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雨濃聲音軟綿綿的,對霍錦臣來說沒半點威懾力,反倒更引起他的興趣。
他又連著戳了幾下。
簡雨濃小臉蛋肉呼呼的,霍錦臣很喜歡這個手感。
簡雨濃想抬手打他,揮出去的手也是軟的,在半道上就被霍錦臣給捉住。
臭混蛋。
簡雨濃還沒來得及開口,霍錦臣在她的手背上狠狠親了幾下。
他唇瓣柔軟的溫度像是燒開的春水滾燙。
簡雨濃的身體也變得有點奇怪。
難不成吃了藥的她變成了綠茶,想被這個男人泡?
好羞恥。
簡雨濃臉色潮紅,她抗拒自己這種心理。
改天簡雨濃要去問問旺財這個藥裏麵是不是有別的效果,比如催情什麽的。
可是眼下度過今晚才是最緊要的。
“你臉上這麽紅,要不要找醫生來看看?”霍錦臣不放心得伸手去探了探簡雨濃的額。
“沒事。沒事。不用叫醫生。”簡雨濃心虛,萬一醫生查出來她的不正常怎麽辦?簡雨濃都可以想象到霍錦臣的怒火,她估計要被他弄死。
她和小姨霧濃濃都是平頭小老百姓,霍家要是對他們做點什麽輕而易舉。
霍錦臣語氣裏麵略微擔憂,“要是發燒嚴重了怎麽辦?”
簡雨濃眼前都有點發暈了,她感覺到霍錦臣準備起身下床。
簡雨濃下意識得伸手去抓他。
簡雨濃用盡全身的力氣,霍錦臣回頭看她,“怎麽了?”
簡雨濃朝他勾手,霍錦臣以為她要說什麽,低下頭去。剛貼著簡雨濃的臉頰,霍錦臣就被簡雨濃給摟住了脖子。
這個動作來的突然,霍錦臣轉頭,正想問她是不是還有哪兒不舒服。
回應他的是簡雨濃的雙唇。
火熱的唇,卻又如同冰淇淋一樣的口感。
本應是矛盾的感覺卻又奇異得契合。
霍錦臣被她這樣主動地親,先是一愣,然後從被動變成主動。
他的吻是來勢洶洶的,把她的退縮勾回來,反複得吮吻。
就這樣吧,簡雨濃昏昏沉沉得想,隻要過了這個晚上,霍錦臣就算再叫醫生來,應該也查不出來什麽了。
她打得一手好算盤,卻萬萬沒算到一向在她身上沒有控製力的霍錦臣會中途停下來。
“怎麽了?”簡雨濃語含不滿。
“你現在身體不舒服。”霍錦臣的手還在她的身上流連,他覺得好燙。
“那是正常反應!”簡雨濃掐他的手,生怕這個男人會去叫醫生,“你身上也燙,你是不是也發燒了?”
簡雨濃又放一劑猛藥,“你是不是在外麵跟人廝混現在有心無力了?那你確實得趕緊把醫生叫來,告訴他你需要腎寶。”
事關男人尊嚴不容挑釁!
霍三少緩緩脫了身上的衣服,“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簡雨濃腦子裏早已經迷糊一片,仿佛置身在溫泉裏麵,隱約聽到霍錦臣惱怒又欠揍的聲音,她下意識得挑釁,“我當然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我還知道你做不了什麽。”
霍錦臣掐著她的腰,狠狠往那兩片水潤的紅唇上壓,然後凶猛得輾轉。
等到開戰,簡雨濃想逃都逃不了。
他的兩隻手像是臂一樣鉗製著她,她是離開水上到岸上過的魚,再也沒有先前那股蹦躂和挑釁的力氣。
尖叫、求饒,都沒有用。
霍三少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沙啞低沉:運動出汗有助身體恢複。
簡雨濃渾身都沒力氣,隻能任由著他擺弄。
她付出的代價真的太嚴重了,第二天起來照鏡子的時候,簡雨濃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忍不住罵“混蛋!”
說什麽為她身體著想,分明就是把她往死裏做。
一大早,簡雨濃洗澡洗了很久。
她穿著浴袍從房間裏麵出來,霍錦臣正坐在床邊上.
簡雨濃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怎麽樣?出了很多汗,身體應該徹底沒事了吧。”霍三少笑得賊壞賊壞。
昨晚上他很盡興,差點沒死在她身上。
要不是後來簡雨濃昏睡過去了,霍錦臣可能還要繼續。
簡雨濃不想搭理這個臭流氓,
不過簡雨濃確實身體好了很多。
霍錦臣的奶奶又打了一通電話來詢問簡雨濃的身體狀況,還要簡雨濃親自接電話。
“那個小混蛋有沒有出去玩?”
“他有沒有照顧好你?”
“他要是去上班了,你就回老宅這邊來。我讓人給你做好吃的。”
簡雨濃心裏酸酸軟軟的,一一乖巧得應了。
霍錦臣在旁邊湊著聽了幾句,忍不住抱怨,“奶奶,你不能有了孫媳婦就把我當外人了。”
奶奶在電話裏麵罵他, “小混蛋我給你的改過的機會!”
