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混亂起來。
許笑飛淩亂地喘息著,他感覺得到有隻手在解他的衣袍,感覺得到麵前這具*在如何地誘惑著他。
他也發覺了自己抬頭的欲念。
想要占有,想要發泄,想要肆意地掠奪……
他畢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
“墨……”
從他緊閉的雙唇中,忽的吐出了兩個字,嗓音也低啞得飽含情|欲。
林墨的模樣,隨著這一聲低喚,浮現在他眼前。
一雙清明的眸子,寂然無聲地看著他。
許笑飛忽然覺得羞恥。
原來有多強烈的*,一瞬間就化成多強烈的恥辱和憤怒!
他怎能被一顆丹藥迷了心竅?墨就算不在了,他也不能對不起墨。
總有一……他將墨複活的那,墨什麽都會知道的。若是今屈服了,到時候又要如何麵對他?
“嗯,你在什麽?”那人湊近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軟語地問道。
許笑飛垂著頭,撐著地麵的手指緩緩收緊,用力到指節泛白。
他的身子也戰栗起來。
“何必忍得這麽辛苦,我很快就會讓你得享極樂。”那人又輕笑道。
他以為許笑飛在因難耐的*而顫抖。
卻哪裏想到,讓他難以壓抑的,其實是對他,以及他自己的怒火!
可恨……
我不能……不能坐以待斃,靈力,我需要靈力!
也許是因為這股意誌太過強大,他的丹田內竟應聲起了一絲變化——懸浮在氣海上的那隻青銅鼎,輕微一震,往逆向旋轉起來。
丹田裏混亂不堪的靈力,也以這隻鼎為中心,徐徐回旋。
化作一個象征輪回轉生的渦旋——
許笑飛頓時心神一清。
擾亂他神誌的欲念,全都如煙消散。陣法對他靈力的束縛,也蕩然一空。
所有的力量,又回到了他的身體裏。
許笑飛全不遲疑,立刻凝氣為刃,抬手一刺。
那人顯然沒料到他服了極樂丹還能清醒過來,躲避之際已經晚了,被一劍貫穿了腰間。血流如注,將他雪白的袍子染透。
許笑飛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縱身撲了上去。
如虹如電,劍勢縱橫。
一霎眼間,就已鬥了十來招。
陣法失效後,實力差距就沒有那麽大了,何況那人還有傷在身。剛才連幾招都接不住,眼下竟能戰得有來有回。
“幹得好!”魏玄風喝彩道。
他掙紮了一下沒爬起來,隻得招了一道劍氣去幫忙。可惜這道劍氣,在催動之際也軟綿綿的有心無力,似乎也派不上用場。
在他旁邊同樣起不了身的榮瀚對他了句什麽,魏玄風頓時醒悟過來。
“許老弟,聽我指點!”他放聲道。
他觀察兩人的出招,口中連續道:“削其左肋……倒刺後方……上挑至顎……”
他在劍道的浸淫和戰鬥的經驗,都比許笑飛深厚得多。
對手接下來要如何出招,他都能猜得大差不差,並且給出破解之法。
許笑飛得他指揮,劍勢更是淩厲了十分!
他本來就是縱奇才,這般一邊聽魏玄風口授,一邊心中判斷,手底使出,漸漸的劍意愈來愈順暢自如,竟在此際,臨陣突破!
他的身形也越來越快,快到滿屋子都是他的殘影。
他的對手似也發覺,這樣下去勢必不妙。
一枚飛梭,忽從他衣下飛出,向魏玄風襲來。
魏玄風一腔心神還凝聚在兩人的對戰中,這無聲無息的飛梭,他一時竟沒有發覺。
“心!”
榮瀚撲過來,帶動他連著翻滾了兩圈,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飛梭。
“你們的感情倒是不錯。”那人道。
他已看出了這三人的弱點所在。接連幾招,竟不再理會許笑飛,徑直向難以動彈的兩人攻去。
許笑飛回身,一一替他們格開。
他忽而身形一滯。
不知何處的機關在此刻發動,玄鐵鎖鏈如靈蛇竄出,將他足踝、手腕,盡數鎖住。
“別掙紮了,沒有用的。”
那人站在他麵前,眼波凝注,柔聲一笑:“為何非得打打殺殺?這兒是*之所,並非流血的地方。”
被許笑飛刺傷,他似乎沒有動怒。
見許笑飛還在徒勞地掙動,他又漫步走回去,在床沿坐下,抽去腰帶,卸下外衣,給自己在腰間的傷處抹上藥膏。
他做得坦然,不怕人看。
本來盯著他的魏玄風看到這一幕,竟不由移開了眼。他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落在魏玄風眼中竟也魅惑萬分,再看下去哪裏吃得消。
“罷了,我本來也打算休息了,今又耗費了這麽多靈力,”他道,“明日再喚你們侍奉吧。”
他們被人押解了回去。
負責押解的,正是他們先前打暈,關在牢房裏的那三人。
“你就是那個身染怪病的?”絳裙女子冷若冰霜地看向魏玄風,“現在看去倒還不像。再過幾,大約便像了。”
她又掃了許笑飛和榮瀚一眼,冷笑道:“你們不是怕染上他的怪病麽?用不著怕,過不了幾你們都會和他一樣枯幹瘦弱,而且連男人都不能算了!”
