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辦事,任何人不得阻攔!”一道威嚴冰冷的聲音傳來,聲音不帶絲毫情感。
“執法隊?”周德瑜略微皺了下眉頭道。
在開陽宗除了長老會以外,還有一個嚴刑機構就是執法隊。
執法隊的權利之大,隻要獲得執法長老的批準,就可以抓捕任何人;如果膽敢反抗抓捕,執法人員可私刑生殺大權;所以在開陽宗,弟子最怕的不是長老,而是執法隊!可以,遇到執法隊,準沒什好事兒。
執法隊分為內外執法隊,一共十人,都是從弟子中選取,他們每一個都擁有蛻凡六重的境界,外門執法長老便是李剛之父李建仁。
聞言,王毅心中頓時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包括自己在內也一共隻有四個人,執法隊不可能是來抓周德瑜的,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執法隊是來抓自己的,可是自己並沒有犯下什罪過啊!
聞言,執刀弟子麵容一變,立刻恭敬道:“幾位師兄……”
“讓他們進來吧!”周德瑜看了一眼麵容平靜的王毅,暗暗點頭,打斷道。
“是。”執刀弟子的聲音清晰傳來,道:“幾位師兄請進。”
王毅回身看去,隻見兩名身著血衣的弟子步履穩健的走了進來,胸前都繡著一把血刀,麵無表情,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侯成、宋晨。見過周長老。”兩名血衣弟子走到周德瑜麵前,一改冰冷之態,神態恭敬道。
“免了。你們二人來此何事?”周德瑜一掃衣袖,淡淡的道。
左邊中等身材的侯成看了王毅一眼,從袖口中取出一道血色錦帛,麵無神色,語氣冰冷的念道:“昨日,王毅借比鬥之名毆打精英弟子陳誠,導致其左臂斷折,根據宗門律令,將王毅關禁煉獄洞內半月。”
“卑鄙。”聞言,王毅目露寒芒,雙拳緊握,生生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來。這一定是有人告密了,而告密的人極有可能是陳誠四人。
“陳誠,這件事我會好好報答你們的。”王毅緊握拳頭心頭恨恨的想道。
周德瑜懶洋洋的揮了揮手,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的閉上了雙目。
侯成收回手令,冰冷道:“王毅,跟我們走吧。”
“你是把我關在煉獄洞?”王毅問了個讓侯成有些疑惑的問題。
“不錯。”宋晨答道。
“哦,沒想到提前和他見麵了。”王毅略帶笑意的摸了摸鼻子,這讓侯成二人頗為疑惑,但卻沒有多問什。
王毅神色平靜如水,道:“前麵帶路吧。”
侯成和宋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拿出一副手鏈鎖在了王毅手上,隨後走出了外事殿,以他們的實力,還沒有把王毅這個初入四重的武者看在眼,況且在開陽宗誰不知道,和執法隊做對,沒一個好下場。
王毅並沒有反抗,執法隊員可以不經上報斬殺拒捕弟子,可並非虛言,所以他不疾不徐的隨身在後,走出了外事殿。
“嘶。沒想到陳誠竟然是這樣的人,打不過竟然告密!”執刀弟子望著王毅的背影,吸了一口涼氣,一臉鄙夷之色。
要知道弟子私鬥,一直以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上報。可沒有想到,如今陳誠這個精英弟子竟然破了這個規矩,這可是犯大忌的。
“唉,算了,這件事我們可管不著。”執劍弟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時,侯成三人來到了廣場,一些看見王毅被拘捕的弟子頓時議論紛紛。
“這是怎回事啊,王毅不是成精英弟子了嗎?怎反被拘捕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
王毅跟著侯成二人來到了一條平坦的山道,兩側峰巒疊嶂,但見山間雲霧繚繞,樹木青蔥,偶有清脆鳥鳴可聞。
正在這時,隻見前方一行三人走了過來,三人都是一身白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人無一不是精英弟子。
走在前方的少年年約十七八歲,身材修長,體形挺拔,腰佩龍鳳白玉,腳蹬白玉靴,一副文士的模樣,身上不由流露出一股讓人心生好意之心。
“這不是侯成,宋晨兩位師弟嗎?”儒雅少年看著侯成三人笑的著略有些疑惑的看向王毅,道:“怎,王師弟也犯門規了?”
“見過楚師兄。”侯成二人一改先前冰冷的態度,無比誠摯的道。王毅也和著道了一聲。
眼前這個儒雅少年叫做楚逸軒,賦極佳,可謂是少年才,一身實力名列外門四強,他不僅是家族子弟,還是外門三大勢力之一“逸軒閣”的首腦。
“王師弟打傷了陳誠師弟,李長老下令,關禁煉獄洞半月。”侯成的聲音並未同和王毅話那樣冰冷,反而柔和幾分。
“什?”楚逸軒溫和的麵容忽然麵色一變,有些氣急敗壞的道:“該死的。你們知道是誰告的密?”
“這楚師兄,我們職責所在,還請見諒。”侯成和宋晨相視一眼,這是執法隊的規定,任何人不得透漏此類信息。目光卻是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王毅一眼,暗道:“這王毅是外門為數不多沒有參與三大勢力爭鬥的弟子,如今被關禁,為什楚逸軒會發這大的火?”
“楚師兄,不知牛猛在煉獄洞可好?”王毅沉呤少許問道。
“他很好。三之後,便會被放出來。”楚逸軒怒色一斂,恢複了此前柔和神色。
“楚師兄,如果沒有什事,我們就先走了。”侯成神色一緊,心翼翼的道。
“嗯,你們走吧。”除逸軒點頭完,明亮的目光看向王毅,道:“王毅。關於你被關進煉獄洞的原因,先不要告訴牛猛。你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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