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快些回家吃飯!」
一枝花狠狠的瞥了一眼二狗。
二狗嚇的趕緊閉嘴。
另一邊,陳游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剛剛給一枝花修理轉水輪機,出了一身的臭汗搞得他渾身難受。
一把將衣服脫下,涼水潑在身上。
「舒暢。」
宮中有着諸多禁忌,太監就算是洗漱也得規規矩矩。
哪有這閒雲野鶴自在?
不多時,清洗乾淨的陳游披着一身寬鬆的外袍坐在小院中品茶。
好不悠閒。
突然,「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先生,您可在家?」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還未等陳游回應,對方就推門走了進來。
「我就知道您未用過中飯,我這裡多做了一些給您送來了。」
一枝花臉上滿面紅光,笑吟吟的扭動着身子走上前去。
視線還直勾勾的打量了一下陳游寬鬆長袍下的身材。
花枝亂顫的笑了笑讓人摸不透心思。
旋即才將手中的食盒放了下來。
「這寡婦怕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陳游心底腹誹一句,面上不動聲色。
「多謝。」
「謝什麼謝,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做修理水輪機,我那幾畝莊稼不是都得旱死。」
「這都是些粗茶淡飯,也不知道到你吃不吃得慣,家中沒什麼東西,且先將就一下。」
一枝花輕笑着,將食盒中的飯食擺到陳游旁邊的小桌上。
「一枝花,鄉里鄉親的,我當然能幫則幫了,哪裡用的着你親自下廚。」
看看這都是什麼菜。
韭菜香椿炒雞蛋,這怕是你要旱死我啊。
陳游看着有些奇異作用的菜色心中苦笑不已,但臉上依舊輕鬆的和一枝花客套。
「禮數不能丟!」
一枝花故作矜持,低了低腦袋,繼續為陳游盛飯。
於是乎,站在一旁的陳游有幸再次目睹破舊衣服下洶湧的白皙。
他現在畢竟是個正常男人,又不是宮中太監。
幸好有寬鬆的外袍遮擋。
不然這一下子可能就被一枝花看見了。
注意到陳游視線。
一枝花卻沒有像之前一樣遮掩,只是裝作沒看見似的把碗筷遞到陳游手上。
不經意之間再次露出了一抹雪白。
這一下子,可是讓陳游大飽眼福。
原本端坐的身子頓時像煮熟的蝦米般佝僂,瘋狂咳嗽掩飾尷尬。
等到陳游將調整好坐姿,一枝花的俏臉早已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蜜桃。
就在剛才,一枝花就發現了陳游的異樣,透過那鼓鼓囊囊的外袍。
她便是猜到陳游藏了些什麼。
「果真是比那些五大三粗的莊稼漢強了不少。」
陳游則是思緒翻湧,這寡婦今天怎麼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呢?莫非……
嘶!
猛然間,陳游不敢往下想了。
只得低頭扒飯,不光吃,嘴上還說着。
「好吃,好吃,這飯菜做的真不錯。」
說得完就繼續扒飯,躲閃着一枝花的眼神。
這男人,裝傻充愣有一套!
一枝花眼底浮現出三分不滿,七分欣賞。
陳游偷偷一瞥,緊接着繼續埋頭大吃。
一枝花見媚眼如絲不奏效,又是自顧自起身。
「先生,今天您也是受累了,要不我來幫您捏肩放鬆一番如何?」
話剛出口,還不待陳游回應。
一枝花就來到了陳游身後,柔荑搭在了陳游肩上。
笑顏如花。
「先生,你坐好,好好吃飯,讓我來……」
一枝花說着雙手就在陳游肩頭遊走。
噗~
肌膚相親的異樣傳遍心頭。
陳游現在哪裡還是有吃飯的心情,隨着一枝花雙手的揉捏,陳游不禁瘋狂咳嗽了起來。
「一枝花,你手法哪裡學來的?」
「從小就會,也不知道先生喜不喜歡呀。」
一枝花輕笑着出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頭湊到了陳游耳邊,隨着說話聲一枝花吐氣如蘭。
氣息引得陳游的耳朵陣陣瘙癢。
瞬間,陳游像是觸電一般正想要起身,沒想到一枝花一下子貼了上來。
感受着背後的柔軟,陳游頓時大驚失色。
這寡婦要吃人!?
下一刻,一枝花的雙手不安分的開始在陳游身上摸索。
「你……」
陳游剛想開口,沒想到一枝花直搗黃龍,一把抓住了陳游要害,另一隻手直接捂住他的嘴。
「先生呀,不要一枝花一枝花的叫。」
「奴家又不是沒有名字。」
她壞笑兩聲,緊緊的貼在陳游的背後。
勾人舌頭舔舐着陳游的耳垂,呵氣如蘭。
陳游此時心中陣陣恍惚。
他是真沒想到這寡婦竟然準備對自己下手了。
可是此時陳游還被人捏着把柄,只能苦笑連連。
「你放下兇器,我們好好說兩句……」
下一刻,陳游扭過頭去,正想一把推開女人。
沒想到一下子碰了個正着,柔軟的觸感從嘴邊傳來,陳游雙眼瞬間瞪得碩大。
「啊呀!」
一枝花驚慌一聲,連連後退,她只是想看陳游坐懷不亂的拘謹小男人摸樣。
沒想到陳游竟然敢翻身為奴把歌唱。
一枝花臉上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先生,你,你……」
一枝花低着頭結結巴巴的連個話也說不出來。
「噫!」
「剛剛是誰在搞怪?」
陳游見此情形,卻是來了興趣。
一把抓住一枝花小手,將其逼至牆角。
「剛才你不是膽子挺大嗎?」
「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陳游看着一枝花美艷的面龐。
心中更是清楚這寡婦剛才那番行徑的意圖。
挑逗自己怕是挑錯了對手,多少也應該收點利息。
「先生,不可,奴家錯了……」
一枝花卻是不敢看陳游,剛剛自己試的那一下可是差點沒握住。
她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
而且要是在這裡直接開始豈不是得羞死個人。
陳游見一枝花不說話,正想着怎麼逗逗她的時候。
小院之外傳來一陣呼喊。
「先生,先生,不好了!」
二狗直接一推門,跑了進來。
嘎吱——
嚇的陳游條件反射般,趕緊鬆開一枝花的手,裝作剛剛起身的樣子。
一旁的一枝花見到兒子,也是連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嗔怒道。
「不是讓你自己乖乖在家呆着嗎?怎麼跑過來了?」
「不是呀娘,村外來了好多綹子,村長爺爺說是讓我來告訴找你們的。」
二狗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連忙解釋。
根本沒注意二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陳游雙眼微眯;
「綹子?」
話音剛落,一陣跑馬聲中夾雜着土匪們肆無忌憚的呼喊。
「所有人都給我往村口滾!」
「走慢了的,小心大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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