“……”
形勢比人強,三人都是無言以對。
“哐當,哐當”
許笑飛行走間,手腳上的鎖鏈還碰撞著發出聲響。
他果然被“特殊關照”了,這待遇隻怕跟死囚差不多。
另兩人雖然沒有扣上鎖鏈,但隨身的乾坤袋和飛劍,也被盡數收繳。這些東西似乎本來就要收走的,之前是疏忽了。
他們又被趕進了原先那間牢房,牢門的結界,也被重新加固。
“許老弟,你是怎麽擺脫那大陣束縛的?”那三人一走,魏玄風連忙問道。榮瀚也關注地望了過來。
若是知道了這個法子,他們還有一拚的機會!
許笑飛自然不會藏私,將當時的情形和盤托出,一一道來。
“要令丹田中的靈氣逆轉……”魏玄風若有所思地喃喃。
他們倆都盤腿而坐,按照許笑飛所述開始運功。
許久,魏玄風徐徐睜開雙眼,從入定中醒來。
“如何?”榮瀚醒得似乎比他早上一些。
“不行,沒法令靈力逆轉,”魏玄風歎道,“恐怕沒有許老弟的那隻鼎不行。”
榮瀚點點頭:“我也做不到。”
“許老弟呢?”一看人不在麵前,魏玄風轉頭四望。
“他好像有些不舒服,已經躺下了。”榮瀚道。
兩人都望向背對著他們,躺在石室一角的許笑飛,他的身體似在微微顫抖。
靜默片刻,榮瀚道:“今消耗甚巨,我也早些睡了。”他就地躺了下來。
“你睡吧,我也困了。”魏玄風跟著躺下。
不多時,兩人的鼾聲,就一前一後默契地響了起來。看來他們今都累壞了。
……魏兄和榮兄都睡著了嗎?
麵朝著石壁的許笑飛聽在耳中,心裏迷迷糊糊地想道。
他實在已忍得很痛苦了。
當時他雖然壓下了欲念,和那人交手,但極樂丹的效力,怎會如此容易就散失?
讓他心醉神迷,又讓他羞恥萬分的欲念,仍留在他渾身的血液裏。
一旦心神放鬆,頓時爆發出來。
好燙,身體好燙……
許笑飛一把攥住貼在胸口的玉墜。
這個時候,他好想再見那虛幻的身影一麵。
就算隻是亡魂的投影,也好過他隻憑心中的想象,慰藉自己的身體。
但是無論怎麽用靈力衝擊,都無法將那虛影再激出來了。
“墨,墨……”
他終於忍不住將手探入了自己的褻衣。忍不住喚出聲來,像在呢喃,又像在低泣。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身體忽的鬆懈下來。
黏膩的液體沾了滿手,他默念咒訣,將之清理幹淨。
……
第二一早,許笑飛望著眼底發黑的兩人,不由道:“你們都沒有睡好嗎?”
“嗯,這鬼地方哪是人待的地方,好像還有跳蚤。”榮瀚道。
“對對對,”魏玄風幫腔,“沒有一張好床,一副軟軟的被褥,哪裏能睡得好。”
許笑飛半信半疑地望著他。
魏兄看起來像這麽嬌氣的人嗎?
魏玄風和榮瀚則在心裏叫苦不迭。
許笑飛斷斷續續地折騰了一晚上,他們全都聽在耳朵裏,哪裏還睡得著!
他們雖然沒有被人喂藥,但在那間屋子裏,催|情的熏香也吸了不少,身體本來就有些異樣,聽了許笑飛的動靜,更覺難耐。
但他們竟不敢爬起來一起搗弄!
因為許笑飛這家夥臉皮薄,要是知道他們在聽,不定立馬嚇得萎掉。要是這事成了他心裏的一個坎,就此不舉了,他們豈非罪過很大。
看守送來了早飯。
三人正要吃,看守已對著監牢道:“綁著鎖鏈的家夥,你起來,主人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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