霍錦臣嬉皮笑臉,把電話接過去,“奶奶,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改過,爭取盡管給你生個孫子出來。”
簡雨濃的臉忍不住發燙,梳妝台上的鏡子映照出她臉紅的樣子。
霍錦臣掛了電話,在簡雨濃臉上親了一口,“今天乖乖在家?”
“你有事就去忙吧。”簡雨濃暗中站遠一點。
霍錦臣見她逃避,嘖了一聲,“簡雨濃,你昨晚上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可是咬著我不放。”
“你閉嘴!”簡雨濃不想聽他描述具體的情況,下了床就不能好好做人,忘記昨晚上那些事嗎?
“好好好。”霍錦臣知道簡雨濃臉皮薄,也不敢鬧得太過,反正自己昨晚上夠勁。
霍錦臣眉眼含笑,“你來幫我打領帶。”
他昨天耽誤了一天的時間,今天必須要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
簡雨濃遲疑。
霍錦臣挑眉,“我這會著急出去,你是不是想我弄你?”
簡雨濃裏立刻挪過來,拎著他的領帶,認真替他係好。
霍錦臣個子高,打領帶的時候,簡雨濃還要他配合彎身。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額頭上,輕盈得如同羽毛掃過。簡雨濃忽然間想到昨晚上一些火熱的片段,他的呼吸如火,汗水滴落,水火交融,她幾乎都要化開了。
簡雨濃忍不住緊張。 她一緊張,手上的動作就亂了。
“這就好了?”霍錦臣拖住想逃破的簡雨濃,控訴她搞出來的豆腐渣工程,“簡雨濃,你是不是女人?”
女人不應該心靈手巧嗎?
“不是。我不是。”簡雨濃耍無賴,攤手,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痞子相。
霍錦臣自己飛速把領帶打好。
“你有意思嗎?你這是故意在我麵前顯擺你會打領帶?”簡雨濃想翻白眼,霍錦臣不讓她走,她提醒他看時間,“我知道你還趕著去上班。你和我耗著,耽誤你分分鍾上百萬的生意!”
霍錦臣又把剛剛弄好的領帶給拆了,“你重新來一次。”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好嗎?簡雨濃不動,霍錦臣也不著急,“你要是不會,我就留下來,咱們就在家幹點你會的。”
簡雨濃會的還真不多。霍錦臣這副樣子怎麽像是要把她按回床上一樣?
簡雨濃害怕這個混蛋真的不走,立刻硬著頭皮重新好好係領帶。
霍錦臣的呼吸懸在她的額頭上,簡雨濃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克製住想跑的衝動。
霍錦臣忍不住捏住她的手,親自教她這裏該怎麽弄,那裏該怎麽穿過去。
一個漂亮的溫莎結終於打好。
簡雨濃莫名有種自豪感,雖然是在霍錦臣的幫助下弄好的。
霍錦臣捏著領結,居高臨下得審視她,“這一次記住了吧。”
“記住了。”簡雨濃悶悶得回應。
霍錦臣摸摸她的發頂,把小媳婦抱到懷裏,“疼嗎?”
簡雨濃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什麽。
霍錦臣微涼的指尖從她浴袍的下擺往裏探進去。
簡雨濃瞬間臉紅得如同充血。
剛才霍錦臣注意到簡雨濃走路姿勢不太對,昨晚上他放縱太過,一開始還能控製,後麵就徹底放肆了。
“你……你……你……”簡雨濃一連好幾個你,霍錦臣把她一把抱起來,放回床上,“來,我給你上藥。”
簡雨濃又是一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錦臣已經把她浴袍往上撩,他輕聲誘哄,“分開。”
簡雨濃都要哭了,“你……別……我……”
“我們是夫妻。”霍錦臣手上微微用力。
簡雨濃感覺到溫涼的東西探入,整個人緊繃成拉到極致的弓箭,她甚至直接閉上了眼睛,將臉蛋埋到了旁邊的枕頭裏麵。
但偏偏閉上眼,感官就更加敏銳。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專注的目光,以及指尖的那抹溫柔。
短短的一分鍾就像是過去一個世紀那麽長。
霍錦臣把她的浴袍拉好,又把薄被給她拉上。
“我去上班了。”
霍錦臣把手擦幹淨,對床上裝屍體的簡雨濃道。
簡雨濃沒理他,臉紅到了脖子根。
她背對著他,黑發裏麵露出的小耳朵尖都是紅的。
霍錦臣走過去親親她,說了一句讓簡雨濃魂都差點嚇沒的話。
“怎麽辦?看著你,我又想玩了。”
昨晚上分明已經放肆了。
今天早上還想?
簡雨濃把自己埋到被子裏。
“霍三少,我跟你說,你這樣容易腎虧的好嗎?年少不知精珍貴,老來望床空流淚!你要小心!”
霍錦臣在她腰上揉了一把,“那我們可以試試。到五十歲我都可以弄得你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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