一點都不在乎。
做過一次害怕第二次?就當是被狗咬了!
“好。”她有些不自然的低著頭。
祁墨眼中閃過笑意,然後伸手將他們的外衣撲在滿是冰霜的地上,自己倒在了上麵,讓懷中之人倒在他的身上:“為了活命,不需要計較太多。”
嗯,為了活命不需要計較太多。
蘇佩玖咬咬牙去脫身上的內衫,露出麵粉紅色的肚兜,潔白的軀體暴露在冷空氣中越發顯得晶瑩剔透,讓那男子看到眼神一暗,聲音都沙啞起來。
“你自己來,我內力消耗太多已經不能動了。”他在蘇佩玖手伸到肚兜帶子的時候吐出這一句,拉帶子的手立刻停住了。
蘇佩玖低頭看他的眼眸,麵通體碧色,顯然已經動情,隻是麵的無辜讓她很是晃眼:“祁墨,你是不是玩我?!”
“夫人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這生不能同時,死後同衾也是好的……”他作勢起來,被蘇佩玖猛地一推重新倒在地上。
“老娘衣服都脫了你跟我這個!”她上前趴在他光潔的胸膛上,一口咬在他的鼻間,呼氣如蘭。
祁墨開始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把持不住了……
伸手將自己的腰帶解下來。她將帶子係在祁墨的眼睛上。
“為什蒙住為夫的眼睛?夫人害羞?”他以為是女兒家的情緒,但是這無疑是閨房的樂趣,雖然地點有些不對,但是他很樂意跟她玩玩。
蘇佩玖譏誚的一笑,報複性的壓在他的身上,慢慢起身,雙手滑向他的腰側:“你當初不就是這對我的嗎?蒙住我的眼睛,然後對我為所欲為……”
“所以夫人想要報複回來?”他越發覺得她可愛了。
“那不便宜了你?”話音未落,他的雙手也被束縛起來。
蘇佩玖站起身看著地上的好風光,嘖嘖出聲:“你這皮囊委實好,要是買去倌館肯定是花魁級別。”
“夫人要是肯包養為夫,為夫也不介意當那花魁。”他的聲音很低,聽不出情緒。
蘇佩玖白眼一翻,蹲下身開始扯他的腰帶,動作有點粗魯,但是那男子發出的呻吟讓她可恥的臉紅了。“你叫個屁!我怎你了,你就叫!”
“娘子上回也叫了,為夫隻是換位思考而已。”
“我不過你!”她初經人事,當然手忙腳亂,當腰帶解下來之後,便再也下不去手了,這個時候那地上的男子已經不耐的掙脫開來腰帶,一把扯掉眼上的束縛,急火火的將她推到在地,壓了上去,聲音嘶啞:“你真是要急死為夫!”
一室旖旎風光,暫且不提…………提的話隻能是:
祁墨將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送進了佳人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大手將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緊握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淺淺的吻痕落在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
蘇佩玖情迷意切,身後將身上男子勾下來,緩緩的晃動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祁墨呼吸加重,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狠狠的動了起來……
“歌兒……你是我的……”他低聲喊著。
蘇佩玖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抱著他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無力的呻吟。
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一陣痙攣,她喘息弓著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倒在他的懷中。
“夫人……”他喊她。
“嗯。”有氣無力。
“我還沒滿足……”男子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再次瘋狂的律動起來……
女子恍如大海中的孤帆隻能攀著男子偉岸的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
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位請盡情自行猜想,下文繼續。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蘇佩玖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從密室出來了,渾身酸軟無力的倒在祁墨的懷中。
“出來了?”她眯著眼睛看外麵,還是一片漆黑。
祁墨嗯了一聲,抱著她往前走,蘇佩玖再次墜入無邊的黑暗。
……
聽到外麵有蟬鳴,她恍恍惚惚的起身,才發現四周已經變了模樣。
“起來了?都怪為夫沒有能夠把持住,所以讓夫人勞累了。”祁墨手上捧著一個盆,盆上麵掛著一塊布:“是不是有點熱?來擦擦。”他伸手將布放在水,擠幹給榻上女子擦拭臉上的汗珠。
蘇佩玖皺眉看著周邊的環境,伸手過去掐祁墨的手臂:“疼嗎?”
“不疼。”祁墨笑著任由她作為。
蘇佩玖回收就掐自己,結果疼的抽氣:“果然不是夢。”
“我們出來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對麵的男子點點頭。“黑鴉他們呢?出來沒有?”
雖然有些不喜她問關於其他男子的事情,但還是回答了:“他們早就出來了,我們因為被陸詩雙困住,所以耽擱了一會。”
“那有沒有找到蘇家的人?”她還得問清楚趙夢芝到底知不知道蘇佩玖的父親是誰。
祁墨搖搖頭:“不回居太過凶險,他們能夠出來已經算是萬幸,更加不用找人了。”
“啊……”蘇佩玖有些遺憾,但心舒服了一點:“沒有傷亡也算是好消息了。”
祁墨麵無表情的身子向前傾,看著那張臉上的微笑,心開始不舒坦了:“你是不是太關心別的男人了?為夫會吃醋的。”
“有嗎?他們是我屬下。”蘇佩玖有些尷尬的朝後仰著。
祁墨眯眼勾唇:“是嗎?”
“當然……是,不然你以為呢?”
“你要是有一對為夫不乖了,為夫一定讓你下不來床!”他收回撐在她腰邊的手,將布重新扔回盆子。
蘇佩玖幹笑著看著他離開門,表情頓時落寞下來……
原本是要擺脫他的……怎生料到兩個人之間的牽絆越來越深,祁墨,我到底該怎對你?
當祁墨回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沒有蘇佩玖的身影,但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我回去了。”
紙張瞬間變成齏粉,他神色未變隻是眼中碧色閃過。眼眸微深,是不是他將她逼的太緊了?
“主子。”樂陽出現在門口。
“。”
“皇宮傳來四張詔書,要求主子回去統帥大軍抵禦四周來犯。”
祁墨冷笑:“現在倒是想到我了,是祁榮想要我回去,還是那個死不了的皇帝我那可笑的父皇?”
“是皇帝。”
“不回。”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去告訴那個傳聖旨的太監,我閑散人一個可擔不起這個保家衛國的擔子,也沒有責任區擔這個擔子!”
“是!”樂陽去了。
祁墨看著遠處邊漸漸壓過來的烏雲,神情淡然。這總算是要變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元蒼沒了他祁墨,還能成什氣候!
那邊還在馬車上的蘇佩玖像是突然感應到什的似的,從馬車麵彎身出去,就看見頭頂上烏雲密布。
花千奇怪的呢喃:“剛剛還好好的,怎下雨就要下雨了?樓主你快些坐進去,我們趕路吧。”
蘇佩玖眯著眼睛看那色,心中升起一縷惆悵,歎了一口氣進去:“我隻願我選擇的路不會錯。”
“樓主的選擇不會錯的,這一次就連那個漠王也被你給擺了一道呢。”花千坐在前麵駕馬得意洋洋的道。
蘇佩玖閉眼假寐不再話。
她確實擺了祁墨一道,但是那些在禁地的感情卻不是假的,她是真的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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