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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應雄看向江寒的目光充滿了嗜血的之
色。
如今,其實他與牛魔是合為一體的,可
以明顯感受到那牛魔虛影的情緒不對勁。
"是那塊紅布有問題?"
"不,那明顯只是一塊普通的紅布。"
"可是該死!為什麼那塊紅布對那尊神
魔的吸引力那麼大,而且那尊神魔咆哮中,蘊藏着無數的身不由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神魔虛影被江寒用一塊紅布玩弄於
鼓掌之間,楚應雄的嚴重閃過了一絲決然之色,他的手中一杆黑旗浮現。
最初還只是銀針般大小,隨着他不斷注
入內力,如同迎風見漲般,最終變成足有兩人高的大旗,旗杆猶如長槍,旗面刻畫這各種符文,材質看着不似金鐵,反倒像是某種不知名的獸皮縫製而成。
那上面,描繪着各種邪神惡鬼,栩栩如
生,顯得十分妖異!
"幽冥黑死旗!"
蘇德明滿色大變,驚呼出生!
沒想到,西楚皇室老祖,竟然讓靠山王
把這件東西也帶來了。
幽冥黑死旗乃是西楚尚在巔峰之時,滅
亡了南疆毒仙教奪得的一件重寶!
傳聞,幽冥黑死旗,原本乃是南疆毒仙
教的秘傳凶兵,旗杆為獸骨打造,浸染了無數的強者之血方才磨練而成。
而那面旗幟則是用七彩吞天蟒、五色
鹿、九幽雀等遠古遺種的皮蛻羽毛等為基
礎,再往上縫製一層武道神人的人皮,最後由毒仙教的大祭司在上面刻畫出重重邪神惡鬼的圖案,以重重寶材浸泡無盡歲月,這才鍛造出來了這邪門無比的可怕凶兵幽冥黑死旗!
毒仙教當年為了煉製這柄凶兵,差點沒
將南疆屠戮一空,引得天下正道正誅之!
沒想到,這杆凶兵不禁沒在那場大戰中
被銷毀,反而被西楚皇室所得,保存至今。
顯然此刻楚應雄已經被江寒給逼到無路
可退的地步,否則他也不會選擇將這幽冥黑死旗拿出來。
"好寶貝!"
早在楚應雄拿出這件凶兵的時候,江寒
就不禁瞳孔收縮,由衷讚嘆!
雖然這旗幟看着不像是正道使用的兵
器,但威力絕對不俗。
據他猜測,這把凶兵,哪怕不被煉化,
無人主持,都有滅掉武道宗師的實力!
這到底是何等神兵!
"噗嗤!"
為了激發這面凶兵,楚應雄毫不遲疑的
選擇了血祭。
"王爺!!"蘇明德心下一顫。
楚應雄可是當年西楚皇帝的皇叔,而西
楚皇帝則是自己的主子。
若是這位靠山王出了什麼岔子,自己怕
是也要遭了牽連!
誰不知道近年來西楚皇室人才凋零,好
不容易才出了一位靠山王,若是靠山王沒
了,西楚皇室的實力,必然會再度下滑。
軍閥割據,烽火四起的日子還會遠嗎?
想得越多,心下便越恐懼。
蘇明德乾枯老朽的身子都不由得顫了
顫。
自己這輩子是註定了與西楚皇室綁在一
起了,若是西楚沒了,自己除了給西楚皇帝殉葬,難道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我拖住他,你們快去幫其他人的
忙!"楚應雄怒喝道。
蘇明德回過身,循着楚應雄的目光看
去,發現己方的形勢果然不樂觀。
林宗越與西涼大都督那邊,已經完全被
巴格達禪師壓着打!
巴格達禪師每一次出手,都讓他們二人
疲於應對,若是再這麼下去,怕是遲早被他找到機會,將他們一一剪除!
殷天正雖然也攔住了一位武道宗師,但
卻一直被壓制,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等殷天正的底牌用完,便是他的授首之時。
只是簡單的考慮了一下,蘇明德便選擇
了加入圍攻巴格達禪師的戰團,他的速度優勢,可以對巴格達禪師造成一定的牽制左右。
江寒對巴格達禪師的信心很足,哪怕被
三位同階的武道宗師圍攻,也不至於在短時間內落敗。
"靠山王,你當真要揮動這杆旗幟?我
奉勸你一句,想清楚點!"江寒眸光一閃
道。
他猜測楚應雄多半已經接近油盡燈枯的
地步了,眼下糟糕的身體情況,再加上強行使用這面旗幟,能不能從這場大戰中活下來,都猶未可知!
楚應雄面色蒼白,毫無半分血色,白髮
飄飛,明明還是風華之年,整個身體卻殘破得如同即將熄滅的搖曳燭火一般,嘴中發出沙啞的狂笑。
"人總有一死,我楚應雄既生而為西楚
皇室男兒,為西楚皇室的榮耀而戰,哪怕戰死沙場,也是死得其所!"
話音落下,大旗搖動,頓時陰風怒嘯,
惡鬼哀嚎。
楚應雄的眸子裡不再帶有任何光彩,遍
布黑白死寂之色。
隨着大旗被搖動,頓時無邊的漆黑遮住
了天空,大日無光,只有無盡的惡鬼在不斷的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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