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努力給哥生,哥不要離開我。」
我感覺到他在回抱我,他輕笑了一聲,說道:「這可是阿時自己說的,要嫁給為兄,待明日酒醒,可不許不認賬。」
我記得他問我喝了多少,,我說就喝了一口,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臀,說:「喝一口就能醉成這樣,以後不許喝了。」
然後我便沒有了意識,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晌午。我直起身子,靠着床頭,腦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的厲害。
酒一點都不好喝,我想,我再也不要喝酒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腦海中浮現出昨夜所發生的事。昨夜的畫面一幕幕映在腦海中。
我抱了他,說了我愛他,說了要他娶我,說了要為他生子。
我的臉瞬間變的緋紅,隨後又變的蒼白,眉微微蹙起,雙目映出失落的神情,心微微揪起,有些疼。
他不在,他討厭我了吧,他定是討厭我了,我想到這裡,竟覺着心裡泛酸。
我怎麼會愛上自己的兄長呢?
許是貪戀少年郎贈予梨花酥的清香。
許是貪戀少年郎懷抱的溫柔。
許是貪戀少年郎眼底的笑意。
許是貪戀少年郎輕柔的撫摸。
許是貪戀少年郎濕潤的親吻。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愛他的緣故。
我聽見有人推門,抬起頭來看。
是他。
我聲音含糊不清,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願意叫他哥,就是因為血脈的這層關係,將我們越推越遠。
他輕輕的笑了一下,那笑容讓我心尖發癢,想要一輩子醉在他的笑中,永遠不清醒。
他說:「阿時慣是個沒良心的,昨夜還吵鬧着非為兄不嫁,今日這才醒,便翻臉不認人了,為兄這心啊,可是生疼的很。」
他的心有多疼我不清楚,但我的心是咯噔一下,我想,他有沒有可能也喜歡我。
我看向他,說:「那你娶我嗎?」
他驚愕的看着我,我以為他要拒絕。
便強扯出一抹笑,說道:「哥別當真,我不過說笑罷了。」
話說完,我難受的想哭。
我看到他收斂了表情,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
我心中已有幾分考量,啟唇欲讓他出去,自己沐浴更衣。
可我剛開口,話音還未散出,他的唇便狠狠地壓在了我的唇上,吮吸着我的舌。
我大腦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後便要推開他。
他怎麼能這樣,我們,可是兄弟啊。
這樣算什麼,偷情嗎?
可他似乎不滿意我的反應,將我推向他的手握住,反扣到我的腰後,我感到他的吻愈發熾熱,像是要將我灼焦一般。
他唇間似乎有昨夜裡梨花釀的味道,我似乎又醉了。
他的手在我腰間遊走撫摸,我身子又酥又麻,軟了半截。
他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唇瓣緊密連着,不為我留一絲換氣的空間。
良久,他的唇緩緩的從我的唇瓣上離開。
他扯開了我的被子,未掛絲縷的我暴露在空氣中。
瑟瑟冷風吹過,冷意蔓延上心頭,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似乎察覺我此刻的冷,將我用力攬入他的懷中。
我的身體與他的身體交換着暖意,平白添了幾分旖旎。
我等着他的下一個動作,我內心許是期待的吧,期待他的放肆。
可他沒有了動作,只是抱着我。他的頭埋在我的肩膀上,雙手攬着我的腰。
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想,若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啊。
過了一會,我聽到他細碎的抽泣聲。
我的心一顫,他……哭了?
我輕輕的叫他,「哥,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哀怨,說道:「昨夜我聽聞你心悅於我後,徹夜難眠,心中欣喜難耐,今日大早便來尋你,你卻心大的很,日上三竿還在睡,好不容易醒了,卻同我說是玩笑話。可不就是覺着為兄好騙。」
聽聞此言,我慌忙開口道:「沒有,沒有,哥,我是喜歡哥的。」
他說:「我不信。」
我說:「我真的好喜歡哥,可是我們畢竟血濃於水,如何能在一起啊,哥,我們為什麼偏偏是兄弟啊。」我話語急促,竟帶了幾分哭腔。
他拍了拍我的背,說道:「阿時不要哭,哥也喜歡阿時,哥喜歡阿時好久了。阿時真傻,若我們不是兄弟,當年又如何能相遇,又如何有今日,雖苦了些,雖累了些,但哥心甘情願為了阿時苦些,